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二位选手派出的中军,呃...现在促织大会怎么这样,好没意思。”
老解说撇了撇嘴,后半句他没用内功,现场应该只有个别几人听到了。
其实两位选手的促织也没那么不堪,可能只是解说眼光有些高。
“不愧是曾连任五届促织将军的老前辈谢凌云,没想到这届促织大会还给他请过来了。”
龙瀚岳认识台上解说的老者。
“这场可没什么看头,还不如看看我的大将。”
萧言也摇了摇头,对台上的促织决斗没什么兴趣。
“李阳春胜!”
“第三场是山东泰山的金南珠对广东莲花山的宰父迁。”
“金南珠胜!”
“燕宛然胜!”
“樊茂胜!”
“接下来就是十二进六的最后一场比赛了,是山东泰山的太吾言对江南赤明岛的龙瀚岳。”
解说的声音有气无力,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照例,让咱们看看两位的中军,哦,看来接下来是一场龙争虎斗了。”
当看见二人的中军时,解说一下就精神了,声音中带着不属于老年人的活力。
萧言的中军正是那只‘吹铃’,此时正在罐中仰天高鸣;而龙瀚岳的中军也不甘示弱。
作为一只蛐蛐它可能不太合格,乍一看谁都会以为龙瀚岳的促织已经被蜘蛛吃掉了。
仔细再看,才能看出那是一只黑白相间的促织,背上的翅膀像是两片梅花一样,随着它振翅,经由台下内功高手的传导,连绵的尖锐鸣叫声进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对喽,这才是促织大会该有的样子,好厉害的两只鸣虫,不知两位虫友有没有给它们起名字,如果没有的话,我这正好有两个好名。”
解说老者若睡醒狂狮一般,此时整个会场都是他激昂的笑声。
台上不知何时响起了斗阵曲,与老人的狂笑和促织的高鸣相得益彰。
“吹铃!”
“梅花翅!”
两人不约而同的报上了自家大将的名字。
“那接下来便是先锋战,先锋亮相吧!”
萧言的先锋便是那只紫身红钳的促织,而龙瀚岳的则是之前江宁见过的那只淡青六翼飞。
“好好好,先锋战便是真色促织王对战青衣大将军,这场好看,台下的观众可是有福了。”
“芡草打牙,有牙有叫,提闸开战!”
两虫当即战在一起,在盆中上蹿下跳,最后还是萧言的先锋逊了一筹。
“哎呀,看来咱们的太吾传人还是不严谨啊,若他再仔细听一听自己的促织鸣叫,就能从微弱的鸣叫声中听出其中的萎靡,这真紫促织王便是在这气势上被压了一筹啊。”
谢凌云惋惜的说。
“锦袍还着银衬衫,六翼齐飞号无敌,山中闲虫休言勇,振翅骁将亦擒王。”
“下一场便是吹铃骂战梅花翅!”
“来促织大会就是来看这连番好斗,终于叫我等到了。”
谢凌云此时和之前有气无力的样子判若两人。
“芡草打牙,有牙有叫,提闸开战!”
这场又与上场不一样,两只促织没有直奔对手,反倒是在盆中对着鸣叫。
“好好好,这就骂起来,虽然咱不是促织听不懂,但肯定很难听。”
老谢是真爱看斗促织。
“坏了,吹铃怕是要遭重了,这梅花翅好快的脚力,根据我的经验,那双黑牙吹铃怕是遭不住。
好狡猾的虫子,这虫儿不光长得像蜘蛛,斗起来更像蜘蛛,咬一下就跑可真够油滑的。”
“吹铃败了!梅花翅的牙钳完全压制了吹铃!”
“形体天生似蜘蛛,背上梅花两片铺,腿脚圆长肚如玉,黑牙一副世上无。”
“龙瀚岳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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