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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时局突变 (第1/2页)

    麻苏苏来找方若愚,是告诉他共产党要接管警察署,这个消息,对方若愚无疑是沉重一击,“沈怡呢?他不是要来大连赴任市长吗?怎么还不来?”方若愚低声咆哮着,“把警察署拱手送给共产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把枪杆子送给了我们的敌人!”

    “小方,你冷静些。”麻苏苏按住方若愚。

    方若愚一把甩开麻苏苏:“我冷静得了吗?有了枪杆子,共产党就会上演他们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拿手好戏,到那时候,你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麻苏苏不以为然:“没那么严重吧。”

    “比这严重!”方若愚厉声,“你不要忘了呀大姐,他们当初在井冈山的弹丸之地为匪,现在不是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心腹大患吗?”

    “没那么悬乎,”麻苏苏摆摆手,“他们再能,不还是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穿着草鞋啃着树根爬雪山过草地了嘛。”

    方若愚苦笑,在大连潜伏多年,他亲眼见证了不可一世的日军是如何走向没落的,深知强大与弱小的关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转变。

    “大姐呀大姐,打蛇不死,后患无穷!”方若愚急切地说道,“他们跑了两万五千里,留下的可都是精英,要不然,他们那三两万人能发展到现在的百万人马?”

    相较方若愚,麻苏苏更像是一名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对于方若愚的担忧,麻苏苏有着自己的自信:“军国大事自有委员长谋略,你我的任务就是精诚团结,报效党国。”

    “我也想报效党国,可共产党给我们机会吗?”方若愚脸上平添了几分怒容,“今天高大霞还堵到警察署去跟我示威,我一气之下,差点崩了她!”

    麻苏苏一惊:“怎么闹到这个地步了?小方,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我也不想。”方若愚涨红了脸,“她骂我是小日本的汉奸!”

    “骂一声你就动枪了?”麻苏苏喝道,“莽撞,你都莽撞到愚蠢的地步了!”

    “这不是莽撞,更不是愚蠢。”方若愚大声反驳,“我再对她一味退缩,她更没完没了蹬鼻子上脸!”

    麻苏苏琢磨着方若愚的话,点了点头,“也有道理。”

    “理是这么个理,可只能麻木她一时,却不能根除她对我的怀疑。”方若愚急促地说道,“你想想,共党与苏联人刚握上手,高大霞就敢明目张胆上门兴师问罪,这要是共党接管了警察署,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我送进旅顺大狱!”

    “没到那个地步。”麻苏苏安抚着方若愚,“再说,国共现在还没撕破脸,我们现在代表的还是合法政府,即便暴露,他们能耐我何?”

    方若愚瞪着麻苏苏:“我们还要等着暴露?”

    “只要我们好好合计,就暴露不了。”

    方若愚怒道:“有高大霞在那搓豁子扬沙子,不暴露都难!”

    “上次,你俩在洋行唇枪舌剑的时候,我觉得你铁齿钢牙,没落半点下风,恰恰相反,还要胜她几筹,现在怎么反倒让她牵着鼻子走了。”麻苏苏对这个事想不明白。

    方若愚叹了口气:“那是因为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跟她斗,连个规律都摸不着,东一榔头西一棒棰,防不胜防。”

    麻苏苏目光一冷:“为什么总想着防,就不能先下手为强?”

    方若愚怔住:“你要杀了她?”旋即又着急起来,“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你不是一直想除掉她吗?”麻苏苏有些摸不着头脑。

    “此一时彼一时。先前想除掉她,是没几个人知道她怀疑我,现在她破马张飞到处嗷嗷我是特务,突然除掉她,共产党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这反倒把我特务的身份坐实了。”

    麻苏苏心生烦闷:“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你到底想怎么办?”

    方若愚迟疑了片刻,小心地注视着麻苏苏的神情:“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走为上策,离开大连。”

    “不行!”麻苏苏一口回绝,“大姨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方若愚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大姐,我何尝愿意离开这里?大连依山傍海,冬暖夏凉,我喜欢还来不及哪,可我如果留下,于革命百无一利,我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给党国在大连的事业造成重大损失!”

