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头河,这片神秘而遥远的土地,是世界的某一隅,它承载着无尽的岁月沧桑。自从人类文明的曙光初现,它已经在时间的长河中涤荡了整整三千年。
那条世界上落差最高的河流,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巨剑,无情地撕裂了古老的怒头河地区。它从东北向西南方向奔腾而过,将这片土地划分为截然不同的两半。而我们所处的位置,恰好就在大河的西南侧,与繁华文明的北侧形成鲜明对比,仿佛置身于两个迥异的世界之中。现代化的社会文明被滔滔江水所阻隔,遥不可及。
至于我自己,实在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不过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但我背后却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在怒头河一带,我们家族还算是有些影响力和话语权的。然而,每当人们提及“拜里森”这个姓氏时,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却是那延续了近千年的奴隶贸易。可谁又曾想过,在那些神话传说中,拜里森竟然是备受尊崇的伟大神明啊!
这一切让我感到困惑和无奈。我渴望逃离怒头河,远离这个充满矛盾与纷争的地方。我渴望去探索更广阔的天地,追寻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或许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找到内心的宁静和答案。
是的,我那龌龊卑劣的家族竟谎称受神的恩赐,被冠以神的姓氏,但他们却丝毫没有继承到神的高尚品格。我打心底里不愿意他们用“琼花·拜里森”来称呼我,相比之下,我更希望别人能够唤我一声“墨茶·伯因”,因为这是我挚爱的丈夫的姓氏,也是我那已经离世的婆婆的名字。
我时常陷入沉思,如果当初没有邂逅他,我的人生又将会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呢?或许我只能听从家族的安排,嫁给一个与我家门第相当的男子,从此过上那种索然无味、平淡无奇的日子。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无尽的变数和惊喜,就在我毫无防备之际,让我遇见了那个足以颠覆我整个人生轨迹的男人。
我家族的生意,大体上是五个方面,即矿物,养殖,军火,毒品,人口交易。我的父亲,汗·拜里森,是家族的大酋长,掌握着全族人的生死,他也是继承了我祖父的生意,并且做的很大。他是个好父亲,可他并不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罪恶滔天的恶人,在他的世界里买卖过来的奴隶是猪猡,他们不配拥有姓名。他曾多次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猪圈里的猪生产猪肉,而他们则是消耗力气,生产的是金钱。”我一直在做的,就是驳斥他的思想,想让他走上正路,但结果总是被他关回房间内,等我不再教化他后,才放我出来。
可我是个倔强的人,我不会因为父亲的强势而气馁,他选择站在罪恶的阴影下,那他就是我的敌人。我记得,火焰之神拜里森就是通过弑父来拯救了人类,神的父亲是罪人,神也会把降下灾祸的亲人杀死。倘若我对我的姓氏还留有一丝期望,那就是神话中拜里森的大义灭亲所给予的。
我在完成我的学业后,有过一次大胆的决定,我选择了对所有人隐瞒,而且仅仅是出自于一时的兴起。
在一个夜晚,我决定偷偷离开怒头河,去寻找自己的生活。我趁着家人不注意,收拾了一下,背上简单的行囊,踏上了那段路的旅程。
我沿着河流的方向前行,穿过茂密的森林和崎岖的山路。一路上,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有的给我带来了帮助,有的则让我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终于,我走出了怒头河地区,跨过了长河,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和兴奋,我看到了不同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可是,父亲的势力没有我想到的那么简单,万万难以预料的,在十国与我们接壤的这个城市里,父亲居然也在进行着人口贩卖。
那日,夏色之花缱绻着,在神的烈焰之下,一副消怠,没有精神的样子,生命无果,以花正名,万事有尘,以光随行。父亲的跨国贸易,迎来了第一个调查者,也是第一次有人选择了内心的正义。
休坎·伯因,这个我在今后已经认定了是我丈夫的人,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座城市,有很美很静谧的名字,叫做通隐市,我落脚的地方在城市西方的一家旅馆内。
“你好,我是休坎·伯因,你应该不是当地人吧!是新进那边过来旅游的?”我在路边小摊喝着春茶,热浪滚滚,还好我能静下心来慢慢品完一壶热茶,等身体慢慢出了汗就凉快了,皮肤黝黑,身材适中,身着花衬衫和短裤的休坎·伯因向我搭了话。
“恩,我叫琼花·马伦,您也是来旅游的吗?”当时的我不想用拜里森这个姓氏,我和眼前的男人同为新进人,我的姓氏在外只会给我招致麻烦。
他坐到了我的对面,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他是怒头河的警署人员。
我丝毫不惊讶,只是静静的看向远处,嘴里仔细咂磨着独属于春茶内敛的苦涩。
“拜里森小姐,我不知道您出于什么原因选择了离家出走,我也不是受你父亲所托或者上面的压力来找你的,我来此的目的,是搜寻关于您父亲犯罪的证据,并破坏他罪恶的交易。”他点起一支烟,收回了证件。
“什么,他居然十国这里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再淡定了,父亲所犯下的罪过我无法用言语进行控诉。
他可能以为我焦急的神情是因为我无法相信他的话,他拿出了好几组照片,并将手机里的一些更暗黑的相片摆在了我的眼前。
面对这些,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厌恶,选择加入休坎的队伍,开始暗中调查着父亲的勾当。每一个被贩卖的人的眼神,都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后面我告诉了休坎·伯因,我出走时带走了兴许可以给父亲定罪的一个关键物证。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一个神秘的账本。里面记载着父亲与各个买家之间的交易细节。
我把它交给了休坎,可休坎却撇着嘴说,“拜里森小姐,这个并不能定罪,这只是一个账本,一个毫无根据的账本,里面的交易无法被证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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