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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意外发现 (第1/2页)

    方若愚准备上班时,大令焉头搭脑地来了,方若愚知道又出了意外,可让他惊讶的是,高大霞居然和傅家庄睡到了一铺炕上,怔愣了半天,他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

    骑着自行车到了警察署,方若愚把后座绑着的大布袋子交给传达室老钱,让他帮着把翠珍洗好的衣服分发给大家,再盯一下谁这个月的洗衣裳钱还没交。

    交待完翠玲的事,方若愚到档案室调出近期的案子,果然找到了二姨夫的卷宗,他回办公室处理完手头上的活,又到铁路医院去见麻苏苏。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派去的?”麻苏苏倚靠在病床上,看着方若愚,面无表情。

    “我还没说你呢。”方若愚脸色阴沉,“要不是你那个精细笨,我这边就得手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上级,你行动之前,应该经过我允许。”

    “在大连,我是地主!”

    “地主也归我管。”麻苏苏起身,语气强硬,“擅自做主的行为,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

    方若愚叉开话题:“那个甄精细,不能留在这里,他只会惹乱子。”

    麻苏苏在地上踱着步:“有他这样的笨蛋在,可以给你我打个掩护。”

    “歪理邪说!”方若愚知道麻苏苏铁了心要留下甄精细,便不再坚持,嘴上却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麻苏苏也不想让方若愚太没有面子,解释道:“共产党就是打破脑袋,都不会想到威风八面的国民党军统里,会有精细这样的人,何况,傅家庄和高大霞都认识他,他要是突然消失了,也说不通。”

    麻苏苏说到高大霞,又勾起了方若愚的恼怒:“你就是千方百计想让高大霞活着。”

    麻苏苏不耐烦了:“我再说一遍,不是我要让她活,是大姨,大姨!”

    “不杀高大霞,大姨就是拿我的命不当命!”

    “大姨不让杀,肯定有道理,要不然能让我们跟敌人交朋友吗?”

    方若愚冷哼了一声:“与敌人交朋友的前提,是我知道敌人是敌人,而敌人不知道我是敌人,可高大霞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敌人啦!”

    麻苏苏拉下脸:“方先生,你我都是老同志,抗命的事做不得,我不想再重复这句话了。”

    方若愚幽幽叹了叹气:“我算是看出来了,大姨要把我当卒子了,随时打算把我像二姨夫那样推过界河。”

    麻苏苏看了他一眼:“你冤枉大姨了。”

    方若愚冷笑:“冤枉?二姨夫根本不是自杀,是被我们自己人给灭的口!”

    麻苏苏一怔,回身盯着方若愚。

    “我看过二姨夫的卷宗,大姨能骗得了共产党,骗不过我。”

    “你看出什么来了?”麻苏苏追问。

    方若愚说:“案卷上写得清清楚楚,二姨夫是服用氰化钾自杀身亡,可当时的情况是,二姨夫已经交代了我的哈尔滨之行,可说了一半就中毒而死。他要是有必死之心,就什么都不会说。”

    麻苏苏低头沉思了一会,抬起头来:“那你更应该感谢大姨才是!”

    “为什么?”方若愚不解。

    “要是二姨夫全招了,你还能回大连吗?”麻苏苏缓缓说道,“看来,大姨还真有本事,触角都伸到共产党内部了,要不,也保护不了你。”

    “大姨不是保护我,是怕任务遭到破坏。”方若愚冷笑了一声,“二姨夫死了,你老姨来了。现在,轮到我这个老姨夫为你老姨牺牲的时候了。”

    “这一堆姨冒出来,赶上饶口令了。”麻苏苏看着窗外,“方先生的嘴皮子还真利落。”

    “我没工夫儿跟你瞎扯!”方若愚激动起来,“不杀高大霞,我危机四伏,没好日子过!”

    “没那么玄乎。”麻苏苏平静地说,“我也请方先生放宽心,只要我老姨在大连一天,就绝不容许舍车保帅的事再发生。现在重中之重的事,是找到名单。你应该明白,咱们大连市党部刚成立,这些人就是我们的骨干,他们有个闪失,我们的工作还找谁去干?”

