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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锦绣年华 (第1/2页)

    我和昀生结婚那天,他家的老宅里来了许多人。苏州园林,雕梁画栋,山石掩映之后点缀着小桥流水。

    柏家旧宅,自二十七年前被抵押出去之后几经易手,终于回到了原有主人的手里。

    是柏家的独子,也是我的新郎。人们都说他青年才俊,凭一己之力让早已销声匿迹的柏记珠宝重见天日,而我与他门当户对,是天赐的姻缘。

    呵,天赐的姻缘。

    也有说风凉话的。说他是凭着女人东山再起,第一批客户是从老东家手里抢来的。他听见也不辩驳,只是低着头,笑。

    我真怕他笑。

    我时常觉得我是不懂身边这个男人的,即使他对我体贴入微,就算是面对我诸多无理要求也不动声色。

    我认识他的时候,十八岁。

    那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人。

    1.

    我姓薛。薛宁这名字,起得平平无奇。换句话说,配不上我薛江畔千金的身份。

    这句话放在如今说自然是有些做作,可是十几岁的薛宁却觉得恰如其分。那时候我青春年少,家室优渥,想要什么撒个娇,天上的星星也能摘下来。

    除了柏昀生。

    你说我最初爱他什么,自然是爱他那副好皮相。可是越接触,我越发现野心和欲望像野火似的在他眼睛里烧成一片。

    长得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其实是条狼。

    到底是丢了什么啊?从小要风得风的我不明白,到底是丢了什么能让一个人浑身上下透露出这么蓬勃的生机来,好像只要来阵风,火就能呈出燎原之势。

    顾云锦不是那阵风,我早就看出来了。顾云锦要是也是一场雨,早晚把他眼里的火浇灭。

    我爱柏昀生。

    我爸爸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白手起家,吃了无数的苦终于换来今天的好日子。因此我看不上那些围在我身边的男生,一个个乳臭未干,满脑子的风花雪月。

    我和我妈讲柏昀生。讲他下雨的时候接我回宿舍,肩膀湿了大半;讲他和我一起画设计图,改画稿的时候手背碰着我的手;讲他衣服上淡淡的烟草香气,也讲他上课的时候坐在椅子上转笔,一脸的漫不经心。

    怎么就这么巧。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恰好是我爱的样子,恰好和我相遇。

    恰好,不,爱,我。

    火不爱风而爱雨,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笑话。

    我妈和我爸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人情世故看的自是比我透彻。她叫人查了柏昀生的家底,语重心长的和我说:“这种男人你降不住,对你示好,那是对你有所图慕。”

    有所图慕便图慕吧。我爱他,我甘之如饴。

    却没想,顾云锦来了,他便连戏都做不下去了。

    相识这么多年,他唯一一次和我撂狠话是在顾云锦面前。她长的确实漂亮,柔中带刚,站在柏昀生身旁比我登对了太多  。

    嫉妒野草似的长起来。

    我爸也知道这么个人。柏昀生有点像他年轻的时候,迫于形势会弯腰,但骨子里比谁都傲。

    我偏要他冲我低头。

    上一辈的财富积累给了我话语权。我旁敲侧击地问了教授制作旗袍师父的事,然后胜券在握地进了他的宿舍。

    看见他着急,我从嫉恨变成兴奋,又从兴奋变成不忍。看着他的态度从硬到软,看着他说他求我,我却慌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却没想到,这一个心软,换来他偷梁换柱。

    那合同叫顾云锦签了去,他们两人倒是名利双收。他却用那双眼睛望着我,诚挚的让人没法恨他。

    他说,薛宁,对不起。

    他说,薛宁,会有更好的人爱你。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骨子里比谁都想东山再起,却因为一个顾云锦把我越推越远。我不如她么?论相貌,论家室,论给他铺平前程,我哪点,哪点,哪点比不上顾云锦?

    妈妈心疼我,轻声细语的把实话说出来:“他不爱你啊,宁宁。你多好,都抵不过一个他不爱你。”

    父亲不太管我,那天却发怒了。他摔了水杯,掐灭了烟,一字一顿:“我薛江畔的女儿,莫非不值得爱?”

    我怔住。

    “姓柏就了不起了吗?不就一个没落的珠宝商?”他冷笑,“我打拼四十年,年轻时就被这些垄断行业的人欺负,如今女儿还要被他们瞧不起?我倒要会会这个柏昀生,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最初爱上他的时候,我以为爱他是我一个人的事。到后来发现许多人被牵扯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是我不后悔。

    我这一生所有东西都来得太轻易,只有一个柏昀生花费了太多心思。若我们能在一起,我一定会加倍珍惜。

    2.

