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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偷天换日 (第2/2页)

   杨欢连连摆手:“我是狗腿子,得溜边儿。”说着,还是快步退向了舞台旁侧。

    安德烈微笑着站在袁飞燕身旁,袁飞燕把鲜花靠近傅家庄一侧,傅家庄示意她把花放在安德烈那边,袁飞燕不情愿地照办了。

    挤到剧场门口的麻苏苏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拉着甄精细离开。方若愚站在侧门,看着剧场,又看向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那附近的观众已经散尽。

    “好,都看我啊,五、四、三、二——”摄影师大声喊着倒计时。

    剧院外的麻苏苏和甄精细出来,换下茶水服的大令悄然跟上,三人随着观众正往外挤,剧院里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震得整个建筑都哆嗦了起来,惊叫的观众潮水般涌向大门,麻苏苏被观众冲撞裹挟着,到了街上。

    剧场里,硝烟四起,浓厚的烟幕遮蔽了视线。爆炸的地方,正是方若愚的位置。

    高守平和邢团长指挥着演员从后台撤离,傅家庄和安德烈查看着爆炸情况,方才他们坐过的地方桌椅被炸得粉碎,白色康乃馨的花瓣被熏得焦黑,四下散落。

    “对不起,安德烈同志,让你们受惊了。”傅家庄低声说道。

    安德烈摆了摆手:“好在没有人员受伤,对这场爆炸,你怎么看?”

    傅家庄捡起几片乌黑的康乃馨花片:“显然是有预谋的破坏,一定是国民党特务所为。他们应该是把炸弹藏在了鲜花里。”

    安德烈愣住:“莫非我带来的鲜花里有炸弹?可是,爆炸的是鲜花在台下……”安德烈明白过来,“有两束康乃馨鲜花……”

    傅家庄点点头:“如果您手里的鲜花有问题,那我们刚才就一起在台上去见马克思了。”

    安德烈和玛丝洛娃对视了一眼,感到后怕。

    傅家庄说:“我在苏联的时候就听说过,当年日本人针对斯大林同志,曾策划过一次鲜花行动。”

    安德烈接着说:“当时,日本军部特务机关长坂本中一少将想在莫斯科红场列宁墓前刺杀斯大林同志,可惧于苏联内卫部队的防患,工于心计的坂本中一竟然谋划出了一个不失巧妙的恶毒计划,那就是把列宁墓水晶棺前的鲜花变成炸弹,他们把花蕊和花茎都做成了炸弹。依照惯例,斯大林同志在‘五一国际劳动节’上午10点都会准时出现在那里。爆炸时间就定在斯大林同志出现以后。”安德烈声音沉重。

    “后来呢?”一旁的玛丝洛娃紧张起来。

    “肯定是行动失败了,要不然就不会有伟大的斯大林大元帅指挥我们参加伟大的卫国战争了。”安德烈耸了耸肩膀。

    “后来,日本人的阴谋破产了。”傅家庄补充道,“这多亏潜伏在日军内部的特工冒险传递出的情报,才使这场惊天劫难没有发生。”

    爆炸发生的那一刻,方若愚被纷乱逃难的人群堵在剧场门口,等人员散开,他悄悄返回,正朝剧场里张望,耳边传来一声断喝:“挽霞子!”

    冲过来的是高大霞,她二话不说,拽着方若愚不肯撒手,大喊着让傅家庄过来。

    “哎呀你放手,我是警察,我跑不了。”方若愚争辩着,被高大霞拉到了爆炸地点。

    “傅家庄,我早告诉过你,挽霞子有阴谋,你就是不信,这回信了吧!”

    方若愚恼怒,高声喝道:“一派胡言!”

    “你喝什么?”高大霞喝道,“你就坐在这里,不是你放的炸弹能是谁?”

    方若愚整理着衣领,尽力克制住情绪:“我坐在这里不假,我的票是谁给的?是你!这个位置你早就给我安排好了,我要是凶手,你就是幕后指使者!”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高大霞急了,朝方若愚大喊:“你血口喷人!”

    傅家庄看着方若愚,问道:“方先生,你坐在这里时,看见有人把花放在这里了吗?”

    “我光顾着看戏,怎么会注意别的事?”方若愚满脸委屈,“要是知道有炸弹,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坐在这里呀!”

    “我们的鲜花掉在地上,是这位先生捡起来的。”玛丝洛娃提醒道。

    “对,花是我捡起来的。”方若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惊慌地问,“怎么,花里面有炸弹?”

    玛斯洛娃说:“你捡起来的花没有,你没有捡起来的有。”

    “什么?”方若愚不解,“我都叫你说糊涂了。”

    “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高大霞按奈不住,从傅家庄身后跳出来,“开始的时候,你一定是想捡有炸弹的花,后来你害怕了,才没敢调包!说,你是什么时候把炸弹带进来的?”

    “我带什么呀,我进来的时候,你不还让他搜我身了嘛。”方若愚指了下高守平,佯装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我知道了,要是鲜花有问题,一定是那个女服务生干的!”

    众人一怔,都想起大令提着暖瓶来倒茶水时的情形。

    “那个假服务生,可能是想把两束康乃馨调包。”傅家庄分析。

    安德烈点了点头:“对,他们早就盯上我了,连选择的鲜花,都是一样的白色康乃馨。”他看向方若愚,“先生。你捡花的时候,地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束鲜花?”

