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以承袭大统,余相国不会选择扶持他上位。”
萧珩又说:“他继位后,处处受到掣肘,前朝由余相国把持,后宫由余贵妃把持,他虽为皇上,却过的很是压抑。他一直在布局试图掌控朝堂,做一个真正的帝王。”
陆惜晚问萧珩:“你是为了他才会在十岁之时就入军营的吗?”
萧珩沉默了,片刻后才道:“他占一部分的原因。”
陆惜晚从萧珩的反应判断出,萧珩是曾有过这样的念头的。
他是有在为他的哥哥谋划的。
只是他的哥哥并不这样认为。
陆惜晚说:“他该相信你的,你不是贪恋权势的人。”
萧珩说:“你相信我,未必天下人都信我,更何况处在他这个位置上,又是见惯了兄弟相残。”
陆惜晚说:“我能理解他的行为,但我不会同情他,因为他伤害的是我看中的男人。”
萧珩一滞,心跳漏了几拍。
他在心里面告诉自己,陆惜晚说的有些话并不能全信。
可心里又忍不住想要把这话当真。
或许在不曾为人知道的内心深处,他也曾渴望过这样的一个人,这样坚定地说着理解他的话吧。
陆惜晚没注意到这些,她继续说:“也就是说,我能将你医好的事情如果被他知道,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再次加害我们两个对吗?”
这回不是萧珩一个人了,而是陆惜晚也要被一并除掉了。
“是。”萧珩给出的回答很笃定。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萧珩就告诉陆惜晚,他的王妃并不好做。
战王之名虽为天下人敬重景仰,却同样是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如果能按照那些人预计的死去倒也还好,如果不能,必有后招。
陆惜晚笑:“那要不我们就谋权篡位吧。”
谋权篡位四个字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从陆惜晚的口中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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