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了马,都可算作是北狄的战力。”
陶陂闻言不置可否,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许满仓。
“本将只是好奇,当初派出四人,你们走后,本将又陆续派人潜入,而今却只有你一个人平安归来。”
“许满仓,本将很是好奇,你既然去到了王庭,又是如何逃离的呢?”
“虽然本将未曾亲身到过北狄,但也知晓,你若以奴隶身份必定会被严加看管。”
“所以...你是怎么回来的?”
许满仓低头:“回大将军,是趁那达会结束,部族回返时半途逃出来的。”
陶陂似乎并未怀疑,而是赞道:“满仓有勇有谋,此行你立了大功,本将赏罚分明,自今日起,便升你为百夫长。”
许满仓躬身道谢,陶陂面露笑容:“满仓,你先出去,我同吴副将有事商讨。”
许满仓满心疑惑,但此时不是他说话的时候,闻言转身离开了堂屋。
当屋内只是吴玉峰时,陶陂开口说道:“吴副将,你镇守边关数年,对北狄比本将更了解。”
“满仓带回来的消息很及时,本将有意趁此机会派兵进攻北狄,你意下如何?”
这句话,让吴玉峰甚至怀疑自己错怪了陶陂,因为他也觉得此时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当下,吴玉峰也不做他想,立即跟陶陂商讨起了进攻事宜。
外院,许满仓跟吴遂站在一起。
吴遂频频打量许满仓,把许满仓看得一头雾水。
“满仓,你去了北狄,感觉那边怎么样?”吴遂小声问道。
许满仓想了想:“那边小部族的普通百姓,跟边境的百姓一样很苦。”
“那...他们接纳你吗?”
许满仓想起在阿史那族的生活,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吴遂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口小声说道:“其实,你不回来也挺好。”
许满仓看向吴遂,吴遂却把头扭到另一边。
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吴遂发现许满仓跟以前相比,真的变了很多。
具体哪里有变化,吴遂又说不出,只觉得许满仓身上似乎比从前多了许多生气。
或许,对血脉更宽容的北狄,才是适合许满仓生存的地方。
“我是乾国人,是乾国的士兵。”
许满仓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给自己一个解释。
但他内心其实对乾国并没有归属感。
为什么要回来?是因为这里有恩未报。
是因为许满仓不希望将来他作为北狄军中的一员,骑着战马来抢掠自己长大的地方。
但很多事情,并非是他能决定的。
这时,薄管事提着一个木桶,从一侧的角门进来。
看到两人,微微含笑点头。
然后提着木桶走到了水池旁,将木桶轻轻贴着水池边缘放倒。
桶里几尾红鲤随着水流游到了水池中。
薄管事看着在水中鲜活游动的红鲤,伸手在水中拨了拨,惊得鱼儿四下逃窜,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可这时他又甩甩手,从怀中掏出一包鱼食,细长的手指捻起抛到水面。
已经藏好鱼儿,又飞快的贴着水面聚集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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