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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假戏真做 (第2/2页)

不论文工团内的同僚是谁,杨欢的暴毙委实令二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也正处在暴露的边缘。一旦杨欢落马,没人可以保证麻苏苏与方若愚还能否继续潜伏下去。牺牲杨欢的性命来寻求自保,方若愚的心头不免升起一阵兔死狐悲之感。杨欢对于党国的大棋而言不过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倘若形势危急到需要牺牲他老姨夫的那一天,方若愚相信上峰也不会有任何迟疑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麻苏苏叹气,“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大姨电告毛局长,为杨欢申请嘉奖,重重抚恤他的家属亲人。”

    方若愚神情低落:“人都死了,这些还有什么用。”

    “至少是个安慰。”麻苏苏默默靠近了方若愚,“小方,这大半夜的,别一口一个死的,你看,大姐都让你给说怕了,夜道也不敢走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吧。”

    方若愚胳膊僵硬:“大姐,你可是堂堂的党国老姨,一笑一颦间就能让对手人头落地,还怕嘴边挂个死字?”

    “我是党国的老姨不假,可我也是一个女人。”

    “干咱们这行的,眼里只有同仁和敌人,没有男人和女人。”方若愚干咳了两声。

    “不对吧,我看你对那个翠玲倒是体贴入微,怎么对我就冷若冰霜?”麻苏苏脸色冷了下来,“小方,你对我这么冷漠,是因为对翠玲动了真情吧?”

    方若愚脸上现出了一丝愠色,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名的侮辱:“大姐,这这种话,实在是无聊!”说罢,他气恼地拂袖而去了。

    大风下,麻苏苏在原地怔了许久,小小的身影逐渐被黑夜吞没。呼啸的风声中传来了她的一声喝骂:“懦夫!”

    同一时刻,宏济大舞台内,枪击事件发生后,四下已然是空空荡荡了。邢团长从剧院办公室推门出来,众人纷纷围拢过来。

    “团长,我真不知道枪里有子弹呀!”大春的声音发着颤。

    “咱们相信组织,组织一定会还咱们一个清白。”金青朗声说道。

    “都别瞎猜测了。”邢团长阴沉着脸,“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去大连港坐船。”

    “团长,杨欢死了,没人演穆仁智怎么办啊?”金青小声问。

    邢团长看了她一眼:“穆仁智的戏你熟吧?”

    金青愣了愣:“怎么,你要让我反串?”

    “对,你那个地主婆没什么戏,找别人顶一下,穆仁智就是你了。”

    “开枪这段,是演员们新设计的,觉得这样演观众能解恨。”傅家庄在窗下驻足,沉思着说道。疾风卷着窗台,办公室内的空气也变得湿冷了几分。

    “解恨倒是解恨了,可这一枪下去,他们就是在帮特务灭口!”李云光不满地敲着桌面,“演员都能改戏,还要编剧、导演干什么,他们有本事都自己编去!”

    傅家庄反过身来:“杨欢的死,与改不改戏无关,问题的关键是谁往枪里压了子弹!”

    “起码高大霞算一个。”李云光不假思索道,“她不老老实实在台下看戏,跟到后台干什么?”

    傅家庄皱了皱眉:“李副政委,你说高大霞是怀疑对象我不反对,可据此就判定是她往枪里压了子弹,我不同意。”

    李云光斜眼瞥着傅家庄,面露不悦之色。傅家庄没有理会李云光的反应,自顾自说道:“从照相馆里拿回胶卷的,是她和高守平,如果她有问题,胶卷应该就不会到我们手上了。”

    “那不是因为有高守平在吗?她没有机会。”

    傅家庄摇了摇头:“以高大霞的潜伏经验,把高守平玩弄于股掌之间,骗出胶卷,应该不是难事。”

    “这一点我不认可。”李云光十指交叉着,严肃地盯视着傅家庄,“这两三年来,有你这个师傅传帮带,守平进步明显,不是谁都能轻易蒙混过去的。我倒觉得,当天晚上,高大霞出现在照相馆外面太过巧合,说不定,她还是在给杨欢看门放哨哪。”

    傅家庄听着李云光话里的意思,已然是先入为主地将高大霞定义为凶手了,不由感到一丝恼怒:“你这样推理对高大霞太不公平,我不能接受!”

