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君子剑是自带屏蔽法阵的,不然这会怕是已经被联查局的无人机给盯上了。
“前......辈......饶......”
被君子剑扎住的小姑娘嘴角流着血,一脸凄苦的看着吴尘。
吴尘赶紧解释。
“不......噗咳......”
刚脱口一个不字,吴尘却发现胸口一股杀气马上就翻涌上来,赶紧咬紧牙关将其镇了下去。
长生剑虽然名字听着十分健康养生,但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凶剑。
只要把敌人都干掉,我就能活的好好的!
这是吴尘早年间对于长生剑诀的理解。
虽说不敢保证这种理解的对错,但至少他秉承着这样的剑道修炼到了半步剑仙。
听到不字的小姑娘顿时眉毛一拧,脸蛋上也露出了一股子狠劲,但身上却还是做不出半点动作。
虽然吴尘只是剑胎初成,但他的剑心却属于是老瓶装新酒,尤其是此刻正突破完毕,这未作收敛的威压,哪里是一个小孩儿能扛住的?
此时的形势虽说复杂,但整个事情也就短短数秒左右。
下一秒,空中僵持的两人便狠狠的扎向了青工大校区的后山----也就是吴尘一开始用扶摇剑锁定的目的地。
这片后山经常被青工大的教授们拿来做实验,早就被设下了重重禁制。
“乒!”
“噗!”
一声轻微脆响过后,尘埃落定,小姑娘则是被君子剑钉在一棵古树上,眼看着口里就只剩下出的气儿了。
吴尘赶紧快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君子剑,随后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
长生剑奥义,春华。
整个后山瞬间升起一阵绿色光芒,所有草木皆是为之一振,如呼吸一般有节奏的舒展着身体。
磅礴的生命气息甚至穿越了禁制的封锁,席卷了整个青工大校园。
青工大的学生们皆是一脸的惬意和幸福。
一方面是来自吴尘这道生机勃勃的剑意,另一方面......上一次有教授在后山闹出这么大动静的时候,直接让整个学校停课长达一周之久。
“前......前辈......?”
躺在树下的小姑娘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吴尘。
“好!”
真是一枚绝世的好胚子啊!
吴尘赞叹的看着她的眼眸。
那是一汪暗紫色的星云,正中瞳孔又是清亮的群青色。
鸿蒙剑瞳。
拥有鸿蒙剑瞳的修士,对任何功法都有着极强的免疫性,可谓是学啥啥不会,练啥啥不精,但没有任何一个老师敢小瞧这样的弟子。
因为每一个鸿蒙剑瞳最后都成为了一派宗师。
自创功法,开宗立派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算是最低成就,颠覆传统理论,开拓全新领域才是鸿蒙者的最终追求。
小姑娘听闻吴尘一个好字,稍微愣了愣,然后起身做了个揖:“前辈好,晚辈宁晓白。”
“嗯......黄昏剑冢晓夕阳,兵书折笔宁留白。不错的名字......”
吴尘点了点头,眼中似有往事拂过。
“前辈见笑了,家师倒是不怎么懂诗词,就是想让晚辈活的通晓明白。”
小姑娘红着脸小声答道。
“咳咳,啊呵,呵呵......”吴尘尴尬的用脚指头抠了抠鞋,忽然神情一滞:“不懂诗词......宁......宁长雨?”
“咦?前辈认识我师父?”
宁晓白揉了揉胸前的伤口,发现已经没有丝毫疼痛,这才幽幽叹道:“父债子还,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前辈若是和师父有仇,那这一剑扎完,可有些消气了吗?”
这番话可真就让吴尘彻底红透了老脸,赶紧连连摆手:“不不不,小丫头你误会了,我刚才确实是无心伤你......”
“滴~滴滴~滴滴~滴滴~”
宁晓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啊啊啊要迟到了!前辈再见!”
吴尘这话还没说完,就见着宁晓白把手机往兜里一塞,然后蹲下身子,起身一跃。
跳起一尺不到的宁晓白顿时傻眼了。
“哎?哎哎哎?我真气呢?”
“唉,我虽治疗了你的伤势,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小伤,初愈之下还是不要运行真气的好......要不你还是请个假吧,嗯算了,你哪个班的我去帮你说一......”
“不行不行,今天第一次上课!绝对不能迟噗......”
宁晓白话没说完,张嘴喷出一个绿色烟圈。
吴尘挠了挠头。
“前,前辈,您真的治好我了吗?”
宁晓白一脸苦楚的看着吴尘。
“真的治好了!我这一剑名曰春华,那可是天地间最为纯粹的生机法则......”
宁晓白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了吴尘一眼,然后再次做了个揖,转身往山下飞奔而去。
“哎......”
看着宁晓白的背影,吴尘只觉的一个头十个大。
宁长雨,瀚蓝剑宗掌门人。
瀚蓝剑宗的创始人曾经在天剑派做过客卿,所以两个门派之间便算有点沾亲带故,逢年过节时常都有些往来。
宁长雨和吴尘便是这样结识,俩人性格迥异却又莫名的投缘,也就成了往年之交,时常在一起捉对切磋,而切磋的结果则是互有胜负,吴尘仗着天剑派主修杀剑,小胜居多。
而瀚蓝剑宗则是主修法剑,后来在几场战争中立下了几次奇功,又凑巧赶上了东煌修真界的造星运动,所以明面上比天剑派混的要好不少。
所以......这货把徒弟塞到青州来干嘛?
先不说干嘛,现在自己给这远道而来的师侄扎了一剑,那二皮脸要是知道了.......
不好,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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