    “有高大霞在,我的工作也没法干。”方若愚皱眉。

    “找不着名单,那上面的人就随时会性命不保,包括你自己!”

    “箱子里、包袱里都没有藏名单的红肠,那就证明红肠还在哈尔滨。”方若愚说。

    “哈尔滨那边找了,没有。”麻苏苏说。

    “名单要在高大霞手里,她早交给共产党了,你我还能在这瞎扯蛋?”方若愚脸色难看。

    麻苏苏缓和了语气:“你说得没错,这说明现在共产党也没见着名单。”

    “名单是颗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只有除掉高大霞,才能一了百了。”方若愚不厌其烦地强调。

    “即使退一步,可以杀高大霞,那也必须在找到红肠之后。”麻苏苏轻轻揉着太阳穴,“昨晚我想了半宿,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名单在红肠里。”

    二人对视着,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警觉,方若愚焦急地说:“那就继续上高大霞家里找呀,晚了,别让她把红肠剁吧剁吧下锅了!”

    此时,刘曼丽在厨房的案板上,正切着从炕上找到的那根红肠,昨晚大令的子弹把炕上的被褥和枕头打得散了花,刘曼丽收拾大炕发现了炕角报纸包着的红肠时,红肠多少有了些异味,她想着做个东北的乱炖烩菜能去去那股捂包包的味道,便切了土豆芸豆炖进了锅里,眼看着那些菜快好了,她才把案板上切好的红肠推进热浪滚滚的铁锅里,翻炒起来。刘曼丽生怕红肠没有熟透,吃坏了谁的肚子,又多炒了一会儿,好在这盘实惠的大菜端上桌时,味道相当可口,吃不出一点异样。

    刘曼丽挨着傅家庄坐下:“傅大哥,再喝点?”

    “不喝了,一会儿我跟守平还出去办事。”傅家庄接过高守平递过来的筷子,发现刘曼丽的目光像是胶水一样黏在他的脸上,他不自在地,“怎么了,嫂子。”

    刘曼丽还是盯着傅家庄的脸:“我觉得,傅大哥哪里不太对劲儿。”

    高大霞进来:“看什么呀,赶上鳖瞅蛋了。”

    刘曼丽忽然惊喜地一拍桌子:“胡子没啦!”

    “你吓我一跳!刮个胡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高大霞看了眼傅家庄,他原来有模有样的胡子确实没了,整个人清秀不少,高大霞却故意撇了撇嘴,“嘴上没毛,没事不牢,不如原来看着踏实。”

    “你懂个屁。”刘曼丽瞪着高大霞,“留胡子的都是糙老爷们,人家傅大哥留过苏,念过大书,一看就是俊俏书生。”说着又看向傅家庄,“刚才我还纳闷,这才来咱家睡了一宿的觉,傅大哥咋就年轻了这么多,原来是胡子闹的,这一刮呀,比守平都显嫩。”

    “那往后,他管守平叫哥。”高大霞没好气地说,一旁的高守平尴尬地笑着。

    比高守平还要尴尬的是傅家庄,他吃饭前恋恋不舍地刮去留了多年的胡子,就是因为昨晚在饭桌上刘曼丽对他胡子的一通品评,让他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胡子消失了,刘曼丽又换了一套说辞。

    “胡说,再年轻也是傅大哥,辈份不能乱。”刘曼丽嘴上呵斥着高大霞,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她往傅家庄碗里夹着红肠,语气温柔:“昨晚光喝酒了,也没正经吃饭。傅大哥,快吃,别听大霞胡说八道,她昨晚喝迷糊了,现在还没醒酒,要不然深更半夜也不能——”

    “嫂子!”高大霞不满地喊了一声,把刘曼丽的后半句话按了回去,她瞅了眼刘曼丽,夹起一片红肠塞进嘴里,发狠似地嚼着。

    “怎么,还有红肠啊。”傅家庄尝试缓和尴尬的气氛,“我还以为在火车上都吃完了呢。”

    刘曼丽忍不住,又数落起来:“你说你啊高大霞,抠抠搜搜,昨天晚上没舍得拿出来是不是?”

