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他在天牢一切都好,有六皇子的照拂没人敢欺负他,更说大家对他都很尊敬,称他是个清官,为百姓着想的。”
覃母说到这里,感动的红了眼眶。
覃烟却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六皇子选择帮助覃家基础上。
他们那些人讨好的不是覃家,在京城这种对方,对贪污更早已麻木,不过是借着法子讨好六皇子罢了。
“六皇子说啊,估摸就这两天就能给你爹放出来了。墨染,快快去将库房里面的玉佛拿出来,我要亲自送去六皇子府。”
之前覃母每日以泪抹面,家中事务都交给孩子处理,如今她重新振作,想的就多了些。
覃静娴惊愕,“娘!那尊玉佛是爹爹偶然得赠,赠玉佛的人说,可保覃家百年无虞,你就要这样送人了?”
玉佛不仅仅是一块玉雕,在大业这个热爱好玉的朝代,玉佛品相极好,更有大师开光,绝不是普普通通好玉能比拟。
覃母对玉佛爱不释手,每日供奉跪拜。
覃墨染也皱眉,“娘,这玉佛意义非凡,恐怕不能出手,而且有灵性的东西送出去,对六皇子府可能也不是一件好事。”
“娘,库房里不是有一个木盒?你们说是前朝大师所做的画作,不如将那幅画送出……”
覃母脸色一变,“不行!我心意已决,我们覃家拿不出什么能让六皇子看上眼的,那玉佛虽然比不得最好,但也是差不多的赠礼,代表着心意,就用它!”
覃烟皱眉,为何提到那个木盒,覃母反应这么大?
覃烟打小就知道覃家仓库用锁锁着一个盒子,小时候她好奇问,家里人只说是前朝大师画作,父亲偶然所得,但从不打开以示众人。
岁数大了,覃烟就忘记了这茬,这次也是忽然想起,却没料到遭到覃母的反感。
覃烟点点头,“也好。”
六皇子对覃家的大恩大德,不是一个玉佛能比拟的。
覃母点头,“既然如此,下午你们便陪着母亲上山洗净佛身,由大师净化后再行送往六皇子府。”
玉佛不能随便送人,须由寺庙有修行的师父净化做法后才可。
覃烟上午就觉的有些头晕,如今就撑不住了,回去躺了一会就起了低热。
覃母和覃静娴看过她,便两人前往寺庙。
覃烟吃药后再次昏昏沉沉睡下,醒来是被吵醒的。
覃家不大,门口吵闹声太大,覃烟院中都能听清楚。
“晓玉。”
她睡了一觉脑子好很多,只是还有些晕眩。
晓玉匆匆从外头进来,眼眶还是通红的,充斥着愤怒。
“小姐,外面动静把你吵醒了?你还好吗?”
覃烟点点头,“外头是怎么回事?因为什么闹起来了?”
“还不是王家!今天王彩玉被官府抓走了,王家人非说今天是大少爷将王彩玉约出去的,还拿出了大少爷写的信。张口闭口就是大少爷算计王家退亲,还要亲手杀害自己的孩子以免影响攀高枝!妥妥将王彩玉说成了一个受害者,分明是欺负覃家现在没有掌事的人,借我们挽回王彩玉岌岌可危的名声。”
覃烟揉揉眉心,上午她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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