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走火。
我飞起一脚,踢在他拿枪的手上,这才勉强把枪夺下,然后按住他的肩膀。
“你放心吧,有我在,领主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又说,汉斯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很明显对我这句话表示怀疑。
两人被带回了瓦列里格勒,一进调查局的办公室,我们就对上了帕夫柳克领主的眼睛,那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好像两天没有睡觉了一样,宛如被鲜血染红的湖泊。
“给我滚过来!”
他明显喊的是躲在我身后的汉斯,语气凌厉而严肃,仿佛是一头即将爆发的猛虎,而汉斯则是他的猎物。
“领主,您看,他们什么都不懂,很显然他只是……”
我话没说完,帕夫柳克一把从我背后拉出了汉斯,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汉斯差点倒在地上,仿佛他就是一个被狂风席卷的落叶。
莫妮卡站在一旁,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她不敢哭出声来,只得默默流泪,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
“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我真想宰了你!”
帕夫柳克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杀意。
帕夫柳克抄起角落上放着的一根铁管,照着汉斯的腿狠狠地打了下去。
这一棍险些打断汉斯的腿,我吓了一跳,急忙拉住领主,就像一个在狂风中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算了吧,算了吧,他不懂事,我帮你把枪找回来了。”
话毕,我把别在腰间的猎枪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帕夫柳克领主抚摸着枪,心中一颗大石头落地了,我知道他这枪承载着太多回忆,它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当晚我在军备营帐里给他俩铺了睡袋,随后我开始检查起了汉斯身上的伤口。
腿上一块淤青,脸也被打肿了,若不是我拦着,说不定他早就被领主打断一条胳膊或者腿了,我帮他涂上医用碘酒,汉斯低着头,仿佛对自己盗窃的行为感到十分愧疚。
“行了行了,以后不要偷东西了,这种行为是遭人唾弃的。”
我耐心地劝解道,
“如果不偷东西,我就得挨饿,我也是迫不得已嘛。”
我眼含愠怒,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嘿,你小子还嘴硬,你偷谁的东西不好,非得偷领主的,你看你这一脚是不是踢到铁板上啦?行了,吃点东西,准备睡觉吧,今晚安分一点,你要是偷跑出去让领主逮住了,他可是会枪毙你的!”
我吓唬他,他只是把脸扭到一边,真是个倔强的孩子,仿佛一头倔强的小牛,不肯服软。
夜莺提着个篮子走了进来,里面有两块面包和一根腊肠,两个孩子把面包和腊肠分着吃了起来,这时候,夜莺开口了:
“实在不行你去给老爷道个歉吧,我觉得帕夫柳克老爷还是很好相处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汉斯不顾嘴里还有面包和腊肠,很快回应:
“得了吧,帕夫柳克老爷恨不得打死我,我再去给他赔礼道歉,我还是别过去找揍了。”
夜莺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偷帕夫柳克领主的东西,他的回答让我们很吃惊:
“羡慕呗,看着帕夫柳克老爷年纪轻轻就高高在上,我也想体验当领主的滋味,而且他的东西都很值钱,我可以拿这些换多少面包和腊肠。”
吃完了饭,两个人紧挨在一起躺了下来,没有过多言语,莫妮卡心疼地抚摸着汉斯被打肿的脸,他的脸像一个发酵的大列巴,上面还有五指印,她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行了,莫妮卡,不就是挨揍嘛,我明天去给他道歉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汉斯便敲响了领主府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奶奶,领主叫她瓦妮莎阿姨,曾是老领主统治时期的一名仆人,现在是府上的管家,汉斯上前鞠躬。
“奶奶好,我叫汉斯,请问领主老爷起床了吗?”
白发苍苍的瓦妮莎牵着汉斯的手进入了领主府,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慈祥。
帕夫柳克领主昨晚睡得很好,因为他视若珍宝的猎枪找回来了,一切事物平息下来,他的气也慢慢消下去了。
“老爷,请您原谅我的行为,我向上帝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汉斯站在帕夫柳克领主的面前,真诚地向他道歉,他的声音就像教堂里的钟声,清脆而洪亮。
“别跟我扯什么上帝,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那玩意儿,我给你安排个任务,就当是赎罪了,事成之后,还有奖励。怎么样?”
汉斯对于这件事感到非常好奇,但当他听说可以借此机会赎罪时,便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下来。
\"我甚至还没告诉你具体的任务内容呢,你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我得提醒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
西南角突然又冒出了一股新的敌对势力,他们比之前遇到过的任何对手都要强大得多。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我们急需一名间谍深入敌方辖区内部,与我方里应外合,一举将西南方的席林拿下。而眼前这个曾经连监狱都能轻松逃脱的小子,无疑成为了执行这项任务的绝佳人选。
\"请您放心,我现在就出发吗?\"
汉斯显然是个急性子,一听到任务内容,立马准备行动起来。
\"别急,别急,别急!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对你进行一番专业的培训。这样吧,你先去找娜塔莎长官接受一段时间的学习和训练,然后我再看看成效如何。\"
帕夫柳克领主说完这些话后,汉斯兴高采烈地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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