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或许会想给这个徒弟来个脑瓜崩。
以为谁都跟她似得,逃进山里养伤还能遇上天材地宝,一举突破到后天境上品境界。
这些日子又有公孙玉瑶不遗余力地为她疏导真气,稳固根基,这才让她的情况比之宇文韬好了不少。
常人若想从中品突破到上品,非得经过十数年苦修不可。
看看擂台上的情况也可知一二,眼下出手的已是各派最精锐的弟子了,却也都是后天境中品而已。
似高世光、叶知秋这等声名在外的后起之秀,同样也只有后天境中品的修为,由此可见一斑。
大家比拼的无非是谁家的功法招式更加精妙,谁对招式运用得更加纯熟、得心应手,谁的赢面也就更大。
不多时,高世光、叶知秋、余万里、陈进之等一众精英陆续回到了自己的阵营,个个都是三连胜,高世光和叶知秋二人更是达成了六连胜。
演武大会进行到此时,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时辰,会场再度恢复了平静。
因为各派精锐弟子都陆续达成三连胜下场休整了,此时在擂台上比试的基本是各派的寻常弟子,出来露露脸罢了。
云绫靠着糕点充饥,倒也不觉得饿,只是擂台演武平平无奇,让她有些无聊罢了。
好在,在一场比试结束后,范明承宣布了今日的演武大会结束,各派可自行下山休整。
待会场人走得差不多后,云绫也随着公孙玉瑶回到了澄心书斋的小院中。
饭后,师徒俩在院中树下乘凉,难免说起了今日的演武大会。
“今日感觉如何?”
公孙玉瑶喝着茶水,淡淡地问了一句。
闻言,云绫神情顿时怏怏,嘟囔道:“师父,今日好无聊哩。那些人都不向我挑战,害我在擂台上枯坐那么久。要不是最后来了个尚从义,我都快无聊死了。”
公孙玉瑶嘴角微微一翘,笑道:“正常。为师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还正常哩?”
“当然!这才第一日,有十个名额可以争夺,谁会愿意上来就找表现最亮眼的人比试呢?赢了固然能大放异彩,输了那可就一切皆休了。”
闻言,云绫眸子一转,轻声道:“哦~这就是柿子捡软的捏?”
公孙玉瑶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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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尚从义离开会场后,便带着手下八人匆匆赶到了鹿门镇一处小院中。
这处院子原本是个行脚商人豢养外室的,故而位置十分偏僻,寻常时候并不会有人来此。
尚从义一行来时也极为机警,确定无人跟踪后,才七拐八拐地来到院门前。
“笃笃笃!”
三声过后,院门应声开启,失踪多时的何求光就站在门后,视线扫过尚从义一行,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回了院里。
尚从义进门后,留下八人在院中警戒,自己则径直去了正厅。
正厅内,严邵光正坐在上首位置喝茶,对于尚从义的到来视而不见。
何求光则恭敬地站在严邵光身后,视线盯着地面,如同一尊石像。
尚从义坐到下首,瞥了一眼何求光,开口道:“怎的还有外人在此?”
闻言,严邵光这才瞥了一眼尚从义,说道:“一条狗而已,不必在意。”
严邵光说话时,丝毫不避讳何求光在此,何求光则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一般,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甚至连眼神都不曾变过。
此时尚从义才注意到何求光的异样,哂笑一声,说道:“七日断魂丹?呵呵,原来如此,‘七日断魂,不死也痴’,师兄好手段啊!”
闻言,严邵光并无任何多余的表示,只淡淡地说道:“师尊让我南下助你,说说你的计划吧。”
尚从义咧嘴一笑,说道:“师兄啊,这可是你我第一次见面呢,怎好如此冷漠?”
严邵光对此恍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水,丝毫没有搭话的意思。
见状,尚从义也不再自讨没趣,神色一正,开始说起此行的计划来。
洋洋洒洒约莫说了一炷香,尚从义这才停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开口问道:“师兄可还有不明之处?”
闻言,严邵光喝茶的手一顿,反问道:“你和那公孙云绫交过手了?”
“不错,方才在山上的确交过手了。”
“结果如何?”
“唉,小弟棋差一招,摔了个四仰八叉。”
严邵光嘴角微微一翘,旋即隐去,不咸不淡地说道:“此女必是我等计划最大的障碍,你可有对策?”
尚从义双眼一眯,缓缓道:“我观此女不过孩子心性,师兄不能因为一朝不慎吃了亏,就这般疑神疑鬼吧?”
闻言,严邵光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没再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尚从义便带着他的人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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