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挑不出什么不方面的地方。
硬要说什么不方便的话......就是那里的房子很贵。
不方便她这样的穷人住。
“怕我也住那里?”傅寒霖直接戳穿她的心思。
花颜心尖颤了颤,“傅先生,不......”
“不收你租金。”傅寒霖的话音再次落下。
“那套房子我很少住,但每星期都会安排保洁去做卫生,你住进去之后,就能省了一笔保洁费用。”
傅寒霖悄无声息将衬衣的两颗扣子系上。
他看了眼动摇的花颜,说:“这样就能抵扣你欠我的钱。”
花颜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被傅寒霖绕进去了。
“傅先生,钱不是这么算的。”
这样一来,她既有了住得舒服的地方,又把钱给还了?
傅寒霖不以为意,“你欠我钱,我说怎么还就怎么还,以后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抵扣。”
一句话堵得花颜无言以对。
她心里默默数着,去做卫生的保洁是钟点工,按时间结算费用,大概一次200元,一星期一次,一个月一千块不到。
一年一万多。
她连本带利还欠傅寒霖将近二十万。
那她岂不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还二十年,好,
车子停在御林湾的地下车库。
江由下车,拉开后排车门。
“傅先生,您下车吗?”江由问道。
傅寒霖扫了眼女孩下车的背影,淡淡道:“不了。”
“不方便。”
花颜脚步一顿,脸色烧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傅先生好像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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