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的信息量很大,至少霁云听出了好几重意思。
东海大战前乔婉娩给李相夷写了信提出分手,李相夷生死不明,乔婉娩觉得李相夷是被她写的信影响了意志才导致的失败甚至死亡。
至于为什么要提出分手,是因为李相夷光芒太甚站的太高,旁人无法追上他的脚步与他并肩,想追上天下第一实在太累,而他每天都很忙,忙到停不下来听乔婉娩说一句话,所以乔婉娩追不动了。
果然情情爱爱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比那蜘蛛魔兽结出的网还要错综复杂让人理不清斩不断。
听到最后就是那几句话反反复复的说,一遍又一遍的哭诉自己的悔恨,而后就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哦,刚才那个紫茄子说她有喘症。
粗喘声平复后只剩下小声压抑的啜泣声,霁云翻身离去没有再听。
这一晚上还真是让她见证了人心的复杂与不堪,就这还只是转了半圈的结果,也不知道把这个地方逛遍了能听到看到多少震惊她的事。
八卦之心升起便压制不下去了,霁云精神抖擞的继续在四顾门游荡寻找更多的八卦。
如今留在这里的人不多,除了伺候乔婉娩和那个紫茄子的侍女小厮,再就是方才看到从那间屋子出来的几人,不过显然他们不住这里。
霁云在外面听说了四顾门百川院的事,是出自四顾门的一个江湖刑堂,那几人也是李相夷曾经的得力下属左膀右臂,如今已然是另起炉灶的百川院院长了。
百川院离四顾门旧址不远,小得多,想来那些人应该是远不如乔婉娩有钱。
烛火映照下三个有头有脸的院长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商讨着如今的江湖局势和最近遇到的案件,没人提起李相夷。
“佛彼白石”,这里只有三个,还有一个去了哪里?
总归院长的住处要比普通弟子好许多,这么小的地方很快就能找到。
这人看着比那三个更多几分书卷气,他没不点蜡烛,睁着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冷硬的床板上,屋里其它地方也乱的很,很多书就散乱随意的摆在地上。
屋顶的瓦片被掀开,里面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仍旧保持原有的姿势和神态毫无变化,这不是一个习武之人该有的敏锐度。
霁云嗅到了屋里淡淡的血腥味,这人显然比那三个更有故事。
一团乳白色的光球光明正大的钻入云彼丘的眉心,他的神情很快有了变化。
一开始还是死气沉沉毫无波澜,等过了几息脸上就表现出了欣喜、害怕、惶恐、心虚以及懊悔等许多情绪。
总之情绪十分复杂,变化也是很快,各种不同的情绪来回切换,霁云终于从他口中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事。
“门主是你回来了吗?彼丘该死,不该听信妖女蛊惑给门主下毒坑害四顾门的兄弟们……”
“门主你终于回来了!您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是我鬼迷心窍给您下毒,门主要杀要剐彼丘毫无怨言……”
“大哥,是我害了门主和四顾门,我该死,你们杀了我吧……”
……
霁云脑海中拼凑出了一个较为完整的故事。
东海一战前云彼丘给李相夷下了剧毒,把四顾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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