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龙逄走后,大殿上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履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怒气未消。赵梁察言观色,凑上前去,低声说道:“大王,这老匹夫屡次三番顶撞您,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您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哼,朕当然不会放过他!”履癸咬牙切齿,“只是这老东西在朝中根基深厚,若是没有合适的理由,贸然动他,只怕会引起朝野震动。”
“大王英明。”赵梁阴险地笑道,“这老东西不是天天把‘百姓’二字挂在嘴边吗?咱们就从这‘百姓’二字上做文章!”
履癸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爱卿有何妙计?”
赵梁凑到履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履癸听后,脸上露出满意而又残忍的笑容。
自此之后,夏朝的政策越发昏庸残暴,横征暴敛,民不聊生。而这一切,都被赵梁等人巧妙地嫁祸到了关龙逄的头上。
民间开始流传一些谣言,说关龙逄为了逼迫大王退位,暗中指使各地官员欺压百姓,制造混乱。这些谣言越传越广,越传越真,百姓们对此深信不疑,纷纷咒骂关龙逄是“乱臣贼子”、“祸国殃民”。
关龙逄对此心知肚明,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赵梁等人在背后搞鬼,但他却无能为力。他曾试图向履癸解释,但履癸已经被赵梁的谎言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解释。
“这群奸臣小人,迟早会把夏朝推向深渊!”关龙逄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自己已经成为了赵梁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绝不会放过自己。
一日,履癸在瑶台设宴,特邀了关龙逄等陪坐。宴席过半,履癸忽然命令在台下制备了炮烙之刑具。顷刻之间,几个衣衫褴楼的百姓被当做犯人处死。
那几个百姓在临死前大骂:“履癸啊,你昏庸无道,畜生不如,大夏亡矣!”
履癸却哈哈大笑。忽然,他转身向关龙逄问道:“看炮烙之刑,你感觉快乐吗?
关龙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快乐。”
此话一出,履癸和其他几位奸臣就倍感意外啊。他们原以为关龙逄一定会回答不快乐。如果关龙逄回答不快乐,他们就可以乘醉用忤逆上意的罪名将关龙逄砍死。谁料关龙逄却说快乐,他们的阴谋诡计就没有得逞。
情急之下,履癸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又问道:“关爱卿啊,看到如此惨烈的刑罚而感到快乐,难道你连一点仁慈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关龙逄站起来说道:“天下人所苦的东西,大王你都以之为乐。我这个做臣子的是您的肱股,岂有您高兴了而我不高兴的?”
履癸闻言,狞笑道:“说下去,说的好孤王重重有赏,说的不好嘛,我这里有的是现成的刑具。”
关龙逄一听,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他们是有备而来啊。于是,关龙逄悲愤地说道:“我看大王你头上顶着的可不是什么帽子,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您脚下踏的不是什么鞋子,而是一块春日里即将融化的薄冰啊。在这个世上,我还未见过头上顶着巨石而不被压死、脚下踩着薄冰而不会陷进去的人呢。”
履癸一听,勃然大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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