    高大霞没好声气:“对!”

    傅家庄夹了一片红肠品咂着:“乱炖还挺好吃,原来在苏联的时候,都是配着列巴——”

    “别一口一个苏联,这里是大连。”高大霞不满地打断傅家庄,“你要是觉得水土不服,就回苏联去,没人拦着你。”

    傅家庄讪讪笑着,很不自在。

    “高大霞,你又吃呛药了?”刘曼丽拍高大霞一巴掌,转脸又朝傅家庄陪着笑,“傅大哥,她说话就这样式,冲。别往心里去,快吃,肉乎乎的,好吃!”

    “我自己来……”傅家庄夹起一口菜。

    高大霞闷闷不乐地夹着红肠,刚要往嘴里送,忽然愣住了,红彤彤的肠肉里,一小块纸片冒了出来,高大霞拔出纸片一看,心跳忽然顿了半拍,她用筷子在盘子里扒拉着,刘曼丽一筷子敲在高大霞的手背上:“你这么扒拉,还让不让别人吃了!”

    高大霞也不答话,从菜里夹出了一块纸片。

    高守平凑近了看了看,惊叫一声:“有字!”

    傅家庄一怔,反应过来,与高大霞同时喊了起来:“是名单!”

    桌面被清空了,湿漉漉黏糊糊的纸片在桌上排开,高大霞用清水小心洗刷着纸片,傅家庄辨认着上面的字迹,怎奈字迹太过模糊。

    “叫汤水一泡,这钢笔字不大能看出来呀。”高守平神色沮丧。

    “这还做了个乱炖,啥东西这么个炖法也得成糨糊?”高大霞没好气地抖着水珠。

    刘曼丽自责地:“都怨我,切的时候瞎摸糊眼也没看着,也应赖大霞,皮箱里有红肠你不知道啊。”

    “对,确实怨我,怎么就没往红肠里头想!”高大霞懊悔。

    “该想的不想,外路精神!高大霞,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呀,我都替你害臊!”刘曼丽点着高大霞的脑袋。

    傅家庄抬手拦住刘曼丽,看着高大霞:“现在我想明白了,敌人在路上反反复复刺杀你,包括昨天晚上来的人,他们的目的都是一个,就是要拿回这份名单。”

    刘曼丽松了一口气:“幸亏坏蛋是来拿名单的,这要是摸到我房间去,我还说不清了。”

    “什么说不清?”傅家庄不解。

    “名声呀!”刘曼丽激动起来,“这些年守平他哥不在家,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怕招闲话,像昨晚似的,这猛然间深更半夜闯进来一个大男人——”

    高守平打断刘曼丽:“嫂子你别打岔,我们谈正事哪!”

    “我这也是正事,一辈子的名声呀!”刘曼丽大声说。

    傅家庄放弃了辨认,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等晾干了,也许能好一些。”

    “好些字认不出来了。”高守平满脸痛惜。

    “认一个是一个,顺藤摸瓜的话,也许就能拽出一串。”傅家庄说。

    高大霞洗净了最后一张纸片,怅然若失地端起水盆出去。傅家庄犹豫了一下,跟上去。

    刘曼丽看着傅家庄的背影出了门,转头打了高守平一下:“不说明白,人家傅大哥怎么看我!”

    高大霞在水槽子前洗刷脸盆,傅家庄过来:“我也是太多疑了,以为特务说把名单给你了,是说了假话。”

    “他说的是名单,我拿的是他的礼帽。”高大霞转头看着傅家庄,“里面有根红肠,我也没多想,还是马虎大意了,是我的错。多亏你怀疑名单在我身上,死皮赖脸跟了一道,也算是保护了名单。”

    “你这话说的,听着这么别扭?”傅家庄抓了抓后脑勺。

    “别扭什么?你要不是狗皮膏药粘着我,名单不早就落到特务手里了?好赖话你都听不出来。”高大霞继续洗刷起来。

    “那叫策略、谋略、战略战术。什么死皮赖脸、狗皮膏药,多难听。”傅家庄不服气地嘀咕。

    “咱们商量工作,你老挑字眼干什么?”高大霞不满。

    “行行行,都是你的理。”傅家庄无奈地摆手,“刚才说到哪了?”

