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对你的名声有碍?”
桂枝苦口婆心的劝,又剜了王闻序一眼。
尤晚秋却道:“所以我才让你出去帮我望风,若是有人来了,我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瞧桂枝还有些不情愿,她又说:“好丫头,没事的,他是我哥哥,现下过来,是姑太太说了,要给我定亲,让他去给我找夫婿,我们要商量事呢。”
听她这样说,桂枝也只好应了,去屋内抱了汤婆子出来,就要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暖帘处,又回过头来,不放心道:“小姐,您仔细些,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情,您一叫我,我就进来。”
她话说得掷地有声,一边说一边警告的看向王闻序,显然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王闻序脸皮厚得很,不为所动,甚至还笑盈盈的对尤晚秋道:“你的丫头,倒是忠心,就是太小心了些。”
尤晚秋刺他,“面对君子自然不用多加小心。”
面对君子不用小心,这就是说他是个小人了。
桂枝听出她的暗讽,放下了心。
若是小姐有心,哪里会这样讽刺表少爷,看来是真有事相商。
于是她脚步轻快的拉开暖帘,半掩着房门,支楞着耳朵,在外头放风。
尤晚秋见桂枝走了,吐出口气,兀自走到王闻序的对面坐下,倒了杯冷茶要喝,茶还没被端到嘴边,却被拦了下来。
“天寒霜冻,你身子不好,少喝些生冷的吧。”王闻序语带关怀。
尤晚秋却只冷笑:“要你管我?怎么,如今又要对着我摆哥哥的谱了?”
王闻序却没有答话,他只是定定的瞧了她一会,良久,才叹了口气。
“我记得妹妹以前,常唤我逸之哥哥,小尾巴似的跟在我的身后,央求我教你学字作画,言语之间,乖巧亲切。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咱们变得这样生疏,现在竟是一句好话都不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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