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道长看着点儿这里,我们事成之后,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瞎子中气足了不少。
余文面露恍然之色。
许多新点点头,说:“悠悠应该还没睡,我让她给两位开车。”
我本来想拒绝,瞎子答得比我快,说了有劳。
随即他声音很低,说去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伤不了许家的人。
我便不好说什么了。
许多新摸出来手机打电话。
余文则没有多言,双手交错在一处,脸色和善。
不多时,许悠悠就过来了,她稍显的有些憔悴。
许多新交代两句后,她先是和瞎子行了礼,恭敬打招呼后,又喊了我一声陈先生,才往外走去。
瞎子的表情似有一些不自然。
他并未多言,又拉着我往外走。
等到了许家大门前停下,许悠悠说她去开车。
瞎子微微垂着头,一言不发。
等到许悠悠驱车出来,我们上车后,瞎子先说了一个地址让许悠悠开过去,便斜靠在车窗上,像是睡着了似的。
半小时左右,车便停在了一处地方。
这儿还是荆州的市区内,一侧临着胥江,另一侧却是个公园,公园里头有个山峦阴影。
荆州多山水,城中山便不少。
瞎子缓缓抬起头,脸色愈渐苍白。
“小姑娘,你是许家的大小姐吧?”他忽的问。
“陈先生……您叫我悠悠就好了。”许悠悠轻声说:“我知道箐箐的,我们还是一个学校的呢。”
“哦?那你和陈千叩,早就认识了?”瞎子再道。
“嗯嗯,算是。”许悠悠回答。
这几句话,我听起来没什么异样,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瞎子声音有些飘忽和低哑。
相术中,听声就可以辨别许多东西,先前瞎子和我争论的时候,没有掩饰过自己,我能听出来他有没有撒谎。
现在,他刻意变了变语调,我就听不出来他言语的目的。
字面意思上,他又没什么目的。
只是和许悠悠搭了话而已。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神经太过敏感,以至于才会分辨瞎子的一言一行了……
“嗯,挺好的,都是同学,那以后,你可得照顾着点儿箐箐,对了,我们下车后,你往右边儿开五百米左右,那里有个凹口,方便停车,陈千叩等会儿会从那里出来。”瞎子又道。
“嗯嗯,我去那里等你们。”许悠悠显然没注意瞎子只说了我。
随后我同瞎子下车了。
鬼使神差的,我瞥了一眼耳镜。
耳镜中,刚好就能看到许悠悠的脸。
我脸色忽地一变。
因为许悠悠的面相,不正常!
先前开车的时候,许悠悠都没什么问题的。
可现在,她口鼻有青黑气灌入人中,人中尖儿又有一枚黑红色的血痣。
青黑气是暴毙,那血痣问题更大。
鲜红血痣,叫做出墙痣,代表女人开放,私生活乱,人尽可夫。
血痣黑红,便代表强迫。
许悠悠马上就要受人玷污之灾。
玷污,加上暴毙,就是奸杀相格!
“快天亮了……时间不多了……陈千叩,你看到前边儿那座山了吗?我们得马上过去。”瞎子略带粗气的话音,恰逢其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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