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信。
偏冷王去哪儿都带着他的“侍从”,尤桑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动向,莫名生出一种正宫在收集证据伺机抓奸的既视感……
尤桑甩甩头,将这令人恶寒的脑洞晃走,忽然格外庆幸当时选了b。
她可没有跟其他女人争同个男人的爱好。
终于,七日后,冷王在府中宴请宾客,她寻到了时机。
大概是顾忌场合,冷王没将人带在身边。尤桑早打听到那位“侍从”的住处,也提前踩过点,此时故意打翻酒杯弄湿衣裳,以换衣为由回到后院。
她迅速换好衣服,通过花园里的小道直奔那处,很幸运,路上没碰到任何人。
院子不大,尤桑站在门口一眼就望见院中石桌旁背对着她的身影。
实在不像个男人——这是尤桑的第一念头。
也不知是如何假扮这么久不被府中其他人发现的。
又转念一想,冷王都跟公主睡过了,还不知道她真实面貌……
系统为了走剧情真是不讲基本法,尤桑想着,面无表情地伸手敲了敲门。
就见那身影立刻慌张起来,手忙脚乱拢起什么东西塞进袖中。
“你怎么这会儿……”转头看见尤桑的瞬间,慌乱变成讶异,“怎么是你?”
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尤桑忽然觉得好笑。
于是她笑了出来,嘴角挂上轻嘲:“不然你以为是谁?冷王吗?”
她走近几步,注视着那张陌生又平凡的面孔,真心实意发问:“既然你这么想看见他,当时又何必逃婚呢?”
侍从,不,公主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
“谁说我想看见他!我根本就不想待在这里,如果不是……”话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她嘴唇蠕动着,眉头皱得死紧。
尤桑好心接下去:“如果不是中了蛊,你就怎样?”
公主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尤桑意有所指道,接着从袖中掏出一个药包,“我这里有两颗药,一颗能让你体内的蛊虫沉睡半个月,换我父亲和弟弟的下落,如何?”
公主眼中的惊疑逐渐转变为怀疑。
“我没必要骗你。”尤桑冷静地说,“我不会用家人的性命冒险。而且我保证,不会向冷王揭发你,否则我也难逃一死,不是吗?”
公主盯着她,目光闪烁,尤桑始终平静地跟她对视,终于,对方开口了:“只是沉睡?没有根除的办法吗?”
尤桑微微一笑,“有啊。”
她附身到公主耳边,轻声道:“只要在子蛊沉睡期间,把身怀母蛊者杀死,子蛊就会永远沉睡下去,对中蛊者没有任何影响。”
……
尤桑回到宴席上,冷王不经意瞄她一眼,“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举止从容地给冷王夹了些菜,才微赧道:“臣妾不胜酒力,头有些晕,故而在房间小憩了一会儿。”
冷王了然一笑,“王妃头一回喝这碧玉酿,倒是本王忘记提醒,这酒虽不烈,后劲却极大,莫要贪杯。”
尤桑点头应是。
她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碧玉酿不知用什么做的,酒味不浓,反而有股清甜的果香。
尤桑闻着莫名有些口渴,散场前又不知不觉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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