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孤零零的头颅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正好和司徒破空对视,他的一只眼睛已经不知去向,嘴超越极限的大张着,但临死的哀嚎依旧堵在了他散落在空气中的气管里。
“这么没出息?”看着司徒破空的反应,靠床边站的任随行却轻轻的笑了,他伸出手轻打了一个响指,房间内的所有液体全都快速的结冰,包括那些血液。
“不进来坐坐?”任随行带着笑意的问道。
“坐就免了,还要解决外面的尾巴呢,”司徒杀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给破空留个好印象吗。”
说完,司徒杀就带上了房门闪进了自己的房间,司徒破空也是撞撞爹爹的跑了回去,他突然觉得,这个房间的肉酱没那么恶心了。
司徒杀是杀手,他也是单纯秉持着职业操守,虽然打打杀杀,也不至于那么暴力,能一击毙命的绝不浪费第二刀。
可任随行这个人,完完全全是虐杀啊,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至于搞得这么惨烈吗,这人内心是有多扭曲啊,前辈哥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成为哥们,他自己不会觉得奇怪吗。
司徒杀走到窗户边给窗户纸撕开了一个缺口向外看去,透过纵横交错的枝干,司徒杀也能轻松的看见,此时的院子中正站着十几个司徒家族的人观望着四周。
同时,只听嘎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两人心脏一紧,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看到是任随行不由得松了口气。
任随行闪进房间快速带上门,面色有些凝重的道,“一楼,有一半是你们司徒家族的人。”
闻言,司徒杀却平静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把院子里的尾巴清理了,”
“一楼的那些,如果发现不了我们的踪迹就不用理了,如果发现了,那就把他们引到没有人的地方慢慢解决。”
说完,任随行的脸庞也逐渐阴森起来,看的司徒破空一阵毛骨悚然,而司徒杀却不动声色的看着窗外,仿佛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司徒杀手指轻点地面,一缕缕祖气顺着墙壁蜿蜒向下像穿山甲一样在地下匍匐快速的前进,直到汇集在院中每个司徒家族的人的脚下。
一切都准备完毕,司徒杀心神一横,控制着祖气如竹笋般破土而出,瞬间从脚下刺进了他们的体内,一瞬间就将他们的内脏尽数绞碎。
下一刻,只见那些人就像是按下暂停键一般全都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了动静,突然来临的死亡让他们的姿势保存在了最后呼吸的那一秒。
做完这些,司徒杀并没有贸然出动,他闭上了眼睛展开地卷探查着院内和周围,确定没有生命后他才转过头对着另外两人点了点头,告诉他们没问题了。
“哈,我家傻大个一出手,对付这些小仔手到擒来的事~”任随行得意地笑了笑。
“走了走了,顺小道去天岭山脉了,”任随行摆了摆手一边往前走着,走到窗边灵活的翻了出去跳到大树上,如同猿猴一般在各个枝丫上跳跃跳到了地面上。
看他这番模样,司徒杀无奈的撇了撇嘴,往桌子上扔了两个金币就翻身跟了上去,房间里的肉酱,只能辛苦小二打扫了。
顺着蜿蜒的小路穿梭,不到一个小时,就看见了天岭山脉那郁郁葱葱的山脚,此时天还是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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