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看样子,这里头的东西确实不一般。”
“也不好说,他对什么事情都紧张。”陆惜晚评价。
不是她看不起皇帝萧乾,实在是萧乾做的种种都让她觉得他不是一个大气量的人。
给萧珩下毒,行刺卫国公。
谁有功,谁有望,他就想除掉。
明着不能除,暗地里也要除掉。
萧珩欣赏地笑了:“晚晚说的有道理。”
陆惜晚说:“我们就静观其变吧,闯人坟墓的事情我可不想做。”
“听你的。”
萧珩目光宠溺,陆惜晚并未注意到。
两人正聊着天,北齐的人找了过来。
带头的正是拓跋玦,他身边还跟着谢语柔。
拓跋玦审视地看着萧珩和陆惜晚。
这两人不仅选了个视野极佳的山头,还在这里搭建了帐篷,置办了桌椅,泡了茶,摆了茶点。
“战王和战王妃好兴致。”拓跋玦评价道。
陆惜晚靠在萧珩的身侧,抬眼看着依偎着拓跋玦的谢语柔。
曾几何时,她和谢语柔还是宋承之的现任和前任,还曾因为争夺宋承之的正妻之位爆发冲突。
如今宋承之尸骨未寒,她们两个人都已经靠在了别的男人身侧了。
要是宋承之泉下有知的话,会不会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直接从坟地里爬出来呢?
“谢姑娘好本事啊,竟连北齐的三皇子都能攀附上。”陆惜晚出声讥讽。
谢语柔垂眸,神情委屈。
拓跋玦帮谢语柔回应:“王妃说这样的话合适吗?你自己才是攀附上了战王殿下。谢姑娘可没有攀附我,是我求她留在我的身边的。”
萧珩回:“王妃可不是攀附于本王,而是本王求王妃垂怜。为了让王妃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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