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交谈间，两人已经到了夜兰瑷的房间。
微微侧目，夜兰瑷抬手，温柔地帮夜慕月整理了下耳边的碎发：“辛苦了。”
夜慕月回以一笑，看着夜兰瑷关上房门。
垂眸看了眼方才夜骁发来的消息，笑容自她的脸上消失，下一秒就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已经等候多时的夜骁看到进来的夜慕月，连忙上前。
“大小姐，您之前从霍老那里拿来的名单，我已经派人逐一排查，确定了并没有幸存者，但我们查到了另一件事。”
“查到了什么？”
“我们在排查过程中发现，裘家在Z国的人体实验从一开始就有很熟练的体系，所以我怀疑，这项实验可能在他们转移回Z国前就已经暗中进行了。”
眸光一沉，夜慕月眯起眼，还未等她多想，手机就突然响起，似是为了来印证她脑中方才一闪而过的联想。
“大小姐，我是小五。”
“嗯，怎么了？”
“我在莫家的研究所发现了之前裘家遗留下的一些资料数据，基本能确定裘家在华国时就已经有了人体实验的迹象，但因为莫家的干预，进行得非常不顺利，所以他们才会最终回到Z国。”
“有没有详细的实验对象资料？”
“没有，我查探了，应该是刚开始就被阻止了，所以并没有任何关于人体实验数据的资料。”
夜慕月沉默，电话那头的小五也跟着安静下来，等着进一步的指示。
突然，夜慕月眸光闪动：“那些研究数据，你有没有尝试复刻？如果注射进人体，会有什么反应？”
“有，但因为欠缺很多重要数值，我一时间还不能百分百的复刻出来，不过我有试着模拟过，如果人注射了这些药物，在外表上最大的体现就是伤口愈合速度，会比普通人快上许多。但这些还只是理论，没有实际证明，我也从未见过。”
刹那间，某些画面自夜慕月的脑中闪现。
华国，海苑，枪伤。
她见过，莫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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