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路走一路打猎,道路两旁的田里,就好像每日都有射不完的野鸡,野兔。李耘阳心里却是有了一番计较。
……
时间流逝,五人再次出现已是背着鱼获等猎物回了村。
再次回到家里放下背篓,李耘阳带着爷爷父亲三叔几人,把那头雄鹿拖出了马棚,按在地上切割鹿茸。
爷爷拿着一个大陶碗,接着流下的鹿茸血。
浓稠的血浆滴落在碗里,看得三个大老爷么眼神发亮。昨夜的回忆还历历在目。
“爷爷,把那根我刚刚削好的竹枝拿来,再拿个大碗来,我们接些鹿血喝。”李耘阳对着接好鹿茸血的李老汉说道。
“好,你等着。”李老汉小心的把装有鹿茸血的陶碗,放到院里的桌上。
这才走到李耘阳的背篓里,翻出了那根削尖竹枝,又去厨房拿了个大碗回来。
李耘阳接过递来的竹枝,用力的把削尖的一头插入鹿腿的血管里。
这头雄性成年梅花鹿,疼的腿上的肌肉直抽抽,鹿血自中空的竹管里流出,滴进碗里。
“牛车赶回来了!”这时二叔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原来把牛车从老宅赶了过来。
二叔见院里没人回应,走进院里一看,好家伙!都围在马棚那。
“都干啥呢?”二叔嘀咕了一句,也跟着围上前去。
马棚下,李耘阳见已经接好了一碗鹿血,就把竹枝拔了下来。
“来,一人一口鹿血啊,小孩子只能喝半口。”李耘阳端着装满鹿血的大陶碗,对着家人大声道。
“爷爷先来!”李耘阳把碗递给了李老汉。
李老汉接过装满鹿血的碗,中规中矩的喝了一口,接着就递给了自家老婆子。
“哎,我不爱喝这个!”奶奶连连摆手拒绝。
“老婆子,快喝,别辜负了小阳的一番好意。”李老汉催促激将道。
“唉~就喝一口吧。”奶奶端起鹿血,却只是喝了一小口。
众家人也没再多劝,接着李大山,李氏,二叔,二婶,三叔,李耘阳,二狗,小河,小丫,小鱼,小苗等。都或多或少的喝了一口半口的。
三婶却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因为李耘阳也把握不准,鹿血会不会对孕妇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最后一些鹿血,被李大山三兄弟分食了。
“小阳,那鹿茸血,可不可以也喝些?”李大山舔着嘴唇询问道。
“鹿茸血不多,可以少兑些酒水再喝。”李耘阳打算让父亲李大山,把这些鹿茸血兑入酒水里,装入一个个小竹筒里送给守城门的那些差役。
李耘阳家每天送这么多猎物鱼获进城交易,难免会遭人眼红,所以李大山每日都会私自送些猎物山珍之类的东西,打点那些轮值守门的差役。
差役们也很识趣,知道若是强取豪夺了一次,万一李大山三人,以后不来镇上交易,那哪还有油水可捞。
也因此经常混迹于镇里,上流社会的李大山三兄弟,也学会了圆滑处事。
兄弟三人这么做,得到了李耘阳的极大肯定,打好了这层关系,以后每年的徭役,三人都有很大的可能会被留在镇里服役。
“抓紧吃饭,待会儿各自还有事呢!”李老汉催促道。
“哎好,娘子你来弄。”李大山把鹿茸血还有一个个小竹筒递给了妻子李氏。
“嗯,你们抓紧吃饭。”李氏接过递来的物品,进屋去兑酒水去了。
不多时,院里一家三代人就端着野菜米粥,拿着馒头,围坐在了竹桌前吃了起来。
李耘阳夹起一块鹿肉,就着馒头,喝着粥,当真是好不惬意。
“昨晚你们没去起鱼笼,家里的鸭子大雁都没法喂了。”奶奶在背篓里挑拣着小鱼,一边唠叨着。
一顿早饭,就在这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氛围里结束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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