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姣好,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她身着一袭精致的史国传统服饰,色彩斑斓,珠翠点缀,更显其高贵不凡。
斯谨提笑道:“将军,此乃本王特意为贵国皇帝陛下挑选的史国佳人,她不仅美貌无双,更精通琴棋书画,才艺出众,愿以此作为本王对大唐皇帝陛下的一点心意,望将军笑纳。”
高景轩闻言,心中虽有惊异,但面上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拱手道:“大王如此厚礼,本使实不敢当。然,既是大王美意,本使定当将这份珍贵的礼物安全送达大唐,转呈陛下。”
斯谨提点头,满意地看着高景轩,继续说道:“将军此行任重而道远,还望将军多多保重。愿大唐与史国友谊长存,共谋和平,共享繁荣。”
高景轩亦拱手回礼,郑重道:“大王放心,本使定不负所托,定将大王之意转达朝廷。愿两国友谊如同那连绵不绝的丝绸之路,永远畅通无阻。”
言罢,高景轩勒转马头,带领使团缓缓启程。斯谨提与百官立于原地,目送他们远去,直至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高景轩一行人继续向西,穿越了广袤的草原与荒漠,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那些被大食人控制的国家。虽然如斯谨提所言,说服他们出兵并非易事,但高景轩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不仅深入了解了这些国家的实际情况,还收集了大量珍贵的情报,为日后大唐与西域各国的交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最终,高景轩圆满完成了使命,带着满满的收获与各国人民的友谊,踏上了归途。他的英勇事迹与智慧谋略,在大唐与西域诸国间传为佳话,成为了后世传颂的典范。
高景轩望着马车内的女子,不由自主地轻声赞叹:“真乃倾城倾国之色!”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赞叹与怜惜。
“哈哈哈……”斯谨提国王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其余礼物皆不足挂齿,唯有这位女子,不仅姿色无双,更擅长那令人心醉的胡旋舞,实乃我史国之瑰宝。今日,本王愿以此女为礼,献给大唐皇帝,略表我国之敬意与友好之情!”
高景轩连忙躬身行礼,语气诚恳:“末将代我皇陛下,深谢大王如此厚爱!大王请留步,末将等这就告辞,继续西行使命。”
“将军慢行,待到八月十五,我们碎叶城下再会,共谋大事!”斯谨提国王挥手告别,目送使团渐行渐远。
使团离开了史国,踏上了更为艰险的西行之路。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闻名遐迩的铁门关,这道关隘横亘于高山峻岭之间,玄铁色的岩壁与坚固的铁门交相辉映,门扉之上悬挂的铃铛随风轻响,仿佛在低语着过往的传奇。此处并非中原之地,而是位于后世乌兹别克斯坦的南部,见证了无数商旅与使者的过往。
穿越铁门关后,使团并未继续南行,而是转向西方,目标直指距离史国西边约一百八十里处的小史国,也称那色波,它静静地躺在独莫河的怀抱中。
在抵达那色波的前夕,使团于独莫水畔扎营休整。自离开史国以来,高景轩便安排陈清莹母女负责照料史国国王外孙女的生活起居,然而这位公主般的女子却异常挑剔,让母女俩倍感压力。从最初的吵闹到后来的沉默,她的变化令人担忧。
“将军,此女若再如此消沉,恐难支撑到大唐。”陈清莹忧心忡忡地向高景轩禀报。
高景轩闻言,眉头紧锁,随即决定亲自探视。他来到马车旁,陈清莹迅速撩开帘子,车内的女子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惊恐,显然对这位身披甲胄、威严不凡的将军心存畏惧。
高景轩意识到自己的威严可能吓到了她,于是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沉默不语,眼中满是茫然。这时,陈清莹轻声提醒:“将军,她听不懂汉语。”
高景轩恍然大悟,随即唤来通晓粟特语的扈从巴鲁作为翻译。经过一番询问,巴鲁告知:“将军,她叫曹野那,是曹国人。”
“曹野那……”高景轩喃喃重复,这个名字虽有些陌生,却又似乎带着某种熟悉感,“原来她姓曹,难怪听着耳熟。粟特人以国为姓,真是有趣。”
巴鲁进一步解释道:“在粟特语中,‘野那’意为‘最喜欢的人’,是对美丽与才华的赞美。而曹国人自然以曹为姓,这是他们的传统。”
高景轩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位异国女子多了一份理解与同情。他意识到,要让她重新焕发生机,不仅需要物质上的照顾,更需要心灵上的关怀与沟通。于是,他吩咐巴鲁继续与她交流,尽力缓解她的思乡之情与旅途的疲惫。
夜色渐浓,使团营地中灯火通明,高景轩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愿:愿此行顺利,不仅完成使命,更能让每一位随行者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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