    我以前听过一个词,叫自毁长城。

    这事用在柏昀生与顾云锦的关系上恰到好处。

    原来一个人打定主意要做一件事的时候,连老天都会给她开路。况且是他自己把顾云锦逼走的,与我何干。

    他最颓废的时候,父亲没让我去见他。我只是听说,听说他大醉一场,听说他去了苏州,听说他回来没日没夜的谈生意,店面落成的第一个晚上胃出血被送进了医院。

    我偷偷溜去看他。病房里连个陪床的都没有,他扎着输液管,眉头轻轻皱着。眼睛里的尔虞我诈被眼帘遮盖,露出的只是一张苍白的脸。

    掐指算来,我也这么多年没见他了。

    父亲这招棋啊,连带着自己小半的家产都投了进去。商场的伏笔向来是以年计量,父亲不光是给我争口气,也是给他自己争气。

    把柏家独子当枪使,纾解了他创业时的那些忍气吞声。

    可这些,柏昀生是不会知道的。

    他躺在病床上,头微微侧着。我用我的手包裹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冷得像冰,可是我却欣喜的发狂——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柏昀生,你终于要是我的了。

    然后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他说:

    “云锦。”

    3.

    顾云锦离开后的第三年,他开始会开车接我下班。

    也不说爱情,只是捎带着对我好。送我生日礼物,陪我买衣服,偶尔心情好还会给我做饭。但是他不让我去他家,他家那只猫也不喜欢我。

    我却已经很满足了。

    妈妈看不过眼,爸爸也时常敲打他。有一次我站在门口听见两人的对话,爸爸的用词实在难听。

    柏昀生却没什么反应。

    他好像已经是个没有情绪的人了。别人骂他,他不恼;别人夸他,他也不显得多高兴。谈生意总要去些声色犬马的场合,在场的都能看出他是皮笑肉不笑。

    人们说,柏昀生只认钱。

    可是我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也总是漫不经心的,却会在喂猫的时候笑得像个小孩,在下雨的时候神色张皇的躲避,在被人触着逆鳞的时候冷下脸色。

    圣诞那天下了大雨,他拉着窗帘和我看电影。乏味的爱情片,男女主分分合合,最后在大雨中扔掉伞拥吻。

    我凑了过去。气息凌乱,四肢纠缠。他倒吸一口气,狠狠把我推开。

    他说:“薛宁,不行。”

    我终于崩溃了。我疯了一样扑上去咬他的肩膀,尖声说:“柏昀生,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连还手都不还一下。

    口腔里有血腥味蔓延开,我才发现他的肩膀已经被我咬出了血印。外面闪过一道电光,随即是低沉压抑的雷声。

    他把外套穿好,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外面的倾盆大雨中。

    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了,谁知道第二天他照常去接我下班。车里不知喷了什么,淡淡的香。

    我没出息,我问他:“你怎么又来接我了?”

    他说:“你车开不好,怕你撞。”

    这个人啊,这个人。

    我彻底绝望了。

    我绝望的发现,我爱他,没有办法,疯了一样的爱。而且只要他不主动离开,我永远也放不了手。

    4.

    我和柏昀生在一起了。

    后来我总会想,其实如果我和柏昀生之间是一场博弈,那么他几乎可以算得上一无所有,他唯一的筹码就是我爱他。

    用这张筹码,他战无不胜。

    我没法拒绝,我也不可能拒绝。他从一地酒液里爬起来,像只困兽一般跪在我面前。

    他说:“在一起吧,薛宁。”

    我用一整个青春等这句话,可当它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短暂的失语了。

    其实我很想问他,我想问:“如果顾云锦有一天回来了,你是不是会果断抛下我去找她?”

    可是答案我心知肚明。

    所以我不去想,不去想的事就不会发生。我俯下身,用尽毕生所有的温柔抱住了他。

    我说:“好。”

    5.

    可是它还是发生了。

    好热闹的宴席啊。座下是父母宾朋,台上是我和柏昀生。他最好的朋友郑素年挽着个女孩坐在很远的桌子上,表情也说不上有多高兴。

    我不知道宾客为什么要噤声。

    就算进来个陌生人,又何必要这样给她做铺垫呢?好像电影里的女主角出场,站在台上的我反倒成了个龙套。

    她是美,我知道。我从见她第一面就知道她美。别人的喜事,她却穿个暗红的丝绒旗袍,衬得肤白如雪。

    柏昀生的手在抖。

    她手上戴了个戒指。白玉的,镶着翡翠,一看就做工上乘。她把那戒指摘下来,旁若无人的戴到了我手上。

    “这是柏家传家的戒指,”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当初是他送错了人,如今我物归原主。”

    我抬起头望着她。

    半晌。

    我说:“好。”

    女人看女人,最是通透。她不是个简单柔弱的人,我从第一次见她就看出来了。知情人都以为是我薛宁仗着家世横刀夺爱,却不知道在这两个人面前,我才是待宰羔羊。

    穷尽毕生之力,也只能说一个“好”字。

    柏昀生冷声怒道:“顾云锦!”

    三个字,字字柔情,字字无可奈何,字字怒火冲天。

    他永远也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

    顾云锦笑了。

    她抬眼看他,只一眼,我就感到柏昀生的手变得冰凉。

    “你还记不记得这件旗袍,”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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