在严苛的自我要求下,高景轩的每一次训练都力求精准与高效。训练时,一位忠诚的护卫负责精准计时与计数,而他本人亦在心中默默同步,这不仅确保了训练的连贯性,更避免了沦为力量的奴隶,保持了心智的敏锐与活跃。
完成举石锁的锤炼后,他巧妙地将深蹲训练穿插其间,让上肢得以片刻的休憩与恢复,随后便是负重耐力跑的挑战。这一系列精心设计的训练循环,旨在全面激活并拉伸全身肌肉群,有效缓解大力量训练带来的肌肉疲劳与血液淤积,促进肌肉纤维的健康成长,同时提升身体的灵敏性与反应速度。
汗水浸湿了衣襟,高景轩却未有一刻停歇。转战靶场,他开始了弓箭技艺的磨砺。无论是立定射固定靶的千次速射,还是捕捉空中木块瞬息万变的移动靶射击,每一次拉弓放箭,都是对意志与技巧的极限考验。他左右开弓,交替进行,仅凭感觉与直觉,半小时内便完成了惊人的千次射击,其技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对于士卒们的训练,高景轩同样严格把关,虽受限于资源与场地,但他巧妙安排,确保每位士卒都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固定靶与移动靶的交替练习,不仅增强了他们的射箭技能,更培养了他们在实战中的应变与判断能力。
随着夕阳西下,高景轩终于完成了自己定下的一日训练量。正当他稍作休整之际,郑三匆匆而至,带来了几则重要的消息。关于野菜与草料的采集成果,他一一听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些资源为托云堡的冬季储备添砖加瓦。
然而,谈及军械粮饷的拨付问题时,高景轩的眉头不禁紧锁。得知粮饷仅按五百人标准发放,而他麾下已有六百余人,这无疑是个棘手的难题。他深知,若不能妥善解决,必将影响军心士气。于是,他果断询问详情,得知镇守府仍按旧册记录拨付,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穿上厚重的铠甲,戴上头盔,准备亲自前往镇守府,为托云堡的将士们争取应有的权益。在郑三的陪同下,他迈出了坚定的步伐,誓要为自己的兄弟们讨回公道。
高景轩闻言,怒不可遏:“岂有此理!我分明已将六百人的名册上报,为何只拨发五百人的粮饷?这背后定有蹊跷!”
郑三面露难色,低声说道:“景轩哥,我私下打听了一番,发现各地情况大抵相似,士卒们或多或少都面临着粮饷不足的问题。”
“那其他城邑、守捉、堡寨、戍所的将领们是如何应对的?”高景轩追问。
郑三苦笑:“还能如何?譬如我们托云堡,本就六百余人,粮饷却仅够五百人,将领们便只得将五百人的份额均摊至六百余人,虽非足额,但至少人人有份,不至于激起太大民怨。更有甚者,黑心将领还会从中克扣,到士卒手中的粮饷更是少之又少。您也知晓,自我们驻守此地两年多来,足额粮饷几成奢望,孙堡主在时便是如此,各地皆然。”
闻言,高景轩面色铁青,他从未细究过粮饷之事,未曾想竟有这般隐情。他转身问道:“我自接任堡主以来,仅发过一次粮饷,那次也是未足额吗?”
郑三摇头:“确是如此。虽您家资颇丰,但我岂能擅自挪用您的私财补贴兵士?公私分明,乃是原则。即便您慷慨解囊,兵士们也未必知情,反易生误会。”
高景轩沉吟片刻,认可了郑三的观点,公私混淆确有不妥,更恐授人以柄。他本欲向疏勒镇守李晔反映此事,但既知各地通病,李晔或许亦牵涉其中,此行无异于自讨没趣。
“那另一事是何?”高景轩转而问道。
“哦,今日疏勒镇驿站送来数封书信,其中一封是您的家书,我猜应是伯父母应允了您与公主的婚事。”郑三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高景轩。
高景轩接过书信,迅速浏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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