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游乐,或是苦读诗书,练习武艺,憧憬着一举成名天下知。
反正不该是她家姑娘这般,不被旁人喜怒为扰,活的明白又自知。
半晌后,严嬷嬷释怀一笑,暗道:是自己着相了,她的这位姑娘到底是不同的。
……
此时的松鹤堂,老夫人气的摔了一个茶盏:“逆子!我这头罚了人!他那头就传出来为了那么个玩意儿多发月钱的事,打谁的脸呢!若是老伯爷在……必要好好请家法打他一顿。”
原来,送完东西传完话的段嬷嬷在回松鹤堂的路上,就收到了宁远伯姜世年因赵卿诺改口一事,打赏阖府的消息。
她听得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悠哉悠哉的晃荡,赶紧拧着腰,颠着步子往松鹤堂跑。
这才有了老夫人周氏发怒一事。
恨恨地骂完了姜世年,老夫人周氏愈发觉得赵卿诺是个有心计的:这头自己刚表明了嫌弃的态度,她那头立马改口喊人,不就是怕自己把她赶出去。
不行,她越是害怕被撵出去,这个府里越不能留她,免得搅得全家不得安宁。这次就断了胳膊伤了头,万一再有下次,岂不是要没命!
想到这,老夫人周氏忙轻打了一下嘴巴,念了句“阿弥陀佛”。
“来人,去给亲家夫人下帖子……”她想到那件事,眼中一亮,赶紧吩咐道。
就在宁远伯府热热闹闹的时候,今日的朝堂上也是格外热闹。
董文川肿着一张脸,苦哈哈的走入宫中,为了效果更好,他一点伤药都没用,又特特地熬上了一晚,就等着早朝时好好告上一状。
神色匆匆的官员从他身边经过,按照礼仪打了声招呼,刚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惊诧地问道:“董大人,您这……这……”
望着那红紫交加,比往日大了许多的脑袋,这名官员甚至一时找不到合适且不失礼的形容词。
“哎……”董文川长长地叹息一声,哭丧着脸,无奈地摇摇头,却不肯多说。
就在此时,一位蓄着灰白美髯的老人,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瞧着董文川如丑角一般的滑稽模样,他冷哼一声,甩袖往前走去。
这人正是那位住在董府对面的丁御史。
昨日董府动静闹得不小,派人盯着董府的丁御史自然得了消息,甚至为了细节不出错,还连夜去寻了在场的当事人,那位风怀远风县令,务必不能告错了。
这位丁御史也算的是一位奇人,派了府里的下人轮班守在三品及以上官员的府邸外,守的光明正大,还专门挑明了告诉府里的主人。
董文川望着丁御史略微佝偻的身姿,被这一声哼的莫名其妙,恍然想起丁御史派人盯着自家府邸的事,心里瞬间一咯噔,转念一想到自己被打的脸,又放下心来。
他可是苦主,这丁御史再是个奇葩,也不能告自己这个苦主吧……
这般一想,董文川安下心来,继续苦着脸往殿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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