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磕头,额头重重撞击着坚硬的地面,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很快,鲜血从伤口涌出,但刘循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顾着求饶:\"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饶小的一条狗命吧!\"
然而,巩永固却无动于衷,他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卑微的人,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啰嗦,给我掌嘴!\" 随着一声怒喝,几个如狼似虎的小宦官冲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对刘循展开了一场暴打。
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刘循脸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眨眼间,刘循原本肿胀的脸颊变得更加红肿,嘴角也溢出了鲜血。但他不敢有丝毫反抗,甚至连躲闪都不敢,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折磨。
\"小的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能饶我一命!\" 刘循强忍着剧痛,继续哀求道。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已变得沙哑而低沉,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他们都需要小的照顾啊!求您给条活路吧!\" 说到动情处,刘循不禁泪如雨下,涕泗横流。他浑身颤抖着,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凄惨、狼狈不堪。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怕是难逃一劫,但心中仍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得到巩永固的宽恕。
巩永固一脸冷漠地立于原地,眼神犹如寒潭之水一般冰冷刺骨:“饶恕尔等?想当初汝等聚众围攻于吾之时可曾有过半分怜悯之心?若非得上天眷顾,此刻焉能有吾在此与尔等对峙之景?”
其内心深处对于刘循一伙人的卑劣行径早已愤恨至极且深恶痛绝,又岂会因这三言两语便将他们轻轻放过?
只见巩永固手臂一挥,小宦官们心领神会立即上前动手。刹那间,刑杖如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抽打在刘循身躯之上,每一棍落下都会引起一阵惨嚎与哭求之声。
然而,巩永固宛如雕塑般巍然不动,他那冰冷的目光默默地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这只不过是一出与己毫不相干的闹剧罢了。
此时此刻,遭受了十几记响亮耳光以及二十大板毒打的刘循早已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猩红刺目的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处汩汩流淌而出,迅速将其衣裳染成一片鲜红,同时也在周边地面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污。
他的面庞肿得像个发酵过度的馒头,双眼紧紧闭合,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殷红的血迹,模样甚是凄凉悲惨。他的呼吸异常微弱且急促,每次艰难的喘息都会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迫使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细微的哀嚎声。
周围的宦官们见到如此情形,皆惊慌失措,唯恐避之不及。他们心里清楚,刘循这回怕是彻底完蛋了。
巩永固则静静地伫立于一侧,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其双眸之中毫无半丝怜悯与同情之意,有的只是对刘循一伙人的愤恨与憎恶。
此刻的刘循已然被剧痛折磨得昏厥过去,完全丧失了知觉。他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无从知晓自身到底遭遇了何事。他唯一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无边无际的苦楚以及令人窒息的绝望,仿佛整个天地都已轰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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