    麻苏苏看方若愚去意已决,不想和他再为这件事争得伤了和气,低声道:“那我向大姨请示一下吧。”

    “那就麻烦大姐了。”方若愚陪着笑。

    送走麻苏苏,方若愚的心情好了一些,看着空荡荡的白墙,突然想写几个许久没有练笔的大字了,他翻出宣纸铺在桌上,找了块墨锭研起墨来。今晚升起的好心情,倒不是因为麻苏苏答应会去大姨那里为他离开大连的事说情,其实方若愚十分清楚,这件事麻苏苏绝对不会去说的,且不讲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大姨本尊,既便大姨有这个想法,麻苏办也会横档竖拦,她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她赏识的志同道合的伙伴,否则,她就不会大半夜跑来了。而自己所以提出离开大连,也是要敲打敲打麻苏苏,一则让她别逼自己太紧,不管是公事还是私情,二是要让麻苏苏明白,因为有高大霞的监视,有些行动他确实不便参与。由于脑子里一直想着高大霞的事,下意识间,落笔之处居然现出一个大大的“霞”字。注视着这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方若愚有些怔愣,想来高大霞对他生活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了,他厌恶地揭起宣纸,刚要团起来扔掉,手里的动作又停了下来,他盯着这个正楷大字琢磨着,又小心地铺平了宣纸,提笔在后面又续上了三个字。不一会儿,宣纸上赫然呈现出四个正楷大字:霞思天想。

    夜深了,刘有为送走高大霞和高守平,看他们下了楼梯,才回到刘曼丽的房间,一进门就悄声说:“姐,高金柱死了,咱得跟共产党要个说法呀。”

    “人都不在了,还要什么说法。”刘曼丽疲惫地倚靠在被垛上。

    刘有为一脸焦急“我亲姐呀,你那精神头都长得不是地方,就因为人不在了,才更得要说法!你想,姐夫是打鬼子死的,他的死叫牺牲,他是烈士,而你,还有我,顺理成章咱们就成了烈属呀!”

    刘曼丽凄然一笑:“烈属?一个称呼而已,既不能当水喝,又不能当饭吃。”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荣誉,政治荣誉。”刘有为正色道,“共产党最讲政治,等你有了这个荣誉,你再出门就高人一等,腰板绝不比她高大霞软!”

    刘曼丽轻轻摇头:“背着个死人的名头,我不想要。”

    “亲姐呀,你真是糊涂!咱家开的那个炮仗虽然不大,也是个买卖吧?忙的时候还雇过伙计。这在共产党眼里,就是剥削阶级,划在他们要打倒的那一拨里头。可你要是成了烈属就不一样了,这和共产党就是一家人呀,他们还能去翻咱家过去的小肠吗?”

    刘有为满脸怒其不争,刘曼丽听来却气不打一处来,她忽地直起身子,瞪着刘有为:“你还有脸说,咱爸一辈子攒的那点家底,都让你给败光了,没被别人剥削就不错了。”

    “我明白了,姐,你肯定是藏心眼了。”刘有为目光炯炯地盯着刘曼丽。

    “我藏什么心眼?”刘曼丽愣了一下神,扭头避开了刘有为的目光。

    刘有为小声说:“你是怕成了烈属,不好再嫁人。”

    刘曼丽脸一板:“你别胡说八道啊,死的是你姐夫,我没看出你有半点难受。即便你不心疼你姐夫,总得心疼心疼你这个苦命的姐姐吧?”

    “姐夫死的事咱不早料到了吗?该难受的我都难受过了,还陪着你好一顿哭鼻子掉泪。”刘有为撇了撇嘴。

    “拉倒吧,你那两滴猫尿还叫眼泪!”刘曼丽又倚在被垛上。

    “现在翻老皇历还有用吗?我掉不掉眼泪能怎么了?姐夫没有亲不亲的,只有姐是亲的。”

    刘曼丽瞪着眼:“你这叫人话吗?”

