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朱纯臣和陈演密谋献城,后有孔胤植世修降表,赵赢和崇祯皇帝翁婿抓住机会,狠狠整治了大明的勋贵和士绅这两个大明的既得利益集团。
现在大明朝堂上听不见勋贵和文官的声音,他们几乎失去了在朝堂的话语权,现在大明朝堂只有两个声音,一个是皇帝的,一个是内阁首辅的。
赵赢和崇祯皇帝翁婿俩的关系在整治勋贵和士绅的过程中进一步加深,大明的皇权和相权已经牢牢地结合在一起,这是历朝历代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在女婿赵赢的建议下,崇祯皇帝并没有乘胜追击,把两个既得利益集团彻底踩进尘埃,因为他们对大明还有用。
在没有扶植出新的利益集团之前,大明需要用勋贵集团来稳定大明的地方军头,需要用士绅集团来稳定大明的地方势力。
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改革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大明需要改革,也需要稳定。
赵赢虽然稳定住了大明京师的局势,但是大明地方依旧是一团乱象,刘泽清、左良玉等地方军阀隐隐有割据之势,南方各省的士绅也不安分,胆子比较肥的甚至在接触地方藩王,想要给大明换一个皇帝。
这也是赵赢没有把勋贵和士绅彻底打落尘埃的原因,他和崇祯皇帝都还没有做好军阀割据、天下大乱的准备。
崇祯十七年四月十五,赵赢接见了从福建赶来的郑森。
郑森其实早就抵达了京师,只是赵赢一直在处理勋贵和士绅的事,哪有时间见他一个小小的监生?
郑家和赵赢在南海争斗了十余年,双方对彼此都很了解,甚至连对方的小癖好都一清二楚。
所以郑森在见赵赢的时候,他赤裸上身,背上背着荆条,给赵赢演了一出负荆请罪。
郑森如此贴心满足自己的小癖好,这让赵赢很满意,他亲手给郑森解下荆条,又把自己的披风披到郑森的身上。
把郑森从地上扶起来,赵赢道:“大木贤弟不必如此,你我本是一家,现在大家又都在为大明效力,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赵赢一句话就让折服了郑森,以赵赢现在的身份地位,要彻底抹杀郑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可偏偏他选择了化干戈为玉帛。
反观郑芝龙,因为他一直拉不下面子对赵赢服软,所以郑家的实力才会在和吕宋的战争中损失大半。
郑森真想让自己的老子郑芝龙来看看宋王殿下的格局,就你那小肚鸡肠的格局,凭什么和宋王殿下斗?
郑森不知道的是,其实他自己才是保住郑家的大功臣,如果他不是郑成功,别说一个郑家,就是两个郑家赵赢也给灭了。
固定流程走完,赵赢和郑森直接进入正题。
郑森首先表达了郑家的臣服之意,道:“家父让学生转告殿下,从今往后我们郑家愿意以殿下马首是瞻,为殿下赴汤蹈火。”
“大木,这话我们私下里说算了,在外可千万不要乱说。”
赵赢纠正郑森话中的谬误,道:“如今孤是大明的宋王,你父亲是大明的福建总兵官,我们都是大明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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