    “你太敏感了,我这只是猜测。”李云光淡淡说道,“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我们可以怀疑一切,包括我,如果有疑点,你也完全可以大胆猜测。但是猜测终归只是猜测,还要小心求证。对高大霞的怀疑,也必须求证了之后,才能下结论。”

    傅家庄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平复了情绪:“这一点我同意,她的情况,我回头再做调查。”

    李云光缓缓点头。

    “我有一种感觉。”傅家庄又回头去看窗外的夜色,风中已然夹杂着细密的雨珠,拍打在窗户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潜伏在文工团里的特务,原来应该没有要杀杨欢的计划,一定是知道杨欢暴露了,才急着要杀人灭口。”

    “那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杨欢暴露的?”李云光看着他。

    傅家庄沉吟道:“应该是刘曼丽的尸体被发现以后。”

    李云光表示了赞同:“这个时候,高大霞倒是一直在看演出。”

    傅家庄回身盯视着李云光:“所以说,你前面对高大霞的怀疑,不能成立。”

    “这个说法有一定道理,但是也不能完全化解对高大霞的怀疑。”李云光神色肃然,“也许是她故意制造自己在剧场看戏的假象呢?”

    “你是说她指使别人去杀刘曼丽?”傅家庄不可思议地瞪着李云光。

    李云光诧异傅家庄的反应,他不过是在客观地陈述一些疑点罢了。

    “也有这种可能。”他低声说。

    傅家庄却一下涨红了眼珠,在李云光面前放声大喝:“这根本不可能!她对刘曼丽那种亲人的情感,你完全想不到!”

    见傅家庄言辞如此激烈,李云光不由怔住了。

    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又渐渐消融在了空气中。香炉旁立着刘曼丽的遗像,照片里的人儿笑得娇媚,如是仍在凝视着众人。

    刘有为呆呆地望着照片,泪水模糊了双眼。耳畔传来了高大霞沉重地叹息:“都怪我,要是早知道你姐说的男人是杨欢,我就把他们俩分开了。”

    “你别说大话了,我姐不会听你的。”刘有为低声说,。

    “杨欢是什么人,我知道。”高大霞擦拭着眼角,“他满嘴花言巧语,最会骗女人了,你姐这是受骗上当了。”

    刘有为凝望着刘曼丽的笑脸,心底忽地感到一阵针扎一般的疼痛。纵使平日再如何拌嘴争吵,刘曼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仍是无可比拟的,那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亲人了。

    “大霞姐,我姐,这还能算是烈士吗?”刘有为颤抖着问。

    高大霞怔住了。良久,她默默按住了刘有为的肩膀,低落地说道:“有为,这个事我不能骗你,曼丽是叫特务拉下水的!”

    刘有为茫然地抽了抽鼻子:“那她是坏人了?”

    “不能这么说,就冲她最后要毒杨欢这一条,也算是改邪归正。”高大霞正色道。

    两人的目光一齐投向刘曼丽。那样鲜活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刘有为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姐呀,你死了我还怎么活呀!”

    “有为,别这么说。”高大霞拉住刘有为,“你老大不小了,肯定能活得好好的,有要我帮衬的地方,我肯定不推辞。”旋即,她又郑重地面向了刘曼丽,“嫂子,你放心,有为这边有我,你没了,我就是他亲姐,有我吃的就不能饿了他,有我喝的就不能渴了他。我们高家永远有双他吃饭的筷子,有一铺他睡觉的炕!”

    话音未落,刘有为已然失声痛哭起来:“姐,你听到了吗?你没白进高家的门,高家的人讲情义。”

    “有为,别哭了。”高大霞轻声说。

    刘有为擦了一把眼泪,忽然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我姐这个事,就怨傅家庄!”

    “这怎么能怨着人家?”高大霞惊奇地看着他,“有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怎么不对?要是傅家庄早早答应我姐,她还能被杨欢拉下水吗?”

    “有为,你这么说就是不讲理。”高大霞皱眉,“你姐看上傅家庄那是一厢情愿,人家不答应还有错了?”

    刘有为大声嚷嚷起来:“我就向着傅家庄说话,你想把他留给你自己!”

    高大霞一下噎住了。

    雨后初晴。大连市公安局内,一线阳光照亮了会议室。李云光站在桌首,欣慰地长出了一口气:“这两天,从全国各地来的军工专家,已经安全到达大连了。”

    “太好了。”傅家庄眼睛一亮。

    李云光心有余悸地扬着手里的名单:“杨欢败露的还算及时,否则,造成什么后果,实在难以预料呀。”

    傅家庄脸上的笑意忽然淡了几分:“遗憾的是,杨欢被灭了口,我们没有从他身上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杨欢的暴露和灭口也给我们再次敲响警钟,敌特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必须加倍小心。”李云光正色道。

    傅家庄点头:“军工专家已经来了,是不是跟安德烈联系一下,武器的设计图纸,需要他们帮忙提供。”

    “我马上请示市委,尽快去一趟苏联警备司令部。”李云光沉吟道。

    一小时后,苏联警备司令部办公室内,安德烈细细审阅着傅家庄递来的文件,目光又从文件缓缓移到了傅家庄脸上,诧异地问道:“贵党真的要在大连成立军工厂?”

