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不成问题,以后若是想钻研更深的也不至于没有方向。
而三个小混混被村长严加管束,强迫他们听了三个月的认字课程后,让他们为每家每户做事,这天在这家干活,吃这家的饭,那天在那家干活,吃那家的饭,不去?打一顿,做得不好?依旧打一顿,德高望重的村长一举拐杖,立即有人帮忙揍。
也有几次来林月这边,可能被打怕了,做事异常认真,林月瞟一眼,这三人皮就痛。
三年时间,在众人的棍棒管教下三人痛改前非,老实了不少,也长成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村民教他们建房子编织木工下地种粮等生活技能,村长也选了几亩地让他们开荒,有房有地,三人过上安稳日子。
时间一到,林月离开了,没有通知任何人。
她骑着小毛驴,“嘚嘚嘚”的继续走在那黄土道上,伴着夜风晚露,满天星斗,毛驴“嗯啊嗯啊”地叫着,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
“叮铃当啷~”
昭示着有行人上路了。
一路上,要是缺了什么她就去给人看病,用诊费去换物资,毛驴骑多了就下来牵着走。
有时候林月想用轻功赶路,可小毛驴跑不快,虽说可以把它扛起来跑,但怕它受了刺激便秘,看着着实不雅,只好作罢。
毛驴走在山路上,前方是一窄道,两边草丛比人还高,走过去后,草丛窸窣作响,下一瞬出现四个头上裹着一字红巾的大汉将林月围了起来。
林月眨了眨眼,那大汉吼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遇上山匪了。
穿来快三十年了,第一次遇到土匪,林月想起电视上那些经典桥段,不禁笑弯了眼。
土匪愣神,自言语道:“这莫不是个傻子?”
旁边大哥喊话,“打劫!女娃,把驴交出来!”
“啪!”
土匪头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啰嗦什么!傻子才做选择,都给我拿下!”
林月见状丝毫不慌,笑看着他们将咸猪手伸来,她抬手随意抓住一人手腕,一拉一拧,那人便扭曲了脸。
斜眼瞧见旁边汉子的动作,林月将人推过去,看似轻飘飘一推,汉子却接不住,两人双双倒地,林月一个转身踹飞一个,剩下一土匪看着地上三人,上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了会,提刀冲来。
林月侧身躲过一刀,立即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往后一拉,那人没想到女娃的力道这么大,一个踉跄便被拉了过来,忽的膝盖受击,刺痛无力,一软便跪了下去。
这时四人才意识到这女娃真会功夫,懊悔涌上心头,果然独行侠不管嫩的糙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犯了行业大忌。
“女侠饶命!”
“我们再也不敢了,哥几个落草为寇也是被逼无奈啊……”
四人边说边站起来往后退,退到一定距离立马转身逃跑,可没跑几步就听“咻”的几声,膝盖一软,再次倒地。
挣扎起身间,边见一道身影走到跟前,抬头,那女孩道。
“还跑不跑?”
土匪们纷纷摇头,如果可以,他们当然想少受点罪,“不跑了不跑了,女侠饶命啊!哥几个上有老母瘫痪在床,下有幺儿在吃奶……”
“你们是哪个山头的?”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出来,土匪头立刻从善如流,“我们是鸡背山的!”
“在哪儿?”
土匪指了指左方的峰顶弧线平滑的山。
林月问了下人数,土匪说有百来号兄弟,望风的兄弟已经回去报信了,过会就会带几十个人下来,劝林月快点离开,叨叨念念间,却见那女侠助跑几步一个蹬腿便飞上了树,站在手指粗的树梢上眺望着。
四人眼睛都突了,这么点树枝能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这得多深的内力,看着十来岁,年纪轻轻,却像个老怪物!
林月眺望,扫视四周,便见与鸡背山之间有十来个人赶来,约莫几分钟后便到,细瞧了每人一眼,举止神态不像是会功夫的。
思索片刻,林月施展轻功落地,拿起毛驴背上的行李便往后飞去,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嗯啊!!嗯啊……”
毛驴鼻孔扩大,肚子一收一缩,张着嘴朝林月飞走的方向急促叫着,一蹄子踹飞了脚边的石头。
土匪赶来,便见这一副场景,四个兄弟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一个方向,那个方向上,毛驴杀猪般叫着,乱踢乱蹬地往前跑去,烟尘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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