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们能看见地面上的树木,人群。不过那些人看上去很兴奋,为了迎接他们,四处散开为他们留下了新舞台。
雨点落在大地上之后,他们不再能在风中起舞,不能再能看见山河美景。当他们看到其他雨点落到入大海,深山,城市,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他们失去了灵性,学会了抱怨,开始痛恨将他们降下的乌云。
他们对着天空高喊抗议。乌云来不及理会他们,就被风带走。
雨滴们开始怀疑乌云,认为它不是上帝,也不是神明。它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前行,或者说它被无形的力量安排为世界降下我们。
但现在的我们不能再思考它了,我们不能被风干,只能聚集在一起,将表面的雨滴,或者被孤立的雨滴牺牲掉,换取另一片乌云,另一场降雨。”
白墨听完,好似明白了什么?询问道:“所以乌云是指缔造我们的人,我们是雨滴,只会存在片刻。”
萧琪沉默许久,说道:“不知道。但我们被无形的力量推着前行,而且还是走向无法预测的地方。”
白墨也看向窗外。
一分钟后。
白墨:“算了睡觉吧!明天去久叔家帮忙。”
次日,白墨和萧琪来到久叔家帮忙,久叔没有出现。
迎接他们的是白墨的父母。
白父眼神庄严的说道:“白墨,你先去帮久叔。”
就这样,白墨在久叔家帮了六天的忙。
这六天很奇怪,白墨没有见久叔去守棺,也没见他流眼泪,甚至久叔为了不见到白墨整天将自己关在家里。
白墨的父母以及很多大人都尽量让白墨忙起来,生怕他清闲片刻。时常找他帮忙,哪怕是闲着没事,也叫他去做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第七天,葬礼正式开始,唢呐,铜锣声交替的演奏一场哀乐。飘飞的白色圆孔纸片,在风的席卷之下,时高时低,形同白色精灵一般,抚摸着白墨的脸庞(圆孔纸钱飞到白墨脸上),好似在将这个亡魂送葬。
不对,我还没死。白墨抬起头,看向前方。
葬礼的现场弥漫着凝重的气氛。就连天空也是变化莫测,时而云朵遮蔽住太阳,让四周阴沉沉的,时而阳光妩媚,让人烦心。上天不懂得为逝者哀悼,如同活人不会为蚂蚁祭祀一样。
参加葬礼的人们身着深色服装,静静地聚集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悲痛和思念。灵柩被鲜花环绕,显得格外庄重。在牧师的引导下,亲友们依次走上前,轻轻地抚摸着灵柩,仿佛是在与逝者对棺椁做最后的告别。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有的人低声啜泣,有的人则默默地凝视着远方。整个场面庄严肃穆,没有人说话,只有偶尔传来的呜咽声打破这片寂静。
随着葬礼的进行,牧师开始诵经,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给人一种平静和安慰的感觉。最后,灵柩被缓缓地抬出,送往墓地。人们跟随着灵柩,脚步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一样。
白墨走在前面,手中拿着竹枝,竹枝上面有几条白色的纸。
白墨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不安,白墨好似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呼唤自己,便回头看了几下。
抬棺的八个人始终和白墨保持五米左右的距离,他们步伐轻快,丝毫没有展现抬棺人的气色。
就连他们留在泥路上的脚印都很浅。
白墨沉重的心情,转变为慌张。不可能,久七和久母同棺,重量基本上超过了一个成年男性,脚印不可能这么浅才是。
白墨目光如炬,盯着后方前行的人,他们眼神中的情绪变化万千,都没有对待逝者的沉重感,也没有过多的悲伤。
就连久叔,白父,白母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奇怪。
白墨突然醒悟,不对,一切都不太对劲。他们害怕我靠近棺椁,棺椁里面是空的,这是骗局,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说得通顺。
他们要欺骗谁?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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