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继续胡搅蛮缠的有意思嘛?大哥说得对,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做错了就要认,我就认得好好的。”
骆家也参与了伏杀柳振雄一家的事件中,这还是他的门下,他肯定受到一些牵连,少不了一阵批评,但是若是能通过这一次机会把三弟给踹下去,心中至少有些安慰。
皇子之间的争斗便是如此,平日里人情往来,和和气气,不太会针锋相对,只有关键的事件上见缝插刀,毫不留情地将其踢走。
姚鸣宇顿时神色一震,更加震惊了看向两个哥哥,这事连他们都亲眼看到了?
难怪他们会站在这里,刚开始还以为只是父皇单纯的有事叫他们呢。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了,他根本就没有丁点狡辩的机会。
刹那间,心中一颤,猛地抬头。
难道这一切都是个陷阱?一切都是两位哥哥的布下的陷阱?
姚鸣宇回过神来又不太确定起来,当时藏印邀请他的时候他犹豫了,就保持中立没有去参与。只是回家后和叶尘商量后,听从叶尘的建议才加入了伏杀柳振雄一家的计划中。
所以想要对他设局,除非能算到了叶尘劝说他加入,但这太离谱了,且必须还要提前知道空山寺的安排。所以不太可能是设局。
不是设局的话,那也就是说他只是在这一次中倒了一个逆天大霉,想要发展实力却摊上了这么事儿,属于是阴沟里翻跟斗了。
关键这个事情还被两个哥哥,还都是竞争对手都同时看到了,这个更加糟糕,被他们逮住小尾巴就别想跑了,肯定是狠狠的落井下石,自己能从他们手下活着就不错了。
姚鸣宇感觉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夺嫡之路在这里大败了,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听叶尘的话去趟这一趟浑水。
也不再继续否认了,姚鸣宇惭愧地低下了头,叩首道:“儿臣知罪,愿接受所有惩罚。儿臣一时糊涂,觉得了望大师德高望重,修为通玄,他圆寂时的预言可能会出现,所以才会如此……”
“混账!”虞皇勃然大怒,将旁边太监碟子上的酒杯抓起来砸到了姚鸣宇的头上,怒骂道:“这种妖言惑众的话你也相信?若是空山寺的秃驴还说,了望还有别的预言,你自己也是个魔头,那你是不是要自裁啊!他看朕不顺眼,你是不是要弑父杀君啊?”
这种预言鬼话没有依据却往往最能蛊惑人心,作为统治者,虞皇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也不想听到。可他的儿子,还是他扶起来的其中一个,他居然信了,他怎么能不去怒呢?
姚鸣宇的脑袋被酒杯砸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流了下来,脑袋也是嗡嗡直响,这时候才发现他好蠢啊,就不该去相信所谓的预言,“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会去相信这些预言了,还请父皇惩罚。”
虞皇冷哼一声,心中实在是很生气,这个儿子怎么长歪了?还是长得那么的歪呢?
秦煊眼看差不多了,迈步上前作揖:“陛下,草民觉得所谓的预言实际上并不存在,了望法师生前就没有说过这句话,只是他圆寂之后有人让他说的,假以他人之口让自己的行为变得合理,毕竟谁都知道做事情师出有名才能站得住脚,此举可以说是很聪明,也很歹毒。”
秦煊要做的也不是简简单单牵连姚鸣宇这个皇子,还要让了望的那句预言变假,变成这些都是姚鸣宇为了自身行动找个借口编造的,所有的行为都是他主导的。
空山寺联合靖王伏击献武侯一家和靖王联合空山寺伏击献武侯一家,看着是那么一回事,其实并不是一回事。
让靖王背上这一个黑锅,预言就变成了谎言,这样空山寺的影响力便会变小,就不用担心,有人会对预言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看法;同时这个主角支持的皇子也彻底的失去了夺嫡的资格。
姚继恒见缝插针道:“儿臣附议,预言不过是为了掩盖真实目的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实际上三弟的还有其他的目的。”
只有姚鸣宇在这件事情中主导的占比大,所受的处罚才会更大,他自然也是支持这个看法,而且怎么看也都觉得就是这样。
“儿臣也附议,三弟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姚元泽作为被牵连者之一也豁出去,直截了当道。
”三弟,敢做就敢认,拿一个死人开什么玩笑啊?哥哥我就敢承认骆家也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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