    “说你小心眼。”高大霞说。

    “我是说,我们不知道名单在红肠里,可是特务知道。”傅家庄忍住性子。

    高大霞一惊:“你是说,甄精细和他姐知道?”

    傅家庄直视着高大霞的眼睛,沉默不语。

    “从哈尔滨开始,我就被他们姐弟俩盯上了。”高大霞回想着麻苏苏和甄精细一路上的表现。

    “这一道上,他们可忙得不轻。”傅家庄也想着。

    “这俩人,肯定是我在马迭尔旅馆遇到的那个老姨夫派来的。这样,趁他俩还在医院,我去摸一摸。他们要真是特务,肯定不会放过我。”高大霞端起盆走开。

    “我也去。”傅家庄跟上来。

    院门开了,进来一个黑布长衫的年轻人,他冲着东屋高喊:“守平!守平!”

    “找守平啊?”高大霞打量着年轻人。

    “老关!”高守平从屋里出来,对傅家庄和高大霞说,“自己人,来找我去送昨晚印好的传单。”转头又对老关做着介绍,“这是我姐,这是傅哥,都是革命老前辈。”

    “你好,老关。”傅家庄点头,想起李云光说带人云抓二姨夫的时候,就是这个老关给二姨夫拿的茶杯。

    “姐,傅哥,我是守平的同志。”老关冲二人点点头,一副和善的表情,“别看我岁数比守平大点,论参加革命的时间,可没有他长。”

    “革命不分先后。”高大霞笑着说。

    傅家庄看向高守平:“守平,送传单着急吗?”

    “不急,中午前送去就行。”高守平说。

    “那你跟我和你姐去办个事。”傅家庄说。

    “执行任务吗?”高守平问。

    傅家庄点头。一旁的老关连忙拽了拽高守平,又指着自己,高守平意会,对傅家庄说:“傅哥,让老关一块去吧,他很可靠。”

    老关一脸渴望地看着傅家庄,傅家庄点点头,让他俩先去铁路医院门口等着,高守平高兴地捣了老关一拳头,老关开心地笑着,高守平去推出自行车,和老关说笑着出了院子。

    傅家庄和高大霞进屋,傅家庄看了眼桌上的纸片,提醒刘曼丽说:“嫂子,这些纸片晾干以后,麻烦你先给收好。”

    刘曼丽点头:“行,晾干了我就收起来。”

    高大霞强调:“嫂子,这东西很重要,一点小纸片也不能弄丢了。”

    刘曼丽冲着高大霞一瞪眼:“你当我是你啊,好好个事儿让你干得水裆尿裤。”

    刘曼丽的数落,让高大霞一直情绪不高,坐到电车上,又跟傅家庄做着检讨:“我还笑话那个甄精细傻,整了半天,自己也不精细。昨天你还和守平说,我是你见过的最厉害最有心眼的女特务,你真是看走了眼,以为我是装彪,其实,我是真彪。”

    “行了,别老窝囊自己了,除了上火,没有意义。”傅家庄安抚着。

    “本来是能一锅端的事,结果给一锅炖了。”高大霞越说越懊悔,眼里有了泪光,她怕傅家庄看出来,转头望向车窗外。

    “我横想竖想,甄精细都不像个特务。”傅家庄故意挑起一个话题。

    高大霞琢磨着:“他确实不精细,那个麻苏苏倒是头发梢都能竖起来,说她像特务,也不对吧,她在火车站上还替我挡了子弹哪。再说,他俩要是特务,在火车上对我动手多好,他们有的是空儿。”

    “他们要真是特务,未必不想在火车上动手,只不过有我保护你,他们没机会下手。”

    “是,就你那么个死缠烂打法,谁都下不了手。”高大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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