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装盐的木箱。十艘大船也是真的被破坏了,沉入了水底。五十几名官兵、船员全葬身水中。听说只打捞起来十几具尸首。”
“听说?在你山阳县管辖内,你没有处理此事?”
“回皇上,扬州盐运使王希亮,江都郡守罗定怀,司盐校尉杨延,官阶都比我高好几阶,出事到现在就没有让微臣碰过此事。”
“那你如何猜测官盐还在?”
“微臣也着辛捕头从出事到现在就一直在暗访”
“微臣想尽快找出盐来,北方如今吃盐如此困难,微臣也想略尽绵薄之力”
“可有结果?”
“嗯........”
“你说,说错了也无妨,恕你无罪”
“谢主隆恩,皇上,微臣就将猜测的与您说说。
出事那晚,微臣派人去盐城往咱山阳的官道查过车的痕迹,不像载有重物。
要么在半道卸了货。
要么官盐从盐城盐场运出来时车厢里就是空的。
我觉得是第二种可能,半道卸货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搞定的。
船下了水遭遇水匪打劫,转移百万石官盐。盐船从出发到出事那会儿,朝夕之间时辰上来不及的。
还有打捞上来的人数偏差极大,有违常理。当晚我山阳县的很多渔民自发帮助官府加入打捞,不仅被王希亮与罗定怀制止,还封锁了现场。
这几年在微臣的治理下,别说水匪,山匪都没有。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流窜而来的海盗,又觉得不像。”
“周越深已到江都郡,你为何不与他汇报你发现的这些。”
“皇上,微臣确实不知道周大人已经到了,不然也不会错认您是钦差了,皇上这不重要。”
建承帝心说,怎么就不重要了,你哪一只眼睛觉得周越深的气质与我相配,确实罪该万死。
“微臣没有找到官盐,苦于没有证据啊。盐运司我管不着,山阳县归我管呀,整个山阳县我都快翻个底朝天了,愣是没找着。如果盐根本没有进我山阳县,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定怀也参与了?“
“微臣不知,押送陆运的是江都郡府的府兵。但有一点就是,从盐场出来,所有装盐木箱上全部都贴有封条,府兵是不可以打开检查的。他们也只能按照,盐运司的公文清点木箱,然后交接,双方签字。到了码头,府兵与司盐尉的水军,也是通过公文清点木箱,双方签字,完成交接工作。这三方都牵入其中。”
“那你觉得扬州刺史郭祟参与了吗?
“皇上,微臣更是不知了,也猜不好,您觉得呢,皇上”
“哼。你跟我这儿打太极啊,滚吧,抓紧时间去查。”
“遵命,皇上,微臣告退了。”陆行知退出馥幽院,拿着密旨,感觉像是做梦一般,摇摇晃晃回了主院。
回到主院之前,陆行知命人把家人都叫进了书房,他要好好安排安排。
待陆行知走远,夏侯煜安静地在建承帝身旁现了身。短短几日陆行知就能深受建承帝信任,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氏父女阴险狡诈,巧言令色,离他们远一点。
夏侯煜这几日陪同建承帝游走于山阳城各处,自然听到了关于陆梁两家退婚的事迹,令人瞠目结舌。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陆也溪,陆二小姐绝对没有傻过,嗯,他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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