    “我说得是大实话。”刘有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姐,你现在是烈属,可以再嫁,再嫁一定要找个干革命的大官,到时候,我这个小舅子也跟着沾沾光,这样一来,咱俩既是烈士家属又是革命家属,两头都占!”

    刘曼丽斜眼打量着他:“听这话,你都把人给我找好了。”

    “这还用找?”刘有为朝背后院里伸手一指,“那屋里不就有现成的嘛!”

    傅家庄盘腿坐在炕上缝着衬衫扣子,门外响起敲门声,没等傅家庄回应,高大霞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快烫烫脚,解解乏。”

    傅家庄抬起一双赤脚晃了晃:“我洗过了。”

    “我这是料萝卜丝的水,去臭味。”高大霞不由分说,拉过桌底放着的木盆,把一盆升腾着热气的热水倒进去,“快下来洗,凉了就差劲了。”

    傅家庄不得不蹭到炕沿,将脚伸进了木盆,烫得他嘴牙咧嘴。

    “太幸福吧?”高大霞看到炕上缝了一半的衬衫扣子,拿过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缝了起来,可她的心思显然不在手上,不时抬头探究地看向傅家庄。

    傅家庄隐隐预有种不安,高大霞突如其来的善意背后必然藏着些什么小心思。果不其然,寒暄了没两句,高大霞便提起了刘曼丽:“我对不起嫂子呀,老是不愿相信我哥不在了,一看见她跟哪个男人多说两句话,就不自在。”

    “你是太敏感了。”傅家庄宽慰道。

    “所以我觉着对不住她,想帮他物色个好男人。”高大霞看着傅家庄。

    “这应该。”傅家庄避开高大霞的目光,“有好的,我也可以帮忙。”

    高大霞咳嗽一声,把傅家庄的目光重又招唤回来:“有一个省事的办法。”她神秘地说道。

    傅家庄意识到高大霞话中所指,脸色一沉:“这个事,别谈了。”

    高大霞急起来,呼地起身:“我嫂子有什么不好?刀子嘴豆腐心,心眼好。平时话多了点,也不算什么毛病,热情,你们男人都喜欢。”

    “不要再说了,我不同意!”傅家庄态度决绝,从木盆里抽出两脚。

    “有什么不能同意的?”高大霞带着衬衫过来,“你也不是没看出来,我嫂子早就喜欢你了。”

    傅家庄抬脚往炕里坐着,委屈地说:“那也得看我喜不喜欢她,爱情不是烧火棍子一头热的事。”

    高大霞坐到炕沿:“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怎么样才能两头都热?”

    “我,我上回都跟你说过了,我有女朋友。”傅家庄退到炕角,像个受气的孩子。

    高大霞盯着傅家庄:“你撒谎,你根本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傅家庄的底气明显不足。

    “你有的话,身边总得有张照片吧?来,拿给我看看。”高大霞想拿开缝好扣子的衬衫,没发现针线居然被她缝到了自己衣襟上。

    “你怎么缝的?”傅家庄一脸无奈。

    “这活儿干的,光说话了。”高大霞用力一扯,衬衫撕了一个口子。

    傅家庄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高大霞却喝道:“忍住,明天我给你买件新的,过门时候穿。”

    “你,你想过门想疯了吧!”傅家庄哭笑不得,俯身过来拆解起高大霞缝大衣襟上的衬衫。

    门响了一下,进来的是刘曼丽,她一声“傅哥”刚出口,看见正撕扯着高大霞衣襟的傅家庄就愣住了,缓了个神,下意识地崩出句:“哎呀妈呀……”扭头要走。

    “嫂子!”高大霞大喝一声,叫住了刘曼丽,扯了扯手上的衬衫,“这衣服让我缝的,缝到自己身上了。”

    刘曼丽伸头看看,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这才松了口气,她责怪地看着傅家庄:“傅大哥,再有什么缝缝补补的活,你和我说,大霞粗手粗脚的,针线这种细活儿干不好。”

    傅家庄尴尬地说:“我自己能干。”

    “能干也不行,好男人拿枪不拿针。”刘曼丽拿过衬衫,“大霞,我想跟傅大哥说几句话。”

    傅家庄脸上现出一丝慌乱,恳求地望向高大霞。高大霞有些犹豫,刘曼丽却直言道:“大霞,我让你先出去,这怎么还听不明白了?”

