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阎啊,这都是大伙商量好的,你可别不识大体。拖社会主义后腿,当资本主义少爷。”等话,来恶心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清楚,这哪是大伙商量的,分明是易中海一人的主意。可他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还有一回,院里组织活动,易中海故意不通知阎埠贵。活动当天,阎埠贵像往常一样出门,回来却发现院里热闹非凡。他上前询问,易中海却当着众人的面指责他不积极参与院里的事务,说通知早就贴在门口了,是他自己不留意。
阎埠贵气愤地说道:“易中海,你这分明是故意针对我!”
易中海却一脸无辜地说:“老阎,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会故意不通知你呢?是你自己没留意。”
不仅如此,易中海还找了傻柱和许大茂等人,让他们在阎埠贵的子女面前说他的坏话。
他对阎埠贵的儿子说,阎埠贵经常在外面说自己儿子没出息,是个小白眼狼。
对阎埠贵的女儿则说,阎埠贵打算把家里的钱都留给儿子。说女儿都是赔钱货,以后根本不会管女儿的死活。
阎埠贵的儿子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女儿也对他心生怨念,让阎埠贵心里既委屈又无奈。
这天,阎埠贵在路上碰到了易中海,易中海阴阳怪气地说:“老阎,最近过得不怎么样吧?这都是你自找的。”
阎埠贵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易中海,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咱们毕竟是邻居,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易中海冷哼一声:“哼,你现在知道服软了?晚了!”
阎埠贵回到家中,气得直跺脚。“这易中海,简直太过分了!”
系统安慰道:“宿主,别生气,我们的计划很快就会实施,到时候一定让他好看。”
阎埠贵点点头:“对,现在先忍着,等时机成熟,新账旧账一起算。”
又过了一段时间,易中海把阎埠贵已经被他彻底打压下去了,便更加肆无忌惮。
一次,院里的公共设施需要维修,费用需要大家平摊。易中海故意多算阎埠贵的那份,还说:“老阎,你家人口多,多分担点也是应该的。”
阎埠贵心里明白,这是易中海又在算计他,但他只是淡淡地说:“行,易中海,就按你说的办。”
易中海有点纳闷,这阎埠贵是真的不敢反抗?这系统,也不咋地吗?想到这里,易中海有点得意起来。
甚至有一次,院里有个难得的工作推荐机会,易中海明知阎埠贵的儿子符合条件,却故意把这个机会给了刘光远,还在背后说阎埠贵的儿子能力不行,根本胜任不了那份工作。
然而,阎埠贵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易中海的一举一动,收集他的罪证。
终于,有一天,阎埠贵发现了易中海在工作时间中。开着车,没有上班。这种懈怠工作,可在这个年代是大问题。
他兴奋地对系统说:“系统,我们的机会来了!”
系统说道:“宿主,先别着急,我们要确保证据确凿,一击必中。”
阎埠贵冷静下来:“你说得对,不能打草惊蛇。”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阎埠贵拿着确凿的证据,在全院大会上揭露了易中海的罪行。
易中海顿时装作慌了神,试图狡辩:“老阎,你这是诬陷,我没有!”
阎埠贵冷笑道:“易中海,你做的这些坏事,终于要大白于天下了。你以为一直能陷害我,却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得意的笑容,却一脸无辜的说道;“那个,我要申明一下。我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把轧钢厂买下来了。所以,我不需要上班。我这人比较低调,所以没有张扬,没有想到,被你当成我的把柄。”
“第二,今天的全院大会。聊的不应该是你阎埠贵,偷东西的事情吗?你把问题,扯我身上干什么啊。”
院里的众人听到易中海的话,这才看清了阎埠贵的真面目,纷纷指责他的不是。
“是啊, 人家一大爷多有本事的一个人。车间主任,娄半城娄厂长,那个没来吃过饭。这种级别的人物,上班才有问题吧?”
“是啊,这嫉妒心,都快写脸上了。这种人,我真懒得跟他为伍。散了吧,还自证清白,这人品,就算有证据,我也不信他。”
“你说的对,走了,不想看阎埠贵这个小丑,在这里表演。以后大家记住,防火防盗,防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众人的话,直接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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