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所在。
“头儿,你觉得杨逸云那天离开庆云楼后,会去哪家酒楼?”李贵跟在马贲身后,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渴望从马贲那里得到答案。
马贲停下脚步,环顾四周,目光中透露出思考与权衡。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不管是哪家酒楼,我们都要一家一家去询问,仔细收集线索,相信总归能找到我们需要的答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追寻真相的坚定脚步。
娄青补充道:“我觉得我们还应该再去杨屠户家的邻居王大娘那里打听一下,看看杨夫人当天是否在她家做针线活。”他的表情严肃认真,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马贲点头表示同意:“你说得在理,杨夫人的行踪确实极为重要。不过,我们先去下一家酒楼,收集完那里的信息后,再去王大娘家。”他的语气果断坚决,不容有丝毫的质疑。
三人继续前行,很快就来到了下一家酒楼。这家酒楼规模中等,装饰典雅古朴,透着一种古朴而温馨的气息。他们走进酒楼,找到了一位看似掌柜的人,说明了来意。
掌柜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天我确实见过杨逸云,他来这里收了货款后就离开了。”他的声音平淡而简短,似乎对这件事情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多谢掌柜提供的信息!”马贲向掌柜致谢,随后便带着李贵和娄青离开了酒楼。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执着。
离开酒楼后,马贲三人直奔王大娘家。王大娘是个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妇人,见到马贲等人到来,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
“王大娘,我们今日前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下,杨逸云遇害的那天,杨夫人是否来过您这里做针线活?”马贲开门见山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急切。
王大娘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的,那天杨夫人确实来过我这里。她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的位置,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和我聊天。不过,那天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地望向窗外。”她的脸上带着回忆的神情,声音轻柔而缓慢。
“您还记得她大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李贵追问,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王大娘,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王大娘想了想,说道:“大约是午后时分吧。我记得当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她收拾了针线活就离开了。”她的语气十分肯定,仿佛对时间的记忆十分清晰。
李贵心中一动,继续问道:“那您有没有注意到那天杨夫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情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王大娘摇摇头,说道:“没有,她和平常一样,除了有些心神不宁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的表情十分诚恳,让人无法怀疑她的话。
马贲沉思片刻,再次向王大娘表示感谢后,带着李贵和娄青离开了王大娘家。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案件的真相隐藏在一层厚厚的迷雾之中,难以捉摸。
回到州衙,马贲将收集到的信息向包拯和范桐进行了汇报。包拯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认真地听着马贲的叙述。
包拯发现,杨屠户遇害那天,杨郑氏的行踪似乎有些可疑。她虽然在王大娘家做针线活,但心神不宁,时不时地望向窗外,这或许与案件有关。
“会不会是杨郑氏与人通奸?谋杀亲夫?”包勉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让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贤侄,你提出的问题确实值得我们深思。”范桐深吸一口气,谨慎地回应道,“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不能轻易地将杨郑氏与谋杀亲夫联系起来。我们必须全面、细致地调查每一个可能涉及的方面,包括她的行踪、人际关系,以及她与杨屠户之间的夫妻关系等等。”他的表情严肃认真,语气沉重而谨慎。
“对。”包拯点头,“我们需要全面、细致地调查这起案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侄儿,你的推测很有价值,我们会将其作为调查的一个方向,但同时也会保持开放的心态,考虑其他的可能性。”
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揭开这起案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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