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领命,分头行动。范桐在府衙中来回踱步,面色沉郁,思绪紧紧围绕着案件的种种细节。
那府衙的大堂,高悬着“公正廉明”的牌匾,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历任官员的训诫。
夜色渐深,范桐仍未休息,手握着卷宗,时而蹙眉,时而叹息。
次日晨,包拯和包勉叔侄俩刚到府衙,正欲询问查探结果,就听到府衙外鸣冤鼓震响。
“咚咚咚!”鼓声连番响起,片刻后衙役来报:“范知州,有人击鼓喊冤,称有天大冤情,特来告知。”
范桐闻言,神色骤变,大声道:“速将击鼓之人带至大堂,本州要亲自审问!”言罢,整了整衣冠,大步朝着大堂走去。
公堂之上,皂班衙役手持杀威棒分立两侧,那棒身漆得乌黑发亮,透着一股威严。主簿坐在堂下记录,笔锋凌厉,神情专注。大堂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公案,案上整齐地摆放
范桐闻言,神色骤变,大声道:“速将击鼓之人带至大堂,本府要亲自审问!”言罢,整了整衣冠,大步向大堂走去。
公堂之上,皂班衙役手持杀威棒分立两侧,主簿坐在堂下记录,范桐头戴官帽,身着官服,威风凛凛地走上高台。“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范桐高喊:“带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不多时,击鼓之人被带到堂前,“扑通”一声跪地,道:“草民牛大力拜见范知州”!
范桐抬眸一看,原来是庐州更夫牛大力,问道:“牛大力,你有何冤?要告何人?”
“启禀范知州,非草民有冤,草民是为杨屠户案而来,有重要线索禀报。”牛大力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说道。
范桐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问道:“哦?案发当日你为何不报官?五日之后才来?是何原因?”
牛大力额头上汗珠密布,犹如草叶上的晨露。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话有些结巴:“范知州,草民当日心中害怕。案发时,草民路过杨屠户家,忽闻惨叫,草民胆小,不敢查看,便躲在角落里偷看,只见一人影从他家匆匆而出。次日听闻杨屠户遇害,这几日,草民心神不宁,思量再三,不能让歹人逍遥法外,这才来禀报。”
“哦?你说你见到了凶手?可看清是谁?”范桐急切地追问道。
牛大力惶恐至极,声音颤抖如风中残叶:“范知州,草民见那人貌似丁三。”
范桐眉头皱得如能挤出水来,目光如剑般盯着牛大力,怒喝道:“你所言当真?若有半句假话,本州饶不了你!”
大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压抑得让人难以呼吸。牛大力跪地,哭喊着:“范知州,草民句句属实,若有假,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范桐站直身子,脚步声沉重,在堂内踱步,怒火中烧。沉思片刻后,他咬牙道:“你先退下,待本州将丁三拘捕到案,再传唤你!”
牛大力如获大赦,连连磕头,额头上留下了血痕,嘴里嘟囔着:“谢范知州,谢范知州。”然后弯腰颤抖着退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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