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紧张地问。
“当然可以了。”南安长公主问陆惜晚,“惜晚,你说呢?”
“嗯。”
听到陆惜晚答应,国公夫人这才接过梳子走上前来。
看着铜镜里面映出的陆惜晚的脸,国公夫人眼含热泪。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泪滴从国公夫人的眼中滑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感触,高兴得掉眼泪了。”
说完抹了一把眼泪后,继续梳完了头。
“王妃,你日后定要平安顺遂,健康长寿。”国公夫人说。
“嗯。多谢国公夫人。”陆惜晚道。
到了时辰,陆惜晚上了花轿。
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宋夫人再次咬碎了后槽牙。
想她女儿出嫁连这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陆惜晚这黑心肝的,当初要是肯给她女儿一点,她女儿也不用成日被打了。
可这些宋夫人现在也只敢想想了。
别说陆惜晚的嫁妆了她不敢觊觎了,还生怕做错一点事情惹了陆惜晚的不痛快。
定北王妃,现在的她完全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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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的队伍一路从陆惜晚的小院行至定北王府。
队首入了王府的门了,队尾都还没有出小院。
新房内,陆惜晚手指团扇,端坐床沿。
她将面前团扇移开一些,探头细看这房间。
这房间是萧珩的卧房,此前她就来过一次。
不过之前装点素雅,冷冷清清,今天都布置上了红色,多了些喜庆。
陆惜晚刚看了两眼,就听到开门声,是萧珩就来了。
萧珩的身份和身体状况摆在那里,自是没有人敢劝他喝酒,拦他作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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