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以后对着魔灵,魔灵可不会和你论君子风度。”
苍负雪瞥了一眼立在台中喘气的崔流玉,消失在观武台上。
明夜君微微皱眉。
这是第一次,苍负雪与他产生分歧。
擦掉额间的汗,崔流玉跳下台,又哥俩好地去揽住宁不意的肩。
“不意,你说你,打起架来还端着,这不就被我占到便宜了。”
她笑嘻嘻的,宁不意脸色未变,两人打完一架感情居然还是一样好。
“你是单灵根,就算输了,承乾宗还是会要的。”
钱笙窜过来安慰宁不意,宁不意却不甚在意。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况且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人,承乾宗不会不要他。
“崔流玉。”
这时紫光过来喊人。
崔流玉笑容一僵,搭在宁不意肩上的手规规矩矩垂了下来。
“你过来。”
紫光将她喊到旁边。
“你以前师承何人?”
原先都以为崔流玉是个混子,没想到今天她居然能和宁不意打得不分伯仲。
“怎么在宗门里还扮猪吃老虎?”
崔流玉迷茫:“我就是照着入门时发的册子练的。”
紫光哑然。
回忆起崔流玉刚才的招式,确实全都是入门基础剑法,只是被她自发地做了变动,适用的范围变大了。
“你自己改了剑法?”
他的目光十分古怪。
澄心宗这么多年,从没有弟子想过更改既定的剑法。
都是有什么练什么。
崔流玉此人,行为举止实在怪诞。
“是的,我觉得更改过后更适合我。”
崔流玉老实道。
她不会别的剑法,只能结合了以前自己学过的搏斗术,将基础剑法改得更适合自己。
“行,你先去吧。”
紫光道人心里有了成算,放走了崔流玉。
崔宁钱三人比完了赛,还有剩下的弟子要比,宁不意要回去练剑,被崔流玉拽住。
“好不容易来承乾宗一趟,反正时间还早,我们逛逛。”
她嘴里叼着朵不知从哪里扯的一串红,正在拼命吸着花蜜。
“很甜的,你也尝尝。”
见宁不意盯着自己,崔流玉眼疾手快在他嘴里也塞了一朵。
“我也要。”
钱笙唯恐自己落后了,自己摘了一朵放进嘴里。
紫光远远地看着这三人,脑仁一跳跳得疼。
再一个眨眼,三人组就不见了。
“你到处逛,小心被承乾宗人打死。”
钱笙还在担忧。
“怕什么?承乾宗好歹也是第一大宗。”
崔流玉抿着花瓣,含糊不清。
“谁说承乾宗是第一大宗了?”钱笙扭头看她,“像承乾宗这样的宗门,一共有五个!你说承乾宗是第一,真的会被打。”
“我听别人说的。”崔流玉瞪着大眼睛。
开山时,不知道听谁喊了一句,第一大宗开山了,她就一直记着了。
“谁说的?”
一道低沉的男音飘入耳,三人倏然回头,崔流玉嘴里的花掉了下来。
“苍宴!”
她脱口而出,面前长发披散的男人瞬间黯了眼眸。
“你敢直呼我的名字?”
他伸出手掌,修长手指像攀枝的藤蔓一般,刹那间爬上了崔流玉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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