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撸着雪饼的尾巴毛。
“这次可亏大了,你得让我多撸几下,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雪饼的毛软蓬蓬的,摸上去十分的舒服,手感非常的棒,而雪饼,只能任由那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作恶,眼泪汪汪的看着快要被某个女人撸秃了的尾巴尖。
它把狐狸脑袋搭在姜软软的肩膀上,随着姜软软越走越远,墨沉渊的身影,也越发的看不清楚。
别了,它的小美人!
……
墨沉渊独身坐在轮椅上,一直看着姜软软离去的背影。
等到快要看不见她的身影时,脸色豁然一变,仰起头,径直喷出了一口黑血,痛苦的蜷缩起了身体。
身体好像有一千把刀子,在同时剐着他的身体,一刀一刀仿佛凌迟一般,墨沉渊的身体不时的抽搐着,他紧咬着嘴唇,牙齿深深的陷进肉里,直到血迹流下,搭在轮椅上的手死死的攥住轮椅的扶手,露出可怖的青筋。
“唔!”
这种痛苦,墨沉渊几乎每次月末毒发都会承受一遍,也整整承受了十九年!
“啊!”
身体承受着刮骨之痛,墨沉渊扬天发出一道咆哮,眼前一黑,竟活生生的痛晕过去。
而就在他晕倒之前,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也响在他的耳朵里。
“就猜你会出事,算了,就当本姑娘今天心情好……”
有什么甘甜的东西,从喉咙流进了四肢百骸,之前的痛楚被扫的一干二净,而墨沉渊也筋疲力尽,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
山内别庄。
王伯在别庄的院子里头,疯狂的踱着步子。
嘴里还念念有词,絮絮叨叨。
“你说主子这次会不会有事?他每次毒发都不让你们跟着,这次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里可比不上京城,地处如此偏僻的深山,可真急死人了,怎么还不回来啊!哎我说了半天,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这庄子里头,除了他,连个喘气的都没有,就那几个暗卫,有和没有都没差。
这次主子被王爷赶到这里,死活不愿意去住玄王府的别院,一定要来王妃的庄子里头,这穷乡僻壤的,还地处荒山,哪里有城里的别院住的舒服,就王爷那个身体,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说什么。”
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你们难道就不担心主子?”
王伯翻了一个白眼,这些暗卫都是没良心的,主子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竟然一点都不担心!
亏的主子还最信任他们,一有什么事都交代他们去办!
想到主子最重用的竟然不是自己,一把年纪的王伯,掉了一捧辛酸泪。
他是前王妃的人,从小就一直看着主子长大,每次毒发,他几乎每次都恨不得以身替之!
“担心。”
院子里又传来硬邦邦的一句话。
“……”
喂!这家里到底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啊!
王伯几乎快要抓狂,却突然听到院门响了,他眼睛一亮。
“一定是主子回来了!”
老胳膊老腿也飞快的动了起来,一把打开了院门。
“主子!……额,君少爷,原来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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