    “我们中央的文件,安德烈同志不是都看到了吗?”傅家庄郑重地点头,“我和李云光同志过来,就是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

    安德烈慢慢放下文件,脸上现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我们当然想帮你们,只是,我们和南京有外交关系。”

    “这个问题,我们中央已经考虑过了。”李云光沉声说道,“为便于你们不授美蒋以柄,我们对外暂时不叫兵工厂,可以叫建新公司。”

    安德烈思忖了片刻,赞许地点了点头:“你们想得很周到。”

    傅家庄观察着安德烈的神色,迟疑着说道:“你应该知道,军工厂生产武器,必须要有武器的设计图纸。”

    安德烈脸上的笑容忽然凝住了,旋即又变得严肃起来:“实在抱歉,武器的设计图纸,是核心机密,我们无法提供。”

    “难道就没有别的权宜之计了吗?”李云光急切地问道。

    安德烈思索了一阵,忽然站起了身来:“这样吧,二位稍等一下。我把你们说的情况,马上汇报给高兹洛夫中将司令官,我们争取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傅家庄与李云光起身相:“谢谢安德烈同志!”

    安德烈推门出去了。房门敞开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着清洁员制服的女人,背身对着房门,正在擦拭着走廊外的木栏。安德烈从她身旁走过,女人低下头,侧身让开了路。

    时间在分秒流逝,不知等待了多久,迟迟不见安德烈回来,李云光不免着急起来。

    “这么久,不会出问题吧?”他抬手看表。

    傅家庄笑了笑:“时间久点才不会出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高兹洛夫中将不想答应我们的请求,一句话就把安德烈打发了,时间久一点儿,说明他们正在研究、解决我们的事情。”

    “有道理。”

    外面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傅家庄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来:“回来了!”

    下一刻,房门应声敞开,安德烈兴奋地走进来:“二位久等了,好在你们等来的是一个好消息。”他清了清嗓子,“高兹洛夫中将刚刚召开了一个重要会议,经过慎重研究,我们打算把一批从关东军手里缴获的最新军火,赠送给你们,这批武器,今天下午就可以交到你们手里。”

    傅家庄激动地握住安德烈的手:“太感谢了,安德烈同志,你们这真是雪中送炭呀。”

    安德烈笑了笑:“我们是同志,就不必客气了。”

    “那武器的图纸?”李云光犹豫着问。

    “我想,有了这批武器当样本,聪明的中国同志,一定可以制造出威力更强的杀敌装备。”安德烈意味深长地说道。

    李云光立即反应过来,朝着安德烈伸出了手去:“谢谢,谢谢!”

    办公室门外,打扫卫生的保洁员忽然直起身。阳光照亮了她的脸颊,竟然是吴姐。她已然将办公室内的对话统统偷听了去,又迅速地记录了下来,得空转头交给了大令,经由她转交给麻苏苏,并下达指令,要求老姨务必伺机破坏共产党的武器接收。

    与此同时,物资公司内,方若愚正收拾着行李。他将要出一趟公差,赶下午四点的火车,去往朝阳地区,采购大连市内急缺的粮食。现如今国共双方的战争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大连市内的局势也渐渐变得紧张起来。为了保证来年开春城内不至闹饥荒,提前对物资进行储备便显得十分有必要了。

    收拾到一半,门卫室那边通报了翠玲前来拜访的信息。翠玲是方若愚喊来的,他这趟出差需要一些时日,家里一些不易储藏的食品,他决定留给翠玲,以免放坏了。袁飞燕去了山东还未回来,高大霞与高守平成天地不着家,洋房近日来正渐渐有演化为旅店的趋势。

    在路边招来了出租,方若愚领着翠玲便坐了上去。上了青泥洼街,经过良运洋行时,方若愚叫停了出租,让翠玲等在原地,自己前去买些旅途用的日用品。

    店铺内,大令正坐在窗边,看着甄精细给她展示一只能活动的洋娃娃,笑得花枝乱颤。  甄精细正对着窗外,一眼看见了远远走来的方若愚,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忽然撇了下去:“他一来就没好事。”

    大令顺着甄精细的目光朝店外张望,轻声说道:“其实方先生人挺好。”

    “我没觉得。”甄精细撇嘴。

    风铃晃悠起来,方若愚匆匆推门,大令起身朝他鞠躬:“方先生好。”

    方若愚对在此处见到大令全然不感到意外,只朝她微微点头示意,又移步走向了屋内。所谓购买日用品仅仅是糊弄翠玲的说辞,他实际上是奉了麻苏苏的指示前来的。

    方若愚走进内屋时,麻苏苏正悠然地泡着咖啡:“还挺快,来,小方,喝杯咖啡,我现磨的。”她将咖啡杯递到方若愚面前,“你搬到高大霞那了,我过去也不方便,不过也好,离我这近了,没事儿你就过来,别见外,都是自己同志,我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偶尔有点鸡零狗碎的磨牙,也正常,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急三火四叫我来,有事吗?”方若愚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下午就得出差。”

    “去哪?”