    高大霞无可奈何地看了傅家庄一眼,朝外走去。

    傅家庄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

    门外,高大霞听着屋里的动静,只听傅家庄低声问:“嫂子,有什么事儿吗?”

    一阵沉默,屋里才响起了刘曼丽略带沙哑的叹息:“金柱就这么没了,我和大霞、守平都难过。”

    黑暗中,高大霞眼里一热,她擦了擦眼泪,转身走开了。

    房间里,傅家庄看着抹着眼泪的刘曼丽,心里也不好受:“嫂子,金柱同志是为了革命牺牲的,他永远都活在我们心里。以后,组织就是你的依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组织说,组织一定竭尽所能帮你解决。”

    刘曼丽摇了摇头:“金柱是英雄,是烈士,我不能有什么要求,我怕给金柱丢脸。”

    “放心吧嫂子,我们不能让烈士流血牺牲,让烈属流泪委屈。”

    刘曼丽看着傅家庄,迟疑道:“傅大哥,我现在算是革命烈属了?”

    傅家庄肯定地说:“算,当然算了。”

    刘曼丽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坚定了语气:“那我不能光顶着革命烈属的名声,我得干点事,才能对得起金柱。”

    傅家庄问:“嫂子,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干革命。”刘曼丽郑重地说道。

    刘曼丽与傅家庄的谈话,牵动着高大霞的心,让她一宿又没睡好。听着院子里有响动,她扒开窗帘一看,傅家庄已经出了门,答案只能向刘曼丽要了,可饭桌上的刘曼丽却不肯说,这更让高大霞慌了神。

    好在还有刘有为,他对昨晚的事情也格外上心,见高大霞不在跟前,打着哈欠一坐到饭桌上,他就悄声问刘曼丽:“昨晚你和傅家庄说了?”

    “说了。”刘曼丽表情平静,“他说这个事得跟领导汇报一下。”

    刘有为不解:“你俩好他跟领导汇报什么?领导管得也太宽了。”

    刘曼丽白了刘有为一眼:“想什么哪?我说的是跟着傅大哥干革命的事。再说,他想跟我好,也得跟组织汇报,这是纪律。”

    刘有为显得比当事人还着急起来:“你让他快点说。”

    刘曼丽迟疑道:“用不用让大霞催催他?”

    刘有为一瞪眼:“你彪啊,好东西都是自己吃独食,高大霞能给你说这个?”

    刘曼丽打了刘有为一拳头:“别瞎说,大霞有万毛驴子。”

    高大霞进来,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姐弟俩忙噤了声,高大霞冲刘有为说:“有为,快点吃啊,一会儿咱俩得去趟大菜市,今天中午给文工团改善伙食,庆贺咱们和苏联红军接洽成功了。”

    高大霞把文工团饭店的活忙完,让刘有为盯着点,说团里今天排新节目,她作为指导员得去把把关。新节目是秧歌剧《夫妻识字》,一进剧场,高大霞就看见舞台上的袁飞燕边扭着秧歌边唱歌:“黑格隆冬天上出呀出星星,黑板上写字放呀么放光明。”

    高大霞皱着眉走到前排,坐在邢团长旁边,邢团长跟她点了个头,继续专注地看着台上,高大霞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个问题不能不说,她捅了下邢团长,低声问:“刚才飞燕唱‘黑板上写字放呀么放光明’,黑板上拿什么写字?”

    邢团长说:“白粉笔呀,怎么了?”

    高大霞问:“白粉笔带亮儿吗?”

    邢团长笑笑:“白粉笔带什么亮儿。”

    “对呀,白粉笔不带亮儿,怎么能‘放光明’?”高大霞抓住了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看来,往后我不能把精神头都用在饭店上了,这么一天到晚做饭买菜涮盘子,他们还真当我是厨子了,在这瞪眼瞎唱!”

    邢团长试探着问:“那依你的意思……”

    高大霞说:“应该是‘黑板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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