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玦眼睛眯了眯,对这样的回答产生了些许怀疑。
这定北王夫妇是怎么回事?是对自己的招数特别有信心吗?
顿了顿,李凌又说:“只不过王爷说,丑话要说在前头,这些士兵到底是中了蛊毒之人,那蛊虫不太受控制,要是蛊虫自己跑出来……出了什么岔子……”
李凌故意拖长了尾音。
“这你大可放心,我北齐自有对付蛊虫的法子,只要到时候你们别求着我们帮忙就行。”拓跋玦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那就行,不然三殿下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可就是两国邦交的问题了,我家王爷虽已不管朝政,却也不想边境百姓无端遭难。”
“哼。”拓跋玦哼了一声。
拓跋燕在后面轻笑出了声。
拓跋玦转头,冷眼瞪了过去。
拓跋燕不仅没有因此收敛,还笑得更加明媚了。
她不怕拓跋玦的。
随后李凌带着拓跋玦一行到了距离陆惜晚只有三步远距离的地方。
因为事发突然,受蛊虫之害的士兵们只能躺在地上。
上方临时用白布支了一块幕布,勉强为他们遮挡住太阳和雨水。
陆惜晚将这些已经动弹不得的士兵们摆放成奇怪的样子。
然后又在地面上画着奇怪诡异的图案。
像是某种古老又神秘的图腾。
她的这种怪异行为看得拓跋玦直皱眉。
“定北王妃该不会是想要依靠邪术来祛除士兵们体内的蛊虫吧?”
语气里的鄙夷根本掩盖不住。
“王妃这么做自是有她的道理的,三皇子不相信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未必不存在。”
李凌回答,语气铿锵有力,仿佛他也坚信着某种神秘仪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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