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的,我知道了。”花蕾放软语气,轻声细语道“小远,不管我们到时去不去侯府拜见,你都要知道,我们都只能依靠自己的,我不想拿祖父说的这个戏言婚约去要求别人,我也不愿被这个戏言婚约束缚、
如果我们去侯府,那也只是去祖父的故交府上拜见长辈,如果能得他们看顾一二那最好。如果不能,我们也不能强求对方。
更不要试图去让对方履行婚约,如果对方非常优秀,他看不上我,如果对方非常糟糕,我也不愿意往火坑里跳,你明白吗?所以……”花蕾加重语气道。
“如果我们去侯府,那就是单纯的拜见长辈,你明白了?不要有非分之想。否则到时难堪的只有我们自己。”小远点了点头说道“姐,我知道了。”花蕾摸了摸小远的头,心想,这真是个难题啊,不,这完全是个死结。
算了,不想了,过几天让福伯先去打听一下定北侯侯府的情况再说。可能早上起的早,花蕾很快就困了,关照了小远一声,自己先回房睡了。
砖瓦匠原来两天可以完成的事因为要隔包子铺的小厨房和垒灶用了三天完成,三天后,书肆预订的书桌书柜也送过来了。
众人一起帮着把书肆整理好,看着焕然一新的书肆,众人欢喜,把从老宅带过来的花祖父亲自题的“花记书肆”木匾挂到了店铺前。花蕾看着木匾,想起那个可亲可敬的老人,不禁热泪盈眶。书肆里的东西整理的也差不多了,花蕾挑了一个最近的好日子,就开业了,还是有平安任书肆掌柜,晓群打杂。
书肆开业后,包子铺紧跟着也开业了。花蕾亲自书写请专业的师傅制成的木匾挂在了包子铺的店铺前。
“花记食肆”四个字虽稍显稚嫩,但已初具笔锋,一看就是师承花记书肆。
花记食肆售卖的馒头包括黑面馒头每个一文,杂面馒头三文,白面馒头五文,包子有肉包八文,菜包六文,豆沙包七文。食肆还供应大小馄饨,馄饨馅分素馅和肉馅两种,小馄饨一份十五个,素馅十文,肉馅十五文。
大馄饨每份十个,素馅二十文,肉馅二十五文。馅每天不一样。花蕾把每个种类和单价都写在一块涂黑的木板上,木板上会每天写上当天的馄饨馅,挂在包子铺醒目的墙上。
包子铺一般是大早上宋大娘,福大娘和罗大嫂一起做好包子馄饨,开张后有宋大娘蒸包子兼下馄饨,喜乐收钱报单,晓晓跑堂,福大娘后面清洗用过的碗筷,罗大嫂灵活机动。
而福伯则是用骡车拉了三色馒头和三味包子,用破被子包着拉去集市上卖了。
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卖,有时还要转趟加卖,福大娘一看,碗筷不洗了,让罗大嫂动手,自己跟着福伯帮忙去集市收钱了。
包子铺花蕾原本只想做早食,到上午午时不到就歇业,可是福大娘和宋大娘的包子馄饨做的一天比一天多,竟然也时不时的有顾客进来,慢慢的就做到了未时。
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经常上错东西找错钱到后面大家互相之间配合默契,井然有序也就半个月时间,生意竟然比书肆好,这也是花蕾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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