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钧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很讨喜,杏眸圆溜溜的,清甜又可爱。
“这位姑娘是。”
温庭钧介绍道:“这位是我同窗舍友萧轻染的妹妹,沈枝意姑娘。”
沈枝意奇怪地眨眼。
【温庭钧怎么知道我名字,我都没说过呢。】
“沈姑娘坐,庭钧还是第一次带朋友上家里来呢,庭钧你摘点门口的枣子招待沈姑娘。”
温母有些拘束。
她一会儿擦擦桌子,一会儿又去翻翻桌子柜子,把过年的年货,全给找出来招待沈枝意了,又觉得东西都太廉价,怕招待不周了。
沈枝意摊开手心:“温伯母,温庭钧已经给我摘了枣子了。”
温庭钧道:“娘,沈姑娘是来给您治病的。”
温母温柔沧桑的眉眼震惊地看着沈枝意:“沈姑娘如此年轻,竟然懂医术?”
沈枝意老实地回答:“温母,我不懂医术。”
温庭钧:“娘,沈姑娘有个朋友得过肺痨,痊愈了。”
【这样说是不是太离谱了,不懂医术,一窍不通的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我都怀疑温伯母要把我赶出去了……】
“那就有劳沈姑娘给我这不中用的身体看看了。”温母二话不说就伸出了两只手的脉搏给沈枝意把脉。
沈枝意:“……”
【就,好突然。】
沈枝意装模作样地给温伯母摸了摸脉搏,然后拿出了自己的药。
“温伯母得的是肺痨,我这里有一个针对肺痨的药,保证药到病除,您要不要试试?”
【是吧,国运是这么说的,信它一把。】
“好。”
温伯母拿起那颗黑乎乎的药吞进去了,半点都没有犹豫。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让沈枝意怀疑人生了。
沈枝意:“温伯母,你都不问问我这个是什么药,就直接吃了,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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