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刘轻云从学制药开始一直都是以身试药,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味道。
陈晔在她或许还会娇气两句,身边没人刘轻云也能忍。
张云雷在药浴里苦熬了三天,嘴都咬破好几次了,偏偏刘轻云每次都给他抹药,让他想卖个惨都做不到。
“磊子,你……”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的身体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桃花……大片大片的桃花……
刘轻云说过,桃花长满全身张云雷就会没命。
眼看着没有多少空地了啊!
“没事。”张云雷随意的擦干身上的药汁,一点也不慌。甚至还有心思嘲笑杨九郎的杞人忧天,让他把心放宽点。
杨九郎瞪了他一眼,不要命到这个份上他也是第一次见了。
刘轻云在后院练着功,趁着陈晔不在赶紧学,不然张云雷好了之后她怎么应付啊?
可是运气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掉的,下意识将内力灌进双腿,两种相冲的功法顿时让她小腿一痛,从两米高的梅花桩上摔了下来。
疼死了!刘轻云抱着小腿倚靠着木桩坐在地上,等腿上的刺痛过去继续练。
练功哪有不吃苦的,更何况刘轻云在武功上本来就没有多少天赋。刘轻云心里背着草药诀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怕自己疼哭了。
“这么拼啊。”张云雷心疼的看着冬天里练出一身汗的小丫头,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随便练练。”刘轻云站起来活动双腿,嘴硬的说道。
轻功心法都是大同小异的,无非是借力点的不同还有各门心法运气的差别。
踏雪难就难在,它不需要运气,刘轻云之前练功的习惯都得完全摒弃。
“你不是有内力吗?干嘛要练这不需要内力的轻功啊。”张云雷不解的翻着桌子上的蓝皮书,不需要内力辅助,就需要运动神经特别发达。
这也不是一两天能练会的。
“保命。”刘轻云等腿上的痛过去,一跃上了最矮的那根木桩。
这次终于成功走完了一圈,从那根三米高的木桩上翩然落下,坐在张云雷对面的石凳上喝茶。
哪怕累到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刘轻云喝茶的动作依然一板一眼。张云雷不由得想起他们师兄弟练完功,一个个都是爬到茶桌跟前端着壶喝的。
“晔子护着你不够吗?”
“人得自己立得住,旁的都是虚的。”刘轻云不意外他这么说,她也的确完全相信四哥。
可是四哥又不可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自己也是个麻烦体质。这张脸就能招来不少不怀好意的人,更别说她脑子里的药方了。
以前在陈家的时候旁人夸她一句好看是奉承是恭维,现在……单纯夸的还真没几个。
“你和一般二十岁的小丫头还真不一样。”张云雷不意外她的话,他感觉刘轻云还能给他更多的惊喜。
“一样的叫复制粘贴。”刘轻云恢复了力气,又去梅花桩上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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