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用金丝小小地绣了一个“琻”字。
少年右手微抬,两个男人架着一个低垂着头的人走了过来,两个男人走到离少年五米距离处,一放手,那人就松松垮垮倒在地上,显然是晕倒了。
见状,少年眉头一皱,并没有说话,身旁一个男子心领神会,上前就是一脚,见地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他又往那人身上浇了一杯凉水。
地上的人被凉水一惊,醒了过来,像只弯虾一样,捂着肚子呻吟着......
“王三爷,你挺会藏啊,找你那么久,要不是新闻歪打正着把你拍到,我恐怕还要再找上一阵子。”
椅子右手边的男人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王三爷,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地上的王三爷翻身坐起,急忙磕头求饶,小圆眼镜因为着急,已经滑落到了鼻尖,歪斜地挂着,十分狼狈。
“求少爷饶了我吧,我那会儿真不是故意要逃跑,是真害怕啊。”
“阿良,你怎么还是这般粗鲁,把我地毯弄脏了,从你工资里扣。”少年并没有回答王三爷的话,而是转头一脸无辜地看向刚才浇凉水的那个男人。
将近两米的男人面色一滞、脸色惨白,急忙朝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跪下,低头认错,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对不起,老爷,我错了!”
见少年依然没有反应,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上佩戴的匕首,歘地一下就要朝刚才浇水的那只手砍去。
那锋利的匕首闪着银光眼看就要落在手腕上,少年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地不屑。
“这么多年,阿良你胆子还是这么小。
算了,我去睡了,这个人要是实在嘴硬,那就往里灌上水泥,让它再硬些。”
少年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王三爷见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刚才他都快被吓得心脏骤停了。
当时,王三爷才把那个盒子放上黑市,就有人联系他,说这个盒子他要了,出价十分高,下一秒钱就到账。
王三爷喜滋滋地收了钱,心想占了大便宜,到时候再随便用几万块把陈立他俩凑合打发了就行。
结果,他把盒子交出去时,接头的人却问他卖盒子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定是蹚浑水,他想着先跑路躲一阵子,等风平浪静了再出来。
后来他转了店铺,被陈立逮到后,他就知道那些人迟早会找上门来,他便跑到了另一个城市,依靠自己的专业素养弄起了假古董。
没想到,这个势力竟然恐怖至此,自己还没有刑满释放就被保释了出来。
早知道这孩子这么恐怖,他那会儿一定乖乖配合,坚决不干傻事儿。
他忙不迭地一边磕头一边喊道,“少爷,我错了,卖盒子的那人叫王二三,就是一个开货车的!”
少年听了名字,眼里闪着看不清楚的光,诡异地朝王三爷弯了弯嘴角。
“你喊错了,叫我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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