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天地间一片白茫茫,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这漫天飞雪不仅预示着来年庄稼的丰收,更像是为某个特别的人降临而洒下的绚丽礼花。也许会有那么一些人,始终铭记着当年的那场雪。
在遥远的东方省份——东省,有一个名叫伯俊市的地方。在该市所属的丰县中,有一处宁静祥和的小村庄,同样也被这场大雪所笼罩。
漫天飞花下,这个小小的村落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静静地躺在雪神的怀抱之中。
就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一个男婴悄然降生。他的到来就像英雄降世般引人注目,充满了各种吉祥如意的征兆。
尽管此时已是下午,但天空依然阴沉得如同黑夜,细密的雪花轻轻飘落,无声无息地覆盖在村庄的每一寸土地上,也落在了那间温馨的小屋之上。
来春歌焦虑地在房门外踱来踱去,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终于,房间里传出一阵清脆响亮的啼哭声,如同天籁之音般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来春歌如释重负一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一直高悬着的心脏,此刻也仿佛找到了归巢,渐渐安定下来。他凝视着眼前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环顾四周,老旧的家具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此时此刻,它们似乎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温暖气息。来春歌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激动得鼓起掌来,口中还不停念叨:“我当爹了!我当爹了!”
这一刻,他眼中所见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明亮而美好,那些原本破旧不堪的物件也突然间闪耀起光芒。这个新生命的诞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希望与动力,让他忘却了周遭环境的简陋,心中只有满满的幸福和满足感。
“是儿子。”房内的产婆喊了一声,又怕来春歌听不清,大喊了三四遍,是儿子。
他瞪大双眼,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满脸不可置信;与此同时,他还激动地用双手不断拍打自己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此刻的他,活脱脱就是一个现代版的“范进中举”!只见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嘴里念念叨叨,在盘算着要如何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其他亲朋好友们。
产婆抱着满是褶皱的新生儿来到房间外,快步走到来春歌面前,他二十出头的样子,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手成掌,一手握拳碰撞在一起,他探过头来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喜悦之情难以表达,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大娘,太感谢您了。”
看他还是傻楞着欢喜,产婆笑着说,“一,你该进去看看你媳妇的,二,孩子起个好名字也是大事。”
“我爹都给我的孩子起了一堆名字了,哈哈哈,头一个,我决定让他叫来君回。”他伸手接过儿子,幼儿啼哭着,现在的他只想回到母亲的怀抱,来春歌抱着儿子进了房内。
面色惨白如纸的少妇,额头和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微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向来春歌低语道:“来哥,孩子……我想看看孩子。”
那幼小的婴儿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炽热的凝视,原本还哇哇大哭的他突然止住了哭声,紧紧闭着双眼,安静地沉入梦乡。
这个在深冬时节诞生的小家伙,先是经受住了严寒的考验,自然而然地焕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来春歌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温柔地对妻子说:“媳妇,你受苦啦,给咱家添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于氏艰难地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粉嫩的脸颊。尽管分娩的剧痛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但当她看到孩子的那一瞬间,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满心欢喜,面带满足的笑意,轻声说了一句:“来哥,我好累啊。”然后便安然入睡了。
“爹和娘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来春歌看着妻儿,心中充满了幸福和责任感。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来春歌的父母得知儿媳妇生下孙子后,冒着大雪赶了过来。老两口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忙上前查看孩子。
“这孩子长得真俊俏,像他爹。”来父笑得合不拢嘴。
“给他取的名字叫君回,希望他将来有出息,能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来春歌说道。
老两口对着产婆也是道不尽感谢,产婆说了些要注意的地方,时候不早了,进屋看了眼于氏就告辞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弥漫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尽管外面的世界冰天雪地,但屋内却因新生而温暖如春。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个小村庄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原来是一群孩子正在院子里尽情地玩耍着各种游戏,其中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便是来君回。年仅七岁的他已经是这群孩子中的领袖人物了,今天他带着村里的小伙伴们来到自己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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