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两洞房的戏!”
话音落,胡茬脸当即两眼冒绿光,盯着关漓,仿佛狼盯着羊圈里的养,附和道:
“对,你们平日里是怎么行房的,快点做给我们兄弟瞧,做得够好,咱们瞧高兴了,就留小崽子一条命……”
“不演,我们马上宰了那崽子!”
见关漓和沈冬七两人无动于衷,胡茬脸不耐烦,转身出卧房,片刻抱了襁褓进来,一把斩骨刀放在襁褓上面。
身上被压了重物,本在昏睡的婴儿,立马轻轻挣扎咕哝了起来。
“不要!”
见到孩子,关漓心脏跳如擂鼓,咚咚砸得胸壁生疼。
当即,在两个猥·琐猎户的目光下,关漓跪直身体,转身摔进沈冬七怀里。
沈冬七被关漓压在地上,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
四目衔接,关漓眼神复杂。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翕动,“人为刀俎,做吧。”
身不由己,就当是她冒犯了。
她深深吸了半口气,下一瞬,就低头吻上了他。
沈冬七眸色微深,呼吸乱了。
感受到她唇瓣压上他薄唇,她先是细细浅吻着。
如春雨拂过柳丝儿,温柔缱绻。
旋即,她舌尖一扫。
他表情划过隐忍,松开紧抿的齿关。
“亲上了,亲上了!”胡茬脸看得激动不已,双腿合拢起来,高声指使:
“快,你帮他脱衣裳!”
关漓眉心拧了拧,沈冬七全身只穿了粗裤,还用得着脱衣裳?
怎么脱?
两人手脚都被绑住,唯一还能支配的,就只有嘴了……
刀疤脸瞥了眼旁边急渴的胡茬脸,出声阻止:
“二弟,别指手画脚,让戏子自己演去……”
“她们演得太慢了,我……”
胡茬脸小声咕哝,嘴上的胡须一动一动的,被刀疤脸瞪了,后半句话立马咽回腹中,按捺住性子,继续观看。
关漓鼻尖擦碰沈冬七的鼻尖,借着喘息空隙,用口型无声对他说了几个字。
沈冬七怔忡了一瞬,主动噙住她的唇。
蓦地,舌尖触碰到一片什么东西,是从她齿间递来的。
沈冬七身体微僵,健硕的身躯一翻,将她反压到身下,挡住了猎户两人的视线。
关漓被他躬腰护在身下,趁机凑尽他耳畔,用气声提醒:
“刀片。”
她渡到他口中的薄物,是刀片。
他还发着高烧,和她相触,体温愈发炙热。
关漓身前宛如罩了个暖炉,在微暗不通风的卧房里,有些闷燥。
“好!”刀疤脸看两人如此认真,被取悦到了,鼓掌叫好。
胡茬脸挝耳挠腮,忍不住再次出声:
“别磨蹭,我不爱看文戏,直接上武戏,快些!”
说罢,他抓起斩骨刀,威胁地摆弄了几下。
沈冬七闻言肩膀地抵着竹床,突然躬腰俯身……
不负胡茬脸所望,他臣服在关漓脚边,背脊充坐垫,健硕的肌肉快速鼓动。
如同骑马,关漓坐在他背脊上,双脚点地。
几乎刹那,她就被他驮着往上一抛,抛到竹床上。
宛如被扔上岸的鱼,两人背脊接触到竹床,默契地侧翻过来;
面对着面,互看着彼此,眼神如藕丝粘黏……
“转身。”沈冬七嗓音哑沉,喉咙似有炭火灼过,微微咽动,喉结立即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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