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怪你,任谁嫁给一个能当自己爸爸的还不爱的老男人,都会不开心的,不过我今天准备的多,他们身后人手一捧,你要是觉得不够解气,都砸了都行。”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些双手背后站定的保镖齐齐将身后的一捧捧绿的千奇百怪的花拿到身前。
这下,连姜茂和刘媛媛的脸都被气成了绿色。
姜茂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压着隐隐的怒火:“时小姐,花送到了就请回吧,一会…人该来了。”
他想说一声新郎该来了,但想到刘家强那比自己还磕碜的脸,当即改口。
时沫闻言大大咧咧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笑嘻嘻道:“不用见外,正好我也认识刘老板,一会儿顺道问个好。”
“时小姐,这是我们家,还请你离开。”刘媛媛说话就没那么委婉了,这个瘟神上次单枪匹马来家里闹的时候她就重新认识到,时沫不是个善茬。
一会儿要是让她把本就不开心的婚礼搅得乌烟瘴气,那他们家就成了全帝都的笑话了。
时沫用小拇指掏掏耳朵,吹一吹并不存在的耳屎,痞痞的样子让刘媛媛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不顾一切赶人时,门口传来刘家强的哈哈大笑声:“岳父岳母,我来接妙妙了。”
“哟,怎么这么多人。”刘家强边说边往里走,待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有时沫后,面对姜茂都拽拽的脸色瞬间变得谦恭,“时小姐大驾光临,可真是给我老刘面子,今天您可得坐主桌!”
在金钱砸出来的海湾里,可不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粪便。
若说在帝都傅家是大鱼,那时家就是接近大鱼的中等鱼,而刘家强和凌阳,只能算是虾米,至于姜家,不言而喻,那些比姜家还不行的,连虾米的食物都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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