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莱凑上前,咬在了陆云林的下嘴唇。陆云林“轰”的炸了,急忙推开姜莱。
哪曾想,姜莱轻咬着没松口,瞬间,陆云林痛到想骂娘。正要揍人,那个傻子松了口,就睡着了,陆云林气得吐血。
好你个姜莱,等你明日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非叫你给陆爷爷下跪不可。
忙出一身的臭汗,陆云林脱了衣衫,去了净房。
刚刚还睡成死猪的人,两眼睁得老大,隐隐的坏笑。
陆云林泡在木桶里,仰头闭着眼,长叹,“舒服。”
陆云林还在心里复盘:今日可把本少爷忙惨了。
不知道皇上有没有信自己讲的话。无论信与不信,皇上他老人家也一定着人来书院详查。
势必会查到李泽天之死,会不会查到夏侯家以及陆家啊?
陆家为推五皇子姜莱上位,二姐可是冒了大险了。
这个姜莱啊,姜莱!
陆云林触及到自己刚刚被咬伤的嘴唇,刚刚那算什么?臭小子,准是把我当成了哪家小娘子了,看我明日不好好收拾他。
有一温热的唇随即压了上来,浅浅撕摩,转辗反侧,极尽温柔。灵活地轻轻撬起齿关,琼浆玉液与口汁的回甜,唇齿间,激荡着,野蛮生长。
轻柔而慷慨,交织且沉醉,妙不可言。这个吻似乎把他们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
越来越上头,越来越上瘾,难舍难分。
“云林,我忍得好辛苦。”
不对,不太对,哪里都不对。
陆云林睁开眼,天光已大亮。房舍只剩下他独自一人,那个旖旎的反反复复,是梦吗?
湿了的衣衫,绸带四处散落。炙热的眼神,烫人的温度,熟悉的体味,难道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吗?
长安,养心殿
建承帝敲了敲头,哎,昨夜喝得太高兴了,过度了,过了度啊。
“冯德海,请慧海大师前来一叙。”昨日宴席之上,慧海大师那异常的举动,建承帝时刻挂在心上。皇家子弟,是有气运在身上的,无论哪一种。
做好准备,才是万全之策。
慧海大师随冯德海向建承帝行了一礼,各自落座,建承帝先开了口。
“慧海大师,朕昨日入梦。梦见有一枯井,需要拜三拜才能有泉水涌出。
朕贵为天子,自当不可拜这枯井,想着自己有那么多的皇子皇女,同样也流淌着皇氏血液。想必管用,于是乎,朕将皇儿们都叫至一旁。突然一个闪雷,朕的梦就惊醒了。
慧海大师您帮朕批一批,这梦何故啊?”
慧海大师大方的行礼,“回陛下,饮水则思源。”
建承帝哈哈哈大笑,“大师不愧为高僧啊,堪破似乎又未说破啊。”
“哪朕在问问你,如果朕的梦不醒,昨日您也见了我几个皇子,您看哪一位适合替朕拜一拜这神井啊?”
慧海着四周看了看,“回皇上,贫僧昨日也是匆匆得见几位贵人。要说哪一位可替您,贫僧说不好,也不敢说。
但是,陛下,确实有一位不便替您下跪。
此人便是,您的五皇子姜莱。”
慧海大师点到为止,不肯再多言了。
建承帝又让冯德海将大师送了出去,好好安顿。
唯独五皇子不能替朕下跪,唯独他不可以?!
他是唯一不可以的那一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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