    方若愚假装回想着:“黑咕隆咚的,哪能看清楚,我就是回身看见地上有束花,就捡起来给你们了。”

    安德烈盯看着方若愚:“请回去吧,先生。”

    方若愚朝安德烈点点头,匆匆离开。

    “他不能走!”高大霞要去追回方若愚,被傅家庄拉住,“大霞,你冷静点,如果炸弹是他放的,他拿上来的就不会是正常的鲜花了。”傅家庄说。

    “傅家庄同志分析的有道理。”安德烈说。

    “那他也是跟特务一伙的,要不然,特务不会让他捡花!”

    “更正一下,是你请挽先生捡的。”安德烈说道。

    “如果挽先生有问题。”玛丝洛娃补充道,“那么他捡起来的应该是炸弹鲜花,可他没有那样做。”

    “他,他是怕暴露自己!”高大霞磕巴起来。

    “如果爆炸,我们都要死掉,他没有必要害怕暴露。”玛丝洛娃说。

    高大霞一时无法辩驳。

    “演出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安德烈问道。

    傅家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具体情况等我们调查清楚,再跟您说。”

    安德烈叹了口气:“那我们先回去了。谢谢高大霞同志,让我欣赏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中国歌剧。”

    高大霞不语,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

    傅家庄和安德烈往外走去,傅家庄说:“大连不能再这么乱下去了,现在的当务之急,需要我们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以维护地方治安。”

    安德烈说:“按照我国和国民政府签订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规定,旅大由苏军管制,任何其他方军队不得进入,一经发现,会被苏军予以缴械扣留。因此,我们绝不会给予国民政府以口舌。不过,你们共产党还不能在大连成立正式的军队。”安德烈顿了顿,话锋一转,“我有一个办法,可能是个暂缓之计。”

    傅家庄忙说:“请讲。”

    安德烈说:“金州距离大连不过30公里,却不在大连的管辖范围之内,你们可以把现在的武装力量放到那里,改叫警察或是治安队,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傅家庄眼睛一亮:“好,这个建议好!我会立即向上级汇报。还有,我们还是希望尽快成立大连市委,建立民主政府,这样,有些工作也能迅速开展起来。”

    “我个人同意你们的想法,但是,中苏条约的原则必须遵循。现在,旅顺和大连还是苏联红军军管,在我们没有看到你们送来的正式交接文件之前,我们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党派,在大连开展大张旗鼓的活动。”安德烈叹了口气,“现在代表中国的是国民政府,我们不想在外交上给蒋介石以口实。所以,请你们理解。”

    送走安德烈,傅家庄回身,见高大霞跟了出来,他说:“安德烈还是向着我们的。”

    高大霞没接傅家庄的话,说:“咱俩得去找找袁飞燕,我觉得,她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两人到文工团宿舍见到袁飞燕,问起演出前谁把她打昏的事,袁飞燕支吾了半天,说是这几天排练太累,她自己晕倒的。

    傅家庄和高大霞对视了一眼,疑惑地追问:“不是叫人打昏的?”

    袁飞燕摇了摇头,一口咬定是累的。

    高大霞说:“再累也不能躺到假山里吧。”

    袁飞燕说:“我当时想靠一会儿,迷迷糊糊就过去了。”

    傅家庄问:“那你拿的暖瓶,怎么在杂物间?”

    “我原来想去杂物间休息一会儿。”袁飞燕装做努力回忆的样子,“里面空气不好,我就出来了,暖瓶就落在那里了吧。”

    “杂物间的门,是你锁的?”傅家庄追问。

    “这个,我记不住了。”袁飞燕揉着太阳穴,“当时脑子昏昏沉沉的。”

    高大霞还要问下去,被傅家庄拦住了,他袁飞燕回去休息。两人回来的路上,高大霞认定袁飞燕没有说实话,傅家庄说:“她要是不想说,我们也问不出来。”

    高大霞突然说,她觉得袁飞燕像一个人。傅家庄知道她准是要说像方若愚,便没有接她的话,高大霞自顾说了出来,果然是方若愚,见傅家庄不认可,高大霞自语:“是椽子就得出头,是浓包就得往外鼓,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藏住狐狸尾巴。”

    麻苏苏回到洋行不久,方若愚就来了,他想从麻苏苏这里探听到下一步将如何对付文工团。两人一见面,麻苏苏劈头盖脸指责方若愚拿错了鲜花,才导致今晚的行动功亏一篑。

    “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能看清楚吗?再说,事先你为什么不把行动方案跟我说清楚。”方若愚以攻为守,理直气壮地埋怨道。

    “你还怨着我了?”麻苏苏一脸质疑。

    “我不是怨你,之前我再三问你怎么安排的,你都没说使的是调包计。再说,高大霞就坐在我后面,死盯着我,我放个屁都不敢。”方若愚不耐烦地敲着桌子,“这个高大霞简直就是跳到脚背上的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

    “听说演出前喜儿被人打昏了,是你干的?”麻苏苏话锋一转,冷声问道。

    方若愚佯装吃惊:“我打昏她干什么?”

    “真不是你?”

    “这么大的功,要是我的话我能不领吗?”方若愚顿了顿,“咱们忙活一顿,不就是想把他们的演出给搅黄了吗?是我干的,我都得让你跟大姨要嘉奖!”

    麻苏苏见方若愚说得肯定,不再追究:“今天真是够窝囊的,打蛇没打到七寸,反倒被苏联人和共产党抓了尾巴,实在是得不偿失。”

    “搞这么大动静,我们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方若愚安慰道。

    “我担心共产党会借此栽赃陷害我们。”麻苏苏沉吟道。

    方若愚笑了:“这怎么还是栽赃陷害?本来就是我们所为嘛。”

    麻苏苏被噎住,定定地看着方若愚,猜不透眼前的老姨夫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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