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坛中的十字架上绑着的绳子上,有了主意。
这绳子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必然不结实了,这法子虽可行,但工具不能是祭坛上的绳子,目光落在了林中的藤蔓上,他几下斩了一根长长的藤条:“先试试结实与否。”
随手甩出藤蔓挂在十字架上,再用力一拉,那十字架轰然倒下,藤蔓完好无损。
“可行。”子漾高兴不已,已经跃跃欲试了。
那可是荼罗白啊,只在古籍中见过的花啊,和荼蘼开在一块,却比荼蘼更为罕有的啊。
沈镜辞将藤蔓系在她腰间,又试了几次,这才放她下去,幸好藤蔓够长,足足往下放了两米多,洞穴里味道更重了,熏人得紧,且越是往下,越是冷嗖嗖的,她倒吊着伸手去够崖璧上的荼罗白,还差了一点点,吃力的抬头往上看去,只见着一根藤条和圆圆的太阳,那阳光还有些刺眼,她大声喊道:“师父,再放一点。”带着回声。
那藤蔓果真又往下放了一点,她伸手一下子便够住了荼罗白的根,崖璧上是一片黏腻,像是某种动物的唾液,但她的注意力在手上的荼罗白上,一把拔起握在手里,欢喜的喊道:“师父,我拿到了。”
藤蔓开始往上拉,说时迟那时快,她只感觉虎口被刺了一下,整个身子都麻了起来,握着荼罗白的手都有些颤抖,差点握不住,慌慌张张的塞进衣襟里,只觉得脑袋渐渐沉重起来,洞穴里的寒气阵阵,冷得人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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