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宋倩细心地给英子教着各种各样的生活技能,怎么手洗衣服、怎么套被套、鞋子要怎么刷,衣柜要怎么整……准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品药品。
其实英子没有宋倩想的那么生活白痴,她都会,只不过宋倩照顾了英子十九年,当妈妈的,总会不放心孩子出门在外,英子也耐心地一样一样去学,确实有些东西,宋倩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做起来要比英子的方法简单地多,来自妈妈的智慧。
过年前英子查出来抑郁症,宋倩也去看了心理医生,自己又看了很多书,调整的还不错。宋倩有时候再回想起英子高三的事,也会思索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样做,为什么有那么强的控制欲,明明以前也支持英子去天文馆当志愿者,也支持英子玩乐高,还经常跟英子一起去看电影,高三那年为什么就那么敏感?一点就炸。大概是因为在高三那个档口,宋倩的弦绷得比英子还紧,本来对于这个事家长就很紧张,加上她是高中老师,看过了太多高一高二学的很好高三却直线下滑最终高考失利走向另一种人生的孩子,虽然说高考不能决定人生,但是宋倩不能让英子在原本有把握的路上出任何差错。那个时候几年没怎么关心过她们娘俩的乔卫东又突然出现,频繁过来打乱她计划好的生活,她紧绷着的弦时刻处于临界状态,跟英子爆发了好几次矛盾。
那个充满压抑气氛的新年,宋倩很难受,那时候她还没完全接受英子患有抑郁症,更接受不了她自己也有心理疾病,她躺着床上从自己怀孕、英子出生,想到了英子长大到18岁,怎么就这样了呢?宋倩一个人边想边哭,她去找童文洁聊过,也去找心理医生聊过,过了好几个月,经过多方疏导,宋倩才回到了一个相对健康的状态,跟乔卫东和好,也减少对英子学习的压力,后来英子填志愿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她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更重要的呢?
但是乔卫东,却对英子要求的自己去南京有一百万个不同意,这不又到了每日一歌,还是那个熟悉的小酒馆,乔卫东喝酒方圆吃草。
乔卫东抿了一口酒又把酒杯放下:“她为什么就不让我们送呢!她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我真是不放心!”说完又端起酒杯喝了口。
“这事儿宋老师什么态度?”方圆夹了一筷子草塞进嘴里,就了口酒,还挺辣。
“宋倩同意了呗,她现在挺随英子的,英子要干嘛基本上都不拒绝。”乔卫东手握着杯子,想着宋倩近来跟英子的相处。
方圆放下了筷子:“人宋老师都同意了你还在这儿犹豫什么?你说你,过去那么多年也没关心人家娘俩,这会儿想起来管孩子了?英子比方一凡小一点吧?我记得是秋天的,这马上就19岁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不一样!方一凡是男孩儿,英子是女孩儿,不一样。”乔卫东放下酒杯,两眼盯着紧握的双手。
“怎么就不一样了,过了十八岁,那都得负法律责任。咱英子又不是没出过远门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以前宋老师带着全国各地到处玩,还有这次你们去欧洲,英子什么样你也看到了,还能丢在南京不成?”妇女之友人生导师方圆又开始上课了,“你看啊,我以前也觉得方一凡就一小孩,屁都不懂,但是这次艺考,方一凡自己拿主意,跟同学去各个学校考试,北京、成都、南京、上海,都他自己,还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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