    “朝阳。”方若愚低声道,“大连的粮食紧缺,物资公司怕出现粮荒,就早早把采购提上了日程,免得明年开春市民饿肚子。”

    麻苏苏低声笑了笑,说不清是赞叹还是嘲讽:“一个小小的物资公司,考虑得还挺长远。”

    “民以食为天,老百姓的吃喝拉撒,可是天大的事。”方若愚耸了耸肩。

    麻苏苏斜眼打量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话越来越像共产党了。”

    方若愚迎着麻苏苏的目光:“要是不像的话,我还怎么潜伏下去?”

    “说的也是,想安全潜伏,只有比他们更像。”

    “到底叫我来干什么?”方若愚叹气。

    “你们物资公司的仓库还有空着的吗?”麻苏苏问。

    方若愚思忖了片刻,低声回答:“2号仓库还空着,准备盛放我采购回来的粮食。怎么?有什么安排?”

    麻苏苏严肃地点了点头。

    “不会又要放炸弹吧?”方若愚脸色为难,“大姐,刚才我已经和你说了,我今天要出差。”

    “就因为你要出差,才要把炸弹放进去,这样正好撇清你的嫌疑。”麻苏苏冷笑了两声。

    方若愚张了张嘴,正要反驳,只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甄精细的大嗓门飘了进来:“走,走,这是哑巴来的地方吗?”

    方若愚一愣,立即起身走出了外屋。外屋店铺内,翠玲四下找寻着方若愚,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好似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甄精细拦在翠玲面前,一面毫不客气地将她朝外推搡着,翠玲险些没站稳脚跟,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方若愚不由怒容满面地挡下了他,他害怕甄精细会把翠玲吓坏了。

    一旁的麻苏苏冷眼旁观着方若愚的反应,朝门前的甄精细使了个眼色。

    安抚好翠玲的情绪后,方若愚反身走到麻苏苏面前,顺着方才被打断的话题接着聊了下去。在麻苏苏明确表示了任务将由方若愚来完成时,后者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表示了拒绝。

    “这事我干不了。”方若愚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知道安放炸弹这一套必然逃不过高大霞的法眼,在这一领域,她是专业的。在高大霞面前玩爆炸袭击,犹如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敢抗命?”麻苏苏狠狠瞪着方若愚,“老姨夫,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干不干,而是你必须要干,别给脸不要脸!”

    方若愚皱了皱眉,冷眼注视着麻苏苏:“我就是不干,你想怎么样?”

    房门骤然推开,甄精细推着翠玲进来,一把匕首逼在翠玲脖子上。翠玲惊慌失措地看着方若愚,眼底透出一阵深深的茫然。

    方若愚这才意识到,麻苏苏竟然是将翠玲作为了要挟他的砝码。

    “麻苏苏,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让你血债血偿!”方若愚怒吼起来。

    麻苏苏听来不由一阵心寒,嘴上却挂着一以贯之的冷笑:“没想到,老姨夫为了一个哑巴女人,竟然要和我这个老姨撕破脸皮了。看来,我没有猜错,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你才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不思报效党国!”

    方若愚一怔:“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哑巴女人!”

    “现在相干了,因为她,你敢抗命啦!”

    方若愚见麻苏苏眼底有杀气流露,不由惶恐地喝骂:“你,你这是在滥杀无辜!”

    “在我眼里,没有无辜和有辜。”麻苏苏微笑着看了翠玲一眼,眼底的寒意却好似能够冻结空气,别说一个哑巴女人,就是神佛,我老姨也照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方若愚凝视着麻苏苏的神色,终于意识到,她的狠话绝对并非是玩笑话。看在翠玲惊慌失措的双眼,方若愚叹了叹气,气势忽地弱了下来:“我答应你。”

    麻苏苏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对了。小方,别怪我心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党国。”一挥手,甄精细将翠玲拉了出去。

    少顷,麻苏苏将一个微型盒子装进了纸袋里,交给了方若愚:“爆炸时间我设定好了,你四点钟登上火车后,6点钟才会爆炸。”

    “有这个必要吗?”方若愚愣了愣。在他的印象里,2号仓库至今还是空的。

    “现在是空的,下午就不空了。”麻苏苏意味深长道。

    方若愚攥紧了纸袋,不由咬了咬牙:“你这是非要把人逼成鬼呀。”

    麻苏苏冷冷地敲打着方若愚:“记住,如果炸弹没有爆炸,我就让翠玲变成鬼。”

    方若愚背身对着麻苏苏,目光凝望着远方,眼底流露出深深的疲倦。在麻苏苏的目光注视下,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铺,小小的身影在风中飘摇,旋即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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