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陶阳揉了揉眉心,往后仰倒在木榻上不愿意起来,到底梦到什么了呢?
为什么他有种很伤心,很难过的感觉,还……特别恨。
他在恨谁?陶阳捶了几下自己脑袋,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阿陶哥哥!你看我戴这凤冠好看吗。”
“阿陶哥哥,我也会唱贵妃醉酒啦!”
“阿陶哥哥,不是我干的!”
“阿陶哥哥……”
一句句的阿陶哥哥喊的陶阳头痛欲裂,让他有种落泪的冲动,是谁!到底是谁在喊他!
陶阳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又沉沦在更深层的梦境里,他想见见那个喊他阿陶哥哥的人。
四合院里,刘轻云饶有兴趣的和一直盯着自己的陈晔对视,“你已经看我一天了,你没有别的事想做吗?”
“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陈晔叉起一块水果喂到刘轻云嘴边。
刘轻云往后一靠避开了他的投喂,“我新调的香好闻吗?”
“香?你点香了?”陈晔自己吃掉那块水果,吸了吸鼻子,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张云雷苦哈哈的喝着刘轻云给他配的药,明明能做成药丸一口吞了,非煎成汤药给他喝,他到底哪里得罪这个活祖宗了。
杨九郎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坐在高脚凳上看陈晔和刘轻云相处,总感觉怪异,“磊子,你觉不觉得他俩今天都挺奇怪的啊!”
“奇怪?”张云雷被苦的就差原地跳一个霹雳舞了,这就是黄连煎的吧!连喝一大口水又吃了个芒果干才压下去,“她这两天一直奇怪。”
活像他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一样。
杨九郎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他俩说的是一回事吗?再说了,就算药苦也是为了你身体好啊!你知道这一碗药多贵吗?
刘轻云单手托腮,笑盈盈的看着陈晔,“确实没什么味道,安神的。”
陈晔顺着她的话夸了两句,准备去端茶杯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我的手怎么没力气了?”
“都说了,安神的。”刘轻云没有惊讶,嘴角的笑意依然那么温柔。
“云云你又调皮了,快给我解开。”陈晔嘴角的笑快勾不住了,怎么可能!他装的不像吗?
“你已经丧心病狂到连晔子也不放过了?”张云雷现在连大脑都是泡在黄连里的,快被苦成核桃仁了!看到这一幕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晔哥从来不喊我云云。”刘轻云戳破他第一个漏洞,因为作为陈青筠的时候筠筠是家主爷爷他们喊的,四哥叛逆就要跟他们不一样。
哥哥姐姐们大多喊她,竹子。
“就是一个称呼,你不喜欢我改了就好了。”陈晔,不!苗无柏还在死撑,他的易容术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别装了,有点恶心。”刘轻云端起桌子上茶杯,四哥从来不喝红茶,哪怕是在冬天。
“这不是晔子?!”杨九郎被这个消息吓的手上咖啡都端不稳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人和